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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7.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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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7.第247章 (第1/3页)

    此为防盗章  顿足叫恼, 又记起女子桃腮上还有一对可怜可爱的浅浅梨涡,真个是痴了又痴,但想:不知道是哪家小姐,不能立时请官媒,聘了家去。

    “你怎么了?”傅云天这头后悔不跌,那头肩上一沉, 回头一看, 却见那小少爷下了台阶到了自己跟前, 行礼道:“七殿下,你倒叫臣好找。”

    原来这小少爷正是圣上的七子, 贤妃的儿子,定国公府的外孙, 宁臻睿, 如今不过十三, 出宫为自己舅舅贺寿,到了定国公府,因和着表兄表弟蹴鞠玩耍,不意将这球踢了过来,他自己犯倔, 翻墙来寻,却撞上了醒酒的苏妙真。

    宁臻睿见傅云天一直望着那刁丫头的离去方向, 大抵有了知觉。宁臻睿刚满十三, 连伺候的宫女也还没有, 但也已懂得了些许奥妙。

    此时见傅云天一脸呆相, 全无平日校场上的英武神勇,不由道:“就是个傻丫头,你还看上不成。”

    傅云天的母亲是贤妃的姨表姐姐,不算血亲但自幼相好。傅云天和宁臻睿自然也熟,宁臻睿性好武,更时时寻了傅云天切磋练手。此次定国公府请傅家过府,傅绛仙也该去贺寿,但因着和府里的几位姑娘生过口角,还没消气,竟不肯去。只说要去许府和相熟的朋友们耍,镇远侯经不得她磨,又思量到底不是多近的亲,竟允了。

    傅云天被他噎住,喃喃道:“殿下你不懂,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眼瞅着傅云天这幅为色所迷的模样,宁臻睿倒尽胃口,暗道:若是自己,绝不会为一女子神魂颠倒……虽则那傻丫头却是长得不错,可性子那么讨人厌,居然还把这镇远侯府小侯爷给迷住了,真是稀奇。又道;“得了,赶紧回去,别让人发现。”两人翻墙回府,只说是找球耽搁了阵,不提遇见一陌生女子之事。

    未时回府,傅云天和通房丫鬟厮混一回,尚不能忘姣娇女子。又忆起今日自家妹妹去,想来定是认得的,想要差人去请傅绛仙问个明白,又暗骂自己忘了这妹妹有多难缠,差人去把婢女轻儿请来,自己亲去花厅问话。

    轻儿有些憨傻怯懦,并不是傅绛仙的贴身侍女,但这次她也跟过许府去。傅云天吓唬她,说:“一个字也不许跟傅绛仙提,否则发卖出去。”

    轻儿吓得面无土色,知无不言道,“大爷,奴婢一直在外头伺候着,哪里能上前端茶倒水,也就临走相送时,偷瞄诸位姑娘一眼,依稀记得那鬓戴喜蝠翡翠簪,身着鹅黄绫袄的姑娘是许府里的,好似叫什么许莲子。”

    傅云天又问年纪长相,轻儿哭丧脸道:“奴婢哪里敢仔细看,似乎是有十四五岁。”傅云天暗自忖度,簪子年岁衣裳都对得上,想来就是许莲子无疑。

    打发了轻儿去,又差人去打听了,才知许莲子不是左都副御史的亲女,而是上京来投奔族叔的孤女。心下又是黯然一回,为这无父无母的可怜娇儿叹了回气,恨不得立时把人纳来府上,好好疼爱。他素来看上的绝不松手,当即就打定主意,要把这许莲子纳来做妾。

    傅云天虽好妇人,但也不是那等情痴之人,此时无非是见色起心。自觉那女子不过一介孤女,能入府做个贵妾已经是那女子修来的福气,毕竟他是日后的镇远侯,正室夫人必须是世家大族出身。

    ……

    次日一早,傅云天便黑了眼圈去请示自己母亲,只道听友人提了说——这许莲子孤苦无依,却清贞柔顺,有心聘她做正妻,还望母亲应允,即刻请了官媒做定这头亲事。

    傅夫人听了大惊。立时斥退室内婢女仆妇,恨声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说:“要娶一个孤女作正妻?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侯府如何能容她一个孤女作正头娘子,你还要不要前程了。”

