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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求嫁,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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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求嫁,丢人现眼! (第2/3页)

子,脸色僵硬,出门太急,什么都没有带。

    龚星辰瞬间乐呵了,嘲讽道:“好大的脸,妹妹是想认就能认的?”

    苏易直接扯下腰间的玉佩,放在商枝的手心,特意看龚星辰一眼,“这是我在京城铜雀街的宅子赠给你。”

    龚星辰眼珠子一瞪,顿时心塞了。

    商枝摇了摇头,将玉佩还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收回去吧。”

    “薛兄入京赶考,你有宅子,他不用特地去与人拥挤在客栈里。”苏易劝说着商枝收下。

    商枝无论如何也不肯收下苏易的东西,“二哥说得对,你有妹妹,既然觉得与我合眼缘,只当做友人即可。你若是想做个见证,祝福我们的话便留下来。”

    龚星辰冷哼一声。

    苏易却知道商枝吃软不吃硬,他态度软和下来,她也便无法强硬。

    虽然遗憾最终未能阻止,自己能够见证,心里又稍稍好受一些。

    “好。”

    薛慎之与商枝将信物交换,只等着八字测一下,派人送礼过来这门亲事便尘埃落定。

    其他的等薛慎之回来再操办。

    县令夫人准备中饭,苏易留下来一起吃。

    这一顿饭,比任何时候都煎熬。

    他看着商枝与龚县令一家有说有笑,十分亲近放松的模样,便知她是将龚县令夫妇当做亲人。

    苏易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了几分,他不由对苏元靖心中生怨,如果他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派人将商枝接回京城认祖归宗,该是他们一家和和美美的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他望着商枝笑靥如花的模样,心不由得往下沉,意识到一个他从未想过,甚至是正面去考虑过的问题。

    即便苏家主动接纳她,她呢?愿意回苏家吗?

    她不是软弱无能,攀附他人生长的菟丝花。相反她十分出色,比一些男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苏易更加食不下咽。

    龚星昱看着桌子上热闹的氛围,眉目疏阔,显出此刻愉悦的心情。

    龚星辰却是与商枝在耳语,说话间眼神瞟向苏易,“你不许认他做哥哥,一看就不是啥好人。京城的宅子,二哥有一日会给你置办。”

    商枝望着他笑而不语。

    龚星辰睁大眼睛,声音都忍不住提高几度,“你不会真的看中他的宅子,决定认他做哥哥?”一副高看她的模样,十分失望。

    满桌子的人全都看向他,龚星辰还未反应过来,苏易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我有话与你说。”指着院子,示意他出去。

    龚星辰摸了摸鼻子,跟着苏易走出去。猜想着苏易该不会是想要贿赂他吧?

    他可不会答应,已经多个龚星昱和他抢,再来一个苏易,他还能得到妹妹多少的目光?

    龚星辰打定主意拒绝苏易的请求,并且狠狠嘲笑他!

    商枝与薛慎之面面相觑,不知苏易找龚星辰出去干什么。

    下一刻,她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龚星辰与苏易一前一后进来,不同的是龚星辰弯腰驼背,一脸便秘的模样。磨磨蹭蹭的坐在凳子上,顿时龇牙咧嘴,倒抽几口冷气,火烧屁股般蹿起来,又牵动身上的伤痛,面部肌肉疼得都抽搐两下。

    苏易一脸冷漠,冷眼看着龚星辰。

    龚星辰恶狠狠瞪他一眼,看着苏易慢条斯理擦手的动作,脖子一缩,恹恹地缩在椅子里,长吁短叹。

    商枝掏出一瓶伤药递给他,“擦一擦,明日就不会疼了。”

    龚星辰委屈的说道:“妹妹,你可看见哥的惨样儿。你的小身板,可得离一言不合就开揍的野蛮人远一点。”

    苏易一动,龚星辰头皮都绷紧了,抓着商枝的袖子,哎哟哎哟直喊疼。

    商枝斜睨苏易一眼,带着警告。

    苏易心塞的不行。

    回去的路上,苏易沉默不语的坐在商枝的牛车上。

    商枝看着跟在后面走的马匹,挑眉道:“你不骑马?”

    “不想骑。”苏易坐在薛慎之身侧,面容沉静的问道:“薛慎之该要赴京赶考?你不如与他同去,至于住处不用担心,铜雀街的宅子是我的私人住所,偶尔落脚的地方。”不等商枝拒绝,他又再度说道:“不是白白给你住,你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请你回京为外祖母治病,宅子借给你们住,权当做酬劳。”

    苏易话说到这个份上,商枝倒不知该如何拒绝了。

    她看一眼薛慎之,其实让她一起进京挺有诱惑力。毕竟薛慎之如今的解药还差一味药方才能治,若是到年底还未找齐,她确实放心不下。上回乡试他便病成那副模样!

