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渣爹说亲,文家的报复! (第2/3页)
,我听大哥说神医只有十五岁,和我们的女儿一样大。神医不愿意离开家乡来京城,我们可以给她在京城里挑选一个世家子弟,让她嫁进京城。如此一来,可以给娘治病,也能医治锦瑟的脸,一举多得。你找与我们侯府相差无几的嫡子,不需要继承爵位,没有官职也无所谓,只要干净。”
秦玉霜不赞同的说道:“神医不愿意来京城,一定不是因为不肯离开家乡。我们不能擅作主张给她安排婚事。若是她有婚约,有意中人呢?最好是征询过她的意见,以示对她的尊重!”
苏元靖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内室里,苏锦瑟睁开眼睛,毫无睡意,听着外室传来的话,被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她只配家世普通的男人,而商枝何德何能,竟给她挑选家世与侯府相当的男人!
苏锦瑟恨得无法抑制。
这时,屋外传来曹管家的声音,“侯爷,夫人,文贵妃派人接大小姐入宫。”
苏锦瑟一惊,文贵妃请她入宫?
陡然,她记起今早在城门口与文娴的冲突,心中发颤,她正要拒绝,就听见文贵妃身边云姑姑的声音,“侯爷,夫人,公主想见苏小姐,娘娘吩咐奴婢来请苏小姐入宫。”
秦玉霜吩咐玲珑去叫醒苏锦瑟。
苏锦瑟就算是想要装睡,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作被玲珑刚刚吵醒的样子。
“小姐,文贵妃请您入宫,奴婢伺候您梳洗。”玲珑扶着苏锦瑟起床,更衣梳妆。
苏锦瑟一点也不想进宫,一定是文娴那小贱人进宫告状,可文贵妃与永安公主很得圣宠,文贵妃膝下并无皇子,只有永安一个公主,所以行事作风毫无顾忌,但凭喜好,也正是如此更得皇上喜爱。
她无法违抗不进宫,躲过这一次,只怕越发激怒文贵妃,得到更深重的惩罚。
“苏小姐,你还没有好吗?需要奴婢帮忙吗?”云姑姑站在珠帘处,看着坐在铜镜前发呆的苏锦瑟。
苏锦瑟浑身一颤,她僵硬的笑道:“好了。”拿着面纱佩戴在脸上,遮住伤疤。
云姑姑带着苏锦瑟入宫。
秦玉霜担忧地问道:“文贵妃好端端找阿锦做什么?永安公主与阿锦并不友好。”
苏元靖宽慰道:“不用担心,文贵妃不会无缘无故找麻烦,或许是永安公主许久不见锦瑟,想见一见她。你拦着这次不许锦瑟入宫,惹怒文贵妃,今后更加为难锦瑟。”
秦玉霜正是想到这一点,才让玲珑唤醒苏锦瑟进宫。
文贵妃自小就要强,性子霸道,不允许别人忤逆她的命令,许多人不喜欢她。
云姑姑引着苏锦瑟去御花园,文贵妃邀请贵女们一起在赏芙蓉花。
苏锦瑟远远看着三两结伴的贵女,心中松一口气,许是她多想了呢?
“娘娘还在贤德殿,再过一刻钟便到了,你先等着。”云姑姑留下苏锦瑟去贤德殿请文贵妃。
苏锦瑟以往是众星捧月,她容貌才情都十分了得,如今伤手毁脸,她自觉地坐在荷塘边。
“锦瑟妹妹,你为何不去与其他姐妹们在一起?以前你最喜欢与她们吟诗作对了。”永安公主穿着浅黄色宫装,亭亭玉立在苏锦瑟身旁。
苏锦瑟看着永安温柔如水的笑容,微微愣住了,因为永安从来不会主动与她搭话。
苏锦瑟心里快速想着永安来此的目的,却听她关切地问道:“锦瑟妹妹,天气炎热,你为何戴着面纱?本宫听闻你去的清河镇,高氏夫家在清河镇,她带来几盒美肤膏,药效极好,你也是用了吗?”