    傅云天把头磕得“咚咚”响,编那瞎话道:“去年妙峰山进香,儿子无意间窥见那女子容貌,这一年下来茶不思饭不想,在外寻了许多女子,都觉得到底不如那人可心,娘要是疼儿子,还请圆了儿子的一片痴心。”

    傅夫人气怒难言,抓了那锦榻茶几上的杯盏就用力扔去,“你这孽子,直要把娘气死你才满意。”“哐当”一声,见自己儿子丝毫不躲,生生地挨了这一下。傅夫人也唬得不行,忙忙让人进来给傅云天上了药,见傅云天仍跪地不起,方无力叹道:“我儿,你要娶这许姑娘那是绝对不行,我已经为你相看好了那成山伯府的苏五姑娘,真个儿是绝好模样,配你,娘都嫌人家吃亏。”

    傅云天只道是自己母亲诓骗自己,心道那苏五姑娘可不就是诚瑾的亲妹?

    那日听景明所言,这苏五姑娘聪明绝顶,他自觉世上绝少有哪双全的事,好比自己虽在武艺疆场上过人,可文章诗词上就头疼了;好比诚瑾虽文武双全,但身世孤零;再好比景明,他亦文武皆精,可未婚娘子还没过门就一命呜呼了……所以这苏五姑娘家世顶端,人又伶俐,那就绝没可能还生得美貌,何况……仰头道:“娘,儿子心里只有许姑娘一人,若是没有她,我绝不肯娶任何女子。”

    傅夫人听他语气虽然还坚定,但已经没硬要娶那许莲子做正妻了,心道不若退步让儿子宽心,免得成日见地往外跑,也叹气道:“得了,只要你不僵着要娶她做妻,纳进府来做个妾室倒是可以的。”看到傅云天面露喜色,也摇头道:“你啊,净给你娘出难题,那左都御史一贯清贵,如何肯答应许姑娘入府做妾。”

    傅云天道:“如何不肯,又不是他许府的正经女儿,有我侯府托庇于她 ,许御史想来也是理的明白的,还望母亲怜惜儿子,尽快把这亲事定下。”

    傅夫人见他情切,忍不住摇头道:“希望如此,为娘多少要舍了这面子,只是此事还需徐徐图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过几日冬至入宫谒见各位娘娘时,我去探探许夫人的口风……”

    *

    傅云天又是苦肉计又是以退为进,终于把自己母亲说动,去许府提亲,也是志得意满,次日便回贡院,说要用功读书。

    某日中午,宁祯扬也来国子监探望他们三人,手里却还拿了四本,傅云天定睛一看,竟是那《贞观术士录》第二卷,抢在手里哗啦啦地翻个大概。

    他平时不爱读书,往往就读些淫词艳曲或是杂家,自打读这《江湖术士录》更是喜欢它天马行空,虽有个不足之处,但此次粗粗一翻看,再没看见自己名字,道:“这安平居士还算识相,此次没有把我的名讳用进去。”

    苏问弦知其缘故,全因书稿经他过手,已经修了一遍……书童为宁祯扬搬张椅子,苏问弦笑道:“没料到这第二卷这么快就版印了。”

    宁祯扬自坐,接过热茶,笑道:“你们在贡院里头,不知道外头的事。这本书前几日就版印了,当天就脱销,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上头的故事。京郊的明虚观、三清观等等道观,可是人山人海,那些闲汉们纷纷想和这书上的傅家三兄弟一般得个机缘,好有朝一日修得仙术,得结金丹,闹得张天师求到五城兵马司,巡逻治安,以防生乱。”

    顾长清合上他那本,袖进袍子,爽朗说:“这里头没有酸诗涩词,平民百姓们也能看个热闹,难免有憨傻的信以为真……就连现在的说书先生,也开始说这上头的故事了。”

    宁祯扬吹吹浮动的茶叶,赞:“庐州云雾,好茶。”苏问弦道:“今年新摘的。”

    宁祯扬又道,“所以我那长史为这几本书,可是绞尽脑汁才托人买到。”傅云天道:“难道无仿刻本么?”