    可是她回京,就得放下这边的进程。商枝心里犹豫,就见苏易疲倦的阖上眼,仿佛只是说给她的建议,并不勉强她。

    薛慎之抬头整理她被风吹乱的鬓发,低声说道:“顺应本心而为,不必为难。”

    商枝点了点头。

    苏易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商枝靠在薛慎之肩头,张开手掌迎着清风,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薛慎之赶着牛车,不时侧头注视着她,眼底充满柔情,两个人之间萦绕的气氛,容不下第三人。

    苏易心里轻轻叹息,只要她幸福便好。

    ——

    商枝小露身手,缝合术掀起一阵飓风,不少人慕名而来,找上惠民堂与同济堂。

    他们学有所成之后,便又回去宣扬,一时间整个儋州府都知道出了一个神技,缝合术能够将人的皮肉缝合起来,比一般用伤药的伤口愈合得快。

    而且他们也亲眼见证过,看到惠民堂商枝缝合的伤者额头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完好。

    这个消息甚至传到军营,当初与商枝打过交道的军医,一听是出自商枝之后,十分惊叹。

    “不知商姑娘还有多少神技未展示而出。我听说她制的伤寒药特别有奇效,大大减少了死亡率。而如今又听到风声,她研制出治疗霍乱的药丸,还有一套针法与艾灸。真是想不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子,竟有这般才能!难以想象,她师傅的医术该是如何的出神入化!”军医生出感叹。

    另一个军医说道:“商姑娘制的刀伤药,止血散,生肌膏都十分有效用。战场上刀剑无眼,许多伤口深可见骨,因为时常崩裂而长时间无法愈合感染,因此丧命的大有人在。若是能够学到缝合术,那么对将士能够减少许多痛苦。”

    然后一起做决定,“我们去禀明将军,请他联系商姑娘,问她能否将此神技传授给我们。”

    秦景凌正在营帐里看地图,听到军医的话,眼中暗含着惊诧,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商枝本就是一个奇女子,她能够做出其他什么来,并不意外。

    “你们若是想学缝合术的话,明日我正好无事,你们商议由谁随同我去杏花村。”有利于将士的事情,秦景凌答应得毫不犹豫。

    军医一听秦景凌答应,连忙出去商讨,该由谁去合适。

    而秦景凌却想起童子军的栓子,他来此有一个多月,除了刚刚开始来,吃不得苦,每天夜里哭闹外,如今已经完全的适应。难能可贵的是无论是最初,还是一直到现在,再苦再累栓子都不曾退缩,依旧坚持训练。

    明日他回杏花村,便去童子军看看栓子,问他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商枝与薛慎之。

    栓子晒黑,变瘦,却长高许多,整个人特别的精神。

    他训练后,拿着自己的碗去饭堂领两个馒头,一碗稠粥,蹲在地上大口撕咬着馒头,就着粥吃完晚饭。

    这里的伙食并不好,虽然能够管饱,但是口味太差劲。

    栓子吃过商枝做的好厨艺,刚刚吃饭堂里的食物,觉得和猪食差不多。但是他不吃,就会没有力气训练。训练不达标,就要增加负重跑,他吃过一次亏,不敢再任性,如今再难吃的东西,他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吃完。

    洗干净碗,他塞进角落里,轻车熟路,挑起一担水桶,去几里外的泉水边挑满水缸。

    又蹲在饭堂外,将柴禾给劈了,顺便打扫一番。

    这些都是当初他住在商枝家经常干的活,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想念起商枝,便到饭堂里做起他以前干的活,是唯一能够排解苦闷的方式。

    想到商枝,栓子一时神情恍惚,‘嘶’地一声,看着手指被刀刃划破的伤口,连忙含在嘴里止血。

    劈完一堆柴,栓子回到帐篷里,他铺炕上的东西,全都被丢在地上,踩满脚印。

    栓子握紧了拳头,下一刻又松开拳头,闷声不吭,将衣物捡起来,抖掉上面的泥印,叠整齐放在铺炕上,躺倒在铺炕上,疲倦席卷而来,他却一点困意都没有。目光炯炯地盯着手掌,手指头上不止刚才划出的一道口子,还有训练时留下的伤口。

    这些伤口有四五日,甚至时间更长,需要时间才能一点一点的治愈,根本就不会一两日伤口便好了。而他住在商枝家的时候,手上的伤口不会超过三天。

    他苦笑一声,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一定是她半夜里偷偷给他上药。

    栓子突然侧过身,伸手抹了一下眼睛,拉着被子盖在头上,单薄的肩膀在颤动。

    呜呜地哭声溢出来,栓子将拳头塞在嘴里,无声的流泪。

    “喂!臭小子,还让不让人睡觉!”睡在隔壁铺炕上的庞海,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脸凶煞地瞪着栓子,拽开他头上的被子,透过月光看着他满脸的泪痕,愣了一下,突然大笑着嘲讽道:“我说你是没断奶,半夜里躲被窝里找奶吃!想喝奶,滚回你娘怀里去,别在军营里丢咱们的脸!”

    栓子抬手盖着眼睛,单手拉着被子盖在头上。

    “嘭”地一拳头,砸在他脸上,眼泪鼻涕全都一齐流出来,痛得他短促的叫一声。

    “小杂种,老子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庞海猛地跨坐在栓子身上,对准他的头几拳下去。

    栓子头和手闷在被子里,扑凌着挣扎,挣扎不出来,被庞海按在铺炕上拳拳到肉的狠揍。

    “啊——”栓子低吼一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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