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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抓捕,腹黑的薛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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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抓捕,腹黑的薛慎之! (第3/3页)

我?”商枝这一次沉默了许久,似乎在认真而慎重地对待这个问题,让薛慎之的心止不住往下沉,一直沉到谷底,就听她带着一丝不确定道:“他是值得考虑的人选。”但不是她的!

    薛慎之眼睫猛地颤动,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下颔紧绷着,似乎连呼吸都在这一瞬停止了,心口沉甸甸地窒闷得慌。

    他想再问什么,可喉咙发紧,似乎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被骤然抽离。

    商枝看着他变幻不定地神色,静静地等着他开口,可一直回到家门前,薛慎之都没有开口的迹象,清润疏阔的眉宇间都染着淡淡的疲惫。

    她放下鞋子,站在院子里用水瓢舀水冲洗掉脚上的污泥,洗干净擦干换上鞋子,进屋就看见他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地秋千,静静地出神。

    最终,商枝没有上前打扰,钻进厨房去做饭。

    ——

    枣树村。

    一波一波的官差在村里巡逻,查找毛二、壮汉与妇人。

    家家户户都被翻出底朝天,也没有找着人。

    官差从村头搜到村尾,冲进最后一家,四处翻找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地方。

    陈梅花盯着红肿的脸,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咋就招惹这么多官兵?

    “你认识这几个人吗?”官差掏出三张画像,举在陈梅花的面前。

    陈梅花脸色顿时惨白,看着画像里的毛二,是她的小叔子,今日出门是去找商枝麻烦,替她出气。可天色都快黑了,也不见他的人影,反而被官兵通缉,难道是商枝出事,特地搜村抓他们?

    “不……不……不认识……”陈梅花哆哆嗦嗦地说道。

    官差转身离开。

    陈梅花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完了!

    婆母若是知道毛二为替她做主找商枝麻烦,摊上官司,不得生撕了她?

    毛大从屋外进来,就看见陈梅花脸色煞白,仿佛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身子筛糠般颤抖。

    “出啥事了?我刚才看见官兵来家里。”毛大提起官差,陈梅花身体一抖,她颤声说道:“当家的,出事了!出大事了!官差是来抓小叔子的。”

    “你说什么?”毛大瞪大了眼睛。

    陈梅花呜咽道:“小叔子是不是把商枝给杀了?手里摊上人命,官差来找他?”

    毛大脸色顿时一变,“闭嘴!毛二不会有事!他肯定是听到风声躲起来!”他似乎想到一个地方,急匆匆出门。

    陈梅花不敢一个人留在家里,急急忙忙追上去,“等等我!”

    两个人走出来,就看见村民们满脸恐慌,“咋办?这可咋办呀!这些官差好端端的咋就这时候来村里?现在家家户户搜干净,又去搜山,若是被他们找到,那些人不得发疯把咱们全都给杀了?”

    陈梅花一个激灵,抱着孩子的手骨节发白,这才想起附近村子造土匪洗劫。动静闹得太大,县令爷铁了心要铲除土匪,亲自带人直捣土匪窝,逃窜出十来个土匪,躲进他们枣树村,扬言若是有人通风报信,官差查找过来,就屠杀全村。

    村民不但不敢声张,还得为了保命给他们作掩护。好死不死,官差却上门来了!

    陈梅花不敢在村里呆下去,她匆匆回到屋子里,准备收拾包袱回娘家。

    官差一上山,躲在地窖里的七八个土匪,满脸阴沉,其中一个脸上横着一道伤疤,满目煞气地男人,阴森地说道:“该死的贱民!居然有人敢报官,老子不见点血祭刀,咽不下这口哦恶气!”

    “老大,我听到动静,那些观察搜完村里,上山去搜了。强子哥他们会不会被找到?”这个地窖上面是猪圈,下面不但小,而且臭气熏天,一半躲在地窖里,一半跑去山里。

    “走!干一票,咱们去下个村庄!”刀疤脸下命令,几个人从地窖里爬出来,就近破门抢夺钱财粮草。

    紧接着第二家,第三家,然后来到陈梅花家里。

    陈梅花正好挎着包袱准备出门,迎面撞上土匪,他们手里拿着刀,刀口沾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

    几乎是见到陈梅花的瞬间,锋利地大刀搁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从脖子上传来,陈梅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刀刃划破她的皮肤,温热的鲜血流淌而出。

    “啊啊啊,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没有银钱,我家是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只有米缸里还有一顿糙米饭。”陈梅花连尖叫都不敢大声,她全身僵硬着,眼泪汹涌掉下来。“你们去拿,就……就在厨房里。”

    刀疤脸阴笑道:“老子要钱,很多的钱!你拿不出钱来,就拿你娃来抵!”打手一抓,从她怀里抢过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陈梅花尖叫着,去抢孩子,被土匪一脚踹翻在地上,“从我手里抢东西,你在找死!”

    陈梅花痛苦地抱着肚子,她哑声说道:“我知道谁有钱!你把孩子还给我,我告诉你谁家有很多很多的钱!”