说话间,永安靠近苏锦瑟几步,弯腰倾近身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揭开她的面纱。
苏锦瑟看见众人好奇的盯着她,心中慌乱,抬手将永安推开。
“啊!”永安低呼一声,摔在地上。
这时,宫婢簇拥着文贵妃走过来,看到永安摔在地上,脸色一沉。
“怎么回事?”文贵妃一双凤目,不怒自威,凌厉的看向苏锦瑟。
苏锦瑟面色发白,看着自己的手,慌乱无措。
“娘娘……”苏锦瑟张嘴要解释,文娴扬声说道:“姑姑,表姐问苏小姐为何戴着面纱,就被苏小姐推倒在地上。”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公主想揭我的面纱,一时情急,这才失手推搡公主。”苏锦瑟连忙解释。
云姑姑扬手“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苏锦瑟脸上。
“放肆!在娘娘面前自称我,平阳候府就是如此教的规矩?”
苏锦瑟脸上的面纱掉落,露出半边狰狞的脸,贵女们全都掩嘴惊呼。
苏锦瑟紧紧咬着下唇,觉得自己被扒光一般,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十分难堪。
她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怨恨不已。
文娴出现的刹那,她就知道这是鸿门宴,设局找茬。
只是没有想到文贵妃心肠险恶,竟叫满京城的贵女入宫,看她出丑!
苏锦瑟捂着脸,泪水涟涟,“娘娘,您是贤德的典范,皇上方才赐您贤德殿。以您的明智应该知道臣女不是故意为之,臣女愿意为方才的莽撞向公主道歉。”
文贵妃冷笑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本宫罚你,便是德行有失?”
“娘娘向来以德服人。”苏锦瑟低头道。
文娴扶着永安站起来,闻言冷笑道:“真可笑,你推倒表姐,姑姑还没问你罪呢!你一顶贤德的帽子扣下来!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你不是要道歉吗?跪下来掌掴十个耳光,说你有眼无珠冲撞公主,便饶你这一回!”
苏锦瑟委屈的说道:“臣女相信贵妃娘娘宅心仁厚,绝不会以权压人,逼人就范。文小姐,就算娘娘在宫中只手遮天,也不能违背宫规,乱动私刑!”
“好一个以权压人,只手遮天!你将皇后娘娘置于何地?冲撞公主,不知悔改,又在本宫面前出言不逊。苏家不会教女,本宫便代劳管教!”文贵妃冷着脸,厉声道:“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苏锦瑟悚然一惊,心里害怕起来,不敢再顶嘴,焦急道:“娘娘,臣女知错,请您饶了臣女这一回。”
“苏锦瑟,本宫今日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长记性,凡事三思后行,莫要临了方知悔恨。本宫仁慈,留你一命,他日犯在别人手里,可不如本宫好说话!”
文贵妃高深莫测的望着苏锦瑟,高高在上的姿态,仿若看着垂死挣扎的蝼蚁,连不屑的表情都免了。
“娘娘,娘娘,您滥用私刑,触犯宫规,您不能这么做……”苏锦瑟被嬷嬷拖下去,尖声叫道。
两位嬷嬷各自抓住苏锦瑟一条胳膊,顺势一扯,她就趴在了地上,另一个嬷嬷抓住苏锦瑟的脚踝,将她死按在地上,防止逃跑。
掌刑的内侍手持廷杖,高举落下,板板落在苏锦瑟的右边屁股。
衙门里一板子下去,左右屁股一起承力,杖伤就要轻一点。宫里的板子打得有门道,只打一边,一边屁股受力,杖伤要重一倍。
嬷嬷怕苏锦瑟的尖叫声吓着贵女,行刑前用帕子堵住她的嘴巴。
苏锦瑟脸色煞白,白色长裙上洇出鲜血,随着板子落下,鲜血将长裙染红,慢慢滴到地上。
苏锦瑟快要痛晕过去,又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等二十大板打完,已经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文娴拉着永安站在一边看着,看到苏锦瑟的惨样,心中就解气。
永安不敢看,抿紧唇角。
“表姐,苏锦瑟惯会装腔作势,他们一家子都气焰太嚣张,惊我的马害得我摔在地上,不过骂她一句丑八怪,他哥就一鞭子