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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 第 1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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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 第 160 章 (第2/3页)

神色。

    他慢条斯理的眯起眼,笑了,“既然季姑娘盛情相邀,那我也不好推辞。”置下手里的茶碗,陆小孩起身,朝着季慢伸手,“劳烦季姑娘扶上一把,我身子弱,走不动路。”

    看着陆小孩那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高挑身子,季慢硬着头皮上前,搭住了人的胳膊。

    这位容姑娘的身子并不似看着那般纤瘦。胳膊处劲瘦有力,微弹细腻的肌肉抵着季慢纤细柔软的胳膊。肌肤相触,隔着绸缎面的裙衫,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季慢站在陆小孩的身边,被搭着胳膊,整个人就跟被嵌在他的怀里似得。

    季慢有些不自在,但她想了想,大家都是女子,容姑娘有病在身,自己扶上一把罢了,也没什么关系。

    “姑娘,您慢着些。”一旁的红叶看到季慢那副吃力模样,正准备上前,却不防对上陆小孩那双眸子,如蕴锋芒,令人胆寒。

    这哪里是一个女子能有的气势和眼神。

    红叶愣在那里,双腿发软。

    那边,季慢没觉出气氛有什么不对,只是一心一意的扛着陆小孩的胳膊往外走。

    这位容姑娘瞧着身形高挑纤细,份量也不轻,非常对得起他那比自己整整高了一个头的身体。

    一路到季慢自己的屋子,这位容姑娘身子娇弱的直将大半身子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季慢累的沁出一层薄汗,藕粉色的长裙贴在肌肤上,衬出其掩在衣裙内的窈窕身姿。

    陆小孩微微垂眸,能看到季慢香肩处隐隐露出的小衣一角,素浅的淡色,跟她这个人一样,清凌凌的透着股干净的温软。

    “容姑娘,屋内简陋,请千万不要嫌弃。”

    季慢的屋子跟陆小孩的屋子自然不能比,即使那只是陆小孩今日随便收拾出来的一间闺房,但里头的吃穿用物,皆比季慢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确是十分简陋。”陆小孩不客气的上下打量,提裙坐到榻上,身子斜斜一靠,就将季慢的榻给占了。

    红叶跟在两人身后进门,看到这位容姑娘毫不客气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与季慢贴耳道:“姑娘,这位容姑娘瞧着可不是个好心性的。”

    季慢性子绵软,红叶生怕自家主子吃亏,说话时也就没有过多的考虑。

    季慢蹙眉,转头看向红叶,“哪里学来的话,若是再说,日后便不必跟着我了。”

    红叶自小便与季慢一道长大,两人情分不一般,再加上季慢性子软和,故此养成了红叶心直口快的脾气,常常口无遮拦的说些心里话。

    平常季慢也只是笑笑,抑或稍稍呵斥几句,但今日却是难得变了脸。

    自家姑娘红叶最是了解,若是变了脸,那就真正是生气了。

    红叶赶紧跪下请罪。

    “去烧壶热茶来。”季慢并未责罚红叶,只缓了几分语气。

    红叶赶紧起身,去外头烧热水。

    季慢亲自去柜子里替陆小孩取了绸被来,帮他盖到身上,“虽说天气暖和,但若是要歇息,还是要盖上一些的。”

    季慢自小照料陆宝宝,是个十分细心的好姐姐。

    芊芊素手拉着绸被细细的替陆小孩盖在身上,甚至连每一个褶皱都会轻轻慢慢的拉平。青丝微垂落在颊边,衬着那张温柔面容,让陆小孩有一瞬时的恍惚。

    “若是要睡,还是要先褪了鞋袜的。”季慢指了指陆小孩脚上的绣鞋。

    陆小孩回神,将脚缩到绸被里。

    季慢也不恼陆小孩将自个儿的榻和绸被弄脏了,只起身去替陆小孩端了一碗茶水来。

    茶壶里的水是方才走前晾好的,稍稍有些烫。

    “容姑娘吃水,当心烫。”

    陆小孩看着面前操心的跟老母亲一样的季慢,突然低低笑了一声,那嗓音带着一股雌雄莫辩的味道,叫人隐隐觉得心颤。

    他伸手接过那精致的玉碗,放到鼻下轻嗅。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碗,里头的水也只是普普通通的白水,但却意外的沁出一股子香气。

    “这碗,可是慢慢平日所用?”

    陆小孩说话时,依旧掐着嗓子,但明显声线更沉了些,丝丝哑哑的带着股不甚清晰的暧昧。当他说到“慢慢”这两个字时,季慢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平日所用。若容姑娘觉得不喜,我这便另换一只。”季慢努力稳住心神,不知为何,居然不敢去看这位容姑娘的脸。

    原来一个女人,也能如此有魄力和魅力。

    “不必了。”陆小孩端着那茶,慢条斯理的抿唇吃一口。细薄唇瓣在玉碗周围游移一圈,慢条斯理品鉴的似乎不是那里头的水,而是装着水的碗。

    屋内有一瞬沉静,季慢看着吃茶的陆小孩,站在榻旁,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那绯红自粉颈处蔓延,染上香腮玉耳,平添几分美人的鲜活气。

    “对了,”陆小孩抬眸,笑意盈盈的看向季慢,“慢慢不必再如此客气的唤我作什么‘容姑娘’,只唤我小名,‘盼盼’便好。”

    盼,盼盼?季慢有些犹豫,她嗫嚅着唇,犹豫良久,终于是呐呐开口来了一句,“盼盼……”语气中难掩羞涩和紧张。

    季慢不善于与人相谈,即使她总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但其实最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与旁人在一处时,总是被带着跑。与这位容姑娘在一处时,也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这屋内,只有一张床。”陆小孩抬手指向靠窗的那张床。

    季慢赶紧道:“容姑娘睡床,我睡榻便好。”容榕是客,自然不能让“她”睡榻。虽然先前说了要一道睡,但现在瞧这位容姑娘的意思,好似是嫌弃自个儿的床铺太小。

    既然如此,她睡榻便好。

    陆小孩的指尖摩挲着手里的玉碗,没有说话,只是靠在那里,盯着季慢看。

    季慢被他盯得不大自在,伸手拨了拨自己散落在颊边的碎发,露出一只带着绯红色泽的玉耳。

    那玉语上戴着一只白玉耳坠子,与陆小孩的母后平日里最喜戴的那只十分相似。

    这般的美玉,才最是配这般性格温柔良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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