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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抓捕,腹黑的薛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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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抓捕,腹黑的薛慎之! (第2/3页)

    “德行!”商枝冷嗤一声,往日太忙太累,他又囔囔着会过劳死。如今清闲,他又有话说。

    林辛逸将桌子搬进医馆,商枝提着椅子进去,对他说道:“你先制出二百瓶伤寒药,之后再制出五十组美肤膏和香凝膏。”

    林辛逸惊喜地说道:“又接到单子了?”

    “嗯,林掌柜与佟掌柜卖脱销了。等你做好这些,接着制八百瓶伤寒药,得空了还有一百五十组美肤膏与香凝膏。”商枝把任务交给林辛逸。

    林辛逸呆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商枝,“你不是开玩笑的?”

    “你觉得呢?”商枝挑眉看向他。

    林辛逸哭丧着脸,“一千瓶伤寒药,两百组药膏,你是要我和玉儿姐的命!”

    商枝睇他一眼,鄙夷道:“出息!”

    “这么多药膏与伤寒药,我们得制到啥时候?”林辛逸快要崩溃的表情,不止是为眼下要赶制出一批药,而是他预料到今后只怕都会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中度过,他就觉得自己御医梦遥遥无期,“师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把你这般出色的徒弟,当做药童差使,那是在浪费人才!我都替你感到痛心!”

    “少贫嘴!今后你想给我制药,我还不稀罕!”商枝白他一眼,正色道:“我给你找帮手,最迟明天林掌柜与佟掌柜会送两个药童过来。你对他们多留心,不要将全方给他们。”

    “知道了。”林辛逸一听商枝找人来帮忙,神情恹恹的,“我这是遭你嫌弃了?”

    商枝一脚怒踹过去,“滚!”

    林辛逸捂着小腿单脚跳,龇牙咧嘴地喊着,“你真是我的师傅,一脚下来,我的腿险些没给你踢残废。”

    “你不是觉得我奴役你?我给你找人,你又说我嫌弃你,你说是不是欠打?”商枝没好气地说道。

    林辛逸瘪了瘪嘴,嘟囔道:“你这么凶悍,嫁得出去么?”

    “不劳你操心!”商枝将事情交代清楚,便去买小麦种。

    她打算回去之后,请乡邻把地给整好,再拖几牛车羊粪施底肥,种下冬小麦。

    商枝去菜种市场买两麻袋小麦种,一边肩膀扛一袋,腰都快被压弯了。幸好这半年都在做农活,力气劲变大,吃力地扛到牛车上。

    她擦掉满头汗水,赶着牛车在临街边的摊贩上买菜,又在烧鹅铺子买半只烧鹅。

    回到杏花村,她把东西放回屋子里,商枝就打算去找陈源商量翻地种麦子的事情,顺便谈一谈关于他丈人的病情。

    半路上,她遇见刘大婶,手里端着盆子,里面是从水塘里摸出来的田螺。

    刘大婶看见商枝,喊住她,“商丫头,你与慎之之间,闹出矛盾了吗?”

    商枝一头雾水,“没有,挺好的啊。”

    刘大婶见商枝不像是撒谎地模样,语重心长道:“慎之重情重义,他出身虽然不好,但是头脑聪敏,如今是举人老爷,日后说不定能中两榜进士,那时候你就跟着享福了。虽然现在要吃点苦,你跟着他一路发迹,他不会忘你的恩情,一定不会辜负你。至于出身好的世家少爷,如果只是一时新鲜,是个贪花好色的主子,日后你吃亏,受委屈,也得自个往肚子里吞。不许再犯傻,好好与慎之过日子,把婚事给订下来。”

    商枝心里苦啊,她也想要名分,可谁知薛慎之心里怎么想的?

    虽然不知道刘大婶为什么会误会她与薛慎之之间闹不愉快,但是态度还是要摆明,“我直接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凭着我的双手就能够挣来,不会看中对方身世门第。”

    刘大婶松一口气,“那你与新搬来的苏少爷又是咋回事?他好好端端地请人给你整地。杏花村人手不够,他跑去隔壁村雇人,不过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地整完了。”

    商枝惊愕道:“他雇人帮我把地整完了?”

    刘大婶看着她全然不知情的模样,笑开了,“不止如此,他不知从哪里拉两三牛车的羊粪,让乡邻给埋进地里施肥。那股子热情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家的地呢。你别怪婶多嘴,你没这个心思,远着他一点。”然后,意味深长道:“男人计较起来,那心眼可比女人还小。”

    商枝皱紧眉头,对刘大婶说道:“婶,我先去地里瞅一瞅,看是咋回事。”

    “你快去吧。”刘大婶摆了摆手。

    商枝脚步一转,急急忙忙去往田地里。她那三亩长满杂草的地,规规整整,一点杂草都看不见。

    苏易赤着脚踩在湿地里,卷着裤管,袍摆在腰间打结,手里拿着锄头,将羊粪给埋进地里。

    商枝抿着唇,脱掉鞋袜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道:“你这是做什么?别以为这样讨好我,我就会心软!”凭着苏锦瑟比蜂窝还多的心眼,她就想对这兄妹两敬而远之。

    苏易根本不在意商枝说什么话,顾自说道:“你太忙了,按照你的进度,不知道何时才能把地给整完。我正好闲来无事,帮你将地给整好。”顿了顿,又道:“不图回报。邻里之间,互帮互助。”

    商枝看着他本来略显白皙的面容,似乎晒黑了一个色度,脑门上布满汗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苏易是出自一片好心,她不能去谴责他。

    重要的是苏易从始至终,并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那次惊马,也并非他的本意。

    良久,她叹息一声,“行了,地都整完了,还有啥好说的?你雇人花了多少银子?我拿给你!”

