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钱能使 (第2/3页)
打开了门,一顶轿子直接抬进了院子,轿帘掀开,露出潘世严肃然的面孔,他直接进了其中一间大屋子。屋中布置得如道观一般,却只有一个人在蒲团上打坐,那人身材瘦小,以纱掩面,仅露双眼,目光晦暗难明,见着潘世严进来,微微点头便算作见礼,也不说话,这便是先前潘世严口中的阴大师。
潘世严知其性子冷僻,不以为忤,递上礼单,开门见山将来意阐明。阴大师并未打开礼单,只是在礼单封面看了一眼,轻轻说道:“潘相公有心了。至于潘相公所央之事,贫道虽易如反掌,但终是有伤天和,恐遭反噬有损道行。”
潘世严从右袖中又取出一张纸,放在礼单之上,纸中似有地契二字。
阴大师眉头微展,黑纱微动有点头之意,只见他抬起手来,手在空中凝滞仿佛在拉起什么。很快,潘世严看清了,他手里竟是拉起一条若有若无的锁链,这锁链由灰气化形,一头在阴大师手中,另一头在地上抖动,锁链被扯上来了些,潘世严又看到了那惊骇的一幕,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仍然让潘世严敬畏。他姿势更低,不再有丝毫拿着朝廷大员的架子,在阴大师面前无比谦卑。
驰道宽阔悠远,就像历代帝皇的目光,从京城向远方伸延,一直到看不到的地方,这条驰道历经数个朝代千年时光,大闵皇朝太祖、太宗皇帝都曾调无数民夫用圆木将驰道夯得像石路一样坚实,现如今却已年久失修,在彤红的夕阳下显得有点破败了。伍煦和韦勇骑着马,慢慢地在驰道上散漫着越来越长的影子。先前他们短暂返回京城之后,疾驰一日,见离京城已远,稍稍放缓了脚步。
韦勇想起离京那夜的事,不禁又笑了起来:“公子是怎么想到这么一出的?”
有风吹来,伍煦白衣随风鼓荡,他微微一笑:“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许久以前我从一折乡村野戏里学来的。”
韦勇心想许是公子在玄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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