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碎(二) (第2/3页)
之不敢有任何举动,这些日他都在忙着自己份内的公务。”
话毕,轿内无声,伴随着街市的一盏盏烛光,集庆府从一日的繁华喧嚣中落下帷幕。
夜半无声,今夜的星辰忽变得阴暗,天边的皎月也被一层层乌云笼罩,时有时无,这样的气候时长会伴随着一场大雨而来。宁静的钱府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烛光,忽然高门的一处屋顶掠过一团黑影,这道黑影速度极快,他顺着黑暗摸着道路向内院前行,不一会儿,在内院厨房的屋檐上,一个全身穿着潜行衣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趴在瓦砖上。
这人头戴面罩,只露出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外,却是无法看清来人的相貌。只见他利索的揭开一块瓦砖,透过缝隙看见了厨房内的徐文书,然后静静的等候。此刻徐文书坐在火炉前打着盹儿,忽感手上一热,汤药在陶炉中沸腾,他立即揭开盖子,留意着火候,恰恰此时屋檐之上潜藏的黑衣人抓住时机,从腰间摸出一包粉末物,他轻轻一捏,粉末悄然无息的飘向下空,在徐文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撒入汤药里,黑衣人重新盖好瓦砖,嘴中阴冷的说道:“徐文书,你的好运该到头了!”说完,黑衣人飞步如梭,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屋檐上,与那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第二日清晨,司马维便早早入进钱府,这让钱进贤感到非常的意外,二人再次秘密约见在书房。这一次,司马维开门见山的说道:“令堂可知,其余九名商贾银两尽缴?”
钱进贤故作不知的问道:“哦,竟有此事。”
“令堂又何必与在下周旋,朝廷催文昨日已寄达于我,倘若误了时辰,非你我能承担得了。”
“司马公子公务在身,必然首当其冲,只是之前钱某所言,不知公子是否向朝廷求得宽限,倘若仍旧是那三百万两巨额,怒钱某实在无能为力。”
“三百万两是朝廷下达的命令,缺一两都是杀头的罪名。不过,在下以为令堂这三百万两物有所值。”司马维款款道来。
“此话怎讲。”钱进贤端倪着司马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竟认为自己拿出三百万两援助朝廷竟物有所值。
“令堂早知在下任职市泊司一职,若此次圣命达成,举国上下的市泊司任命权皆在我手,何况乎集庆十八路。令堂靠商起家,岂不知海市贸易中的巨大利益,现有色目人、蒙古人掌握边疆、西域贸易,倘若令堂从中分一杯羹,焉知三百万两比乎?”
司马维的一席话,使得钱进贤心中蠢蠢欲动,他哪里不知丝绸、海市的收益远远比钱庄、商号大得多,早年他也想从这些商贸入手,奈何朝廷把控,压制汉人,这些巨大利润的贸易全都交给了色目人与蒙古人全权打点,他们只需缴纳一笔高昂的赋税,不过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其中的利益仍旧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司马公子的话让钱某有所顾虑,朝廷一直打压汉人,尤其是南人,单凭公子的一句话,怎可尽信。”
“我知令堂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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