    苏问弦自笑不语,宁祯扬接话道:“你有所不知,这安平居士可是个精明人。他让画师在这书扉页上画几位主角以及里头灵宠的图,总计有九张。也就是说,这有九版本,若能集齐九本,就可以在书坊换一副合图。这所有的画,又经过书坊盖印,难以仿造。。”

    顾长清翻开,见这四本书稿本本画像不同,赞道:“这心思巧,其他书坊也会效颦了。不过若没有足够好的书籍,难有人买账。”

    天色亦黑,各处掌了灯,苏妙真被绿意蓝湘扶着一出厅堂,黄莺提着梅兰竹菊纹样的宫灯,后面的侍琴,侍棋,侍书,侍画也都提了小灯过来,翠柳把披风给苏妙真系上,“夜里风冷,姑娘别小瞧了这风。”

    苏妙娣也由婢女扶着缓步过来赞同,姐妹俩说着些话,跟在父母后。苏问弦倒在她们后面五步,伺候的只四个小厮,不发一言地跟着,高大精瘦的身材被光一影,落在苏妙真前面,拉长成了个奇怪地长形。

    苏妙真看那影子有趣,又有心和苏问弦讲些话,免得他为周姨娘的事多想。一边抬脚去踩了踩肩膀处,一边回头笑盈盈道:“哥哥,你看,我踩到你的肩膀了,疼不疼?”她故意说了这种天真童语,也是为了逗乐苏问弦。

    “是吗,现在呢?”苏问弦带了笑意,往一侧走去,恰好把影子与苏妙真错开来。苏问弦虽看不全她的面容,但也能想像苏妙真撅了嘴巴的娇俏模样,毕竟今天他可看了不少次苏妙真的撒娇模样。他见苏妙真转了身,也跟着步伐去踩,大笑,“不行的,真真你速度太慢,赶不上我。”

    兄妹二人嬉闹间,就看见一个影子跑过来,正是大喘气的苏妙茹,后面还跟来几个慌神的丫鬟:“真真妹妹,那个艾小姐镜中漫游的故事你明天可得讲给我哦,不要忘了。”

    “我明日多半要去外祖家,你别等我啦,我一定找时间给你讲。”“啊呀,不行不行,真真妹妹你就不能早点回来么。”

    苏妙真无法,应承下来,“好啦,我一到家就去寻你。”

    说着,苏妙茹一步三回头地让丫鬟们领着往另个方向去了。她母亲林氏在走廊那头轻斥,“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

    苏问弦心道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故事能让一贯懵懂的苏妙茹惦记,又觉得苏妙真不该应下这硬赶着的要求,她去外祖府上必定一天劳累,如何又精力给苏妙茹讲故事。

    待入了二房的大院口,他的明善堂在最前头,与苏妙真一行人在竹林路口分手,他正看着苏妙真往自己的小院去,忽见她提了灯转身过来,却一干丫鬟落在身后,只看向自己,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轻声道:“哥哥,明日你若有空,我遣人去寻你,有件小事商量。”

    苏问弦心下疑惑,但也没拒绝,与苏妙真约好时辰后离去。

    且说当晚王氏与苏观河回了主屋,一进里间,王氏笑吟吟道喜,苏观河虽高兴能再添一丁,但也怕王氏拈酸吃醋,岂能忘形,当下道:“玉娘,此事有劳你费心。”他与王氏少年夫妻,经了不少风雨。便说当今圣上尚在潜邸时京城诸多纷扰,伯府牵扯其中,王氏仍愿下嫁,让他感念不已,后来王氏在子嗣上吃了不少苦楚,他心疼王氏早年为自己落了隐疾方有此难处让父母不满,又本不是好女色的人,便一直敬她爱她,几房妾室不过为求后嗣及官场装点,岂能比得上他与王氏数十年的伉俪情深,当下道,“我也就几个月前,扬州汪总盐商府上大宴那天喝醉,让斯容伺候了一回。”

    王氏斜他一眼,“得了,你这话让人听了还以为我是个母老虎呢,”见苏观河一昧摇头称不敢,也软下声道:“家里能多个孩子热闹我高兴还来不及,老爷倒小瞧了我,只是周姨娘到府里才把这已有二月身孕的事揭出来,我心里头有些不适,总是我疏忽了她。”

    苏观河摇头:“斯容出身奴婢,后来虽全家脱了奴籍,但行事上难免小家子气,玉娘你提点提点她,就好像今日她身边婆子失言,可笑。”原来他并不是没听见那句话,不过碍了众人在场不好发作,又见王氏似有不明白,嘱咐道:“无论她这胎是男是女,弦儿是咱们的嫡长子,这点却是不变的。如今弦儿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万不可伤了那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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