    土匪无动于衷。

    陈梅花焦急地说道:“杏花村……那里是我的娘家!商枝有很大一片药山,她还会制药丸,卖给县城的药铺,那些掌柜都很巴结她,我亲眼看见他们给商枝将近一千两银票。她住的是青砖瓦房,牛车代步。重要……重要的是她可能死了。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你们可以充当她的亲热去认亲,她的东西就全都是你们的。”

    “老大……”一个小头目咽了咽口水,青砖瓦房,牛车,药山,银票子,都没有人继承,“我们要去吗?”

    刀疤脸很心动,阴冷布满戾气的目光射向陈梅花。

    陈梅花一个激灵,她连忙说道:“你们不能杀我,就这样进去,你们会被人起疑。我娘家在那里,明……明天我带你们进村。”

    “臭娘们,你敢耍花样,老子手里的大刀收你这条贱命!”刀疤脸提着刀对着陈梅花比划着砍头的动作,吓得陈梅花瘫软在地上,一股尿臊味从她身上传出。

    “我……我五更天在村口等你们。”陈梅花嘴唇都在哆嗦。

    刀疤脸看着陈梅花肿成猪头的脸,阴狠的语气带着警告,“等兄弟几个拿到钱财,再把孩子还给你!”说着,就带着孩子离开。

    ——

    杏花村。

    天色黑沉。

    家家户户点起油灯。

    薛慎之站在窗前,静默许久,他才缓缓转动着眼睛,望着满室暖色光芒下忙碌地身影。

    桌子上摆着两副碗筷,一碗豆腐羹,半只烧鹅,红烧鲤鱼,一碟咸香花生米。

    这时,商枝从里屋拿出一瓶酒,看外表是秦伯言赠给她的那瓶酒。

    “傻愣着干啥?快来坐下吃饭。”

    商枝将酒瓶塞子拔掉,往两人碗里倒满酒水。

    她把酒瓶放在一旁,在薛慎之对面坐下来。

    薛慎之去庭院里舀水净手,方才在席间落座。

    商枝笑眯眯地看着薛慎之平静无澜地面容,桌子上橘黄色地火焰在他瞳仁中跳跃,似乎都无法化去他眼里的冷漠。

    “你不高兴?”商枝似乎才意识到他心情不佳,视线落在他的酒碗上,端着一碗酒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多喝几碗酒就摆平了。一醉解千愁!”

    薛慎之嘴角微微牵动出一抹细微的弧度,他静静地注视着商枝将一碗酒喝下去。

    抬手拿着酒瓶,给她再倒一碗酒,方才端起酒碗道:“今日乔迁之喜,并无不喜之事,只是觉得为你所做之事太少,远不及你为我付出。心中有愧于你,便想着为你做一件事聊表心意。”

    商枝看着薛慎之端着酒碗送到唇边,左手宽大的广袖遮掩,饮下一碗酒,用袖子擦了擦唇瓣。

    商枝看着他喝干一碗酒,嘴角的笑容渐深,他可是两杯就倒。她的酒量可比他好上那么一丁点,反正她第一碗倒的是水,未免薛慎之扫兴,她便将碗里的酒喝完。

    薛慎之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盛满笑意,似乎被商枝的豪爽给感染,他又连饮了两碗。

    商枝见他唇边含笑地望着她,等着她喝两碗酒,她稍显迟疑,便听薛慎之道:“你不胜酒力了?那便不喝了罢。吃饭。”

    那怎么行?!

    商枝为了接下来的事情,磨了磨牙,连喝两碗,一个酒嗝上来,她脑袋昏重,眼前是一片混沌。

    她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这是喝醉的征兆。

    用力咬着舌尖,她极力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薛慎之按揉着额角,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大着舌头说道:“你喝醉了吧?”

    薛慎之缓缓抬起头,看着商枝双手托着腮,清美若莲的面容染着醉酒的酡红,堆满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透着一丝傻气。

    “你醉了。”薛慎之淡淡地说道。

    若是商枝有一丝清醒的神智,便能发觉薛慎之眼底一片清明,哪有醉酒的迷蒙之态?

    “怎么可能?我酒量可比你好,你都没醉,我怎么可能会醉?”商枝似乎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她掩着嘴偷着乐,“你真傻,我第一碗根本就不是酒,是水。你不知道了吧?我怎么会醉?看样子你是醉糊涂了。”

    薛慎之看着桌子下面搁着地一块浸透酒水的绢布,动了动手指,将她鬓角地碎发拂至耳后。

    商枝双手撑着桌子起身,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薛慎之面前,双腿和软面条似的整个人往地上栽。

    薛慎之眼疾手快,将她托起来,拦腰抱着放在竹榻上。

    看着她精神异常的亢奋,并无一丝迷糊睡意,不老实地在竹榻上乱动,双手抓着窗沿往上爬。无奈地拉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按倒在竹榻上。

    薛慎之看着动弹不得,似有些委屈的商枝,他不由深吸一口气,从咽喉深处挤出一句话。

    “你将我灌醉,意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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