    “算了……”苏易脱口而出,顿时想到商枝的脾性,而且她并非他想的那般生活窘迫。“我算了一下,三车羊粪与雇人干活的工钱,一共是一两银子出头。”

    商枝很敏感,觉察到他顾及到她的脾性,改了话头,这样细心的男人,就像邻家哥哥一样,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谢谢。”商枝掏出二两银子给他,“剩下的当做你的辛苦费,请你喝一碗凉茶。”

    苏易笑着把银子接过去,“这是我喝最贵的一碗凉茶。”

    “我难得阔气一次,你可得好好记着。”商枝打趣道。

    “这是自然,第一次有姑娘请我喝茶,如何也忘不掉。”苏易不曾想过会是一语成谶。今后的日子里,每每回想起此时此刻的情形,心里滋味难言,翻涌着直冲眼睛,酸胀地湿润眼眶。

    商枝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剩下的一点活,商枝作为地主,留下来一起忙活。

    等全都忙完,差不多日暮。

    她从地里爬上来,坐在田埂上休憩,苏易拎着鞋子坐在她的身侧。

    “之前你都是一个人种地?”苏易随意捡一个话题攀谈。

    商枝扭动着脚丫子上面沾满的湿泥,皱着眉头道:“我没有种过地,这是第一次种。”她抬起头,侧向身旁的苏易,“师傅在的时候,我不愁生计,没有下地干过活。而他不在的时候,我是吃百家饭长大,那些村民多是受过他的恩惠,才会给我一口饭吃。”

    苏易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疼惜这个丫头。

    生在闭塞穷困的山村里,她的师傅不曾教会她干活,虽说是疼惜她,可未必是好事。他一离开,便是连生计都成问题。

    “如今你过得好,你的亲人该放心。”

    商枝愣了愣,她笑道:“我的亲人将我抛下,我过得好与坏,他们不会在意。”

    苏易看着一脸无所谓地商枝,觉得喉咙堵得慌,他话中的亲人本意是指她的师傅,却未曾料到戳到她的脆弱之处。

    对比起他幸福的家庭,商枝的身世太过不幸。

    苏易唇瓣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在心底酝酿。

    商枝不想谈这些话题,她不是伤春悲秋的人。日子再苦再累,不是你哭一哭,这个坎就能过去。哭过之后,还是得撸起袖子站起来继续努力迈过眼前的坎。

    而她过得很好,有家有狗有钱有薛慎之,啥都不缺,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可怜。

    这时,商枝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薛慎之,站起身,拍着屁股上的泥,“有舍有得,我失去父母,却遇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弯腰拎起鞋子,她稳步朝薛慎之走过。

    薛慎之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从暮色中走来,残阳似血,在她周身镀上一圈光芒,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你今日回来得有点晚。”商枝含笑地朝他走来,站在他的身侧。

    薛慎之目光自她脚上扫过,低沉地‘嗯’一声。

    他停顿住脚步,垂眸望着她,问道:“你何时回来的?”又将视线转向朝这边望来的苏易,脸色沉了沉。

    他一提,商枝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忘记答应薛慎之,等他下课接她回家。

    商枝心里‘咯噔’一下,难怪他脸色有点不快。她解释道:“今日义诊出一点意外,遇见人找茬,撵走多半病患,晌午全部看诊完,我去菜种市场买了小麦种就回来了。”

    薛慎之一听她被人找茬,紧张地问道:“可有受伤?”

    商枝摇了摇头,“怎么会?他们被官差带走了。我告诉官差,他们是土匪,盘问的时候少不得吃皮肉苦。”

    “你呀!”薛慎之无奈的叹息,“身上多备一些药,用作防身。”

    “好。”商枝见薛慎之目光睨向苏易,眼眸里闪过狡黠地光芒,她悠闲地说道:“苏易帮我把地雇人整好,还拖几车羊粪施底肥。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对他们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来说,可不容易。之前是我心存偏见,其实他是一个好人。”

    薛慎之心往下沉,看向苏易的目光戒备又凌厉。

    他心不在焉道:“你觉得他如何?”

    商枝一怔,“很好啊!”她脸上露出嫣然地笑容,目光却是紧盯着薛慎之,“他看似高傲不可亲近,相处之后便会发现他挺善解人意,又十分心细,很多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男子。”

    薛慎之袖中的手握紧,他喉结微微滑动,“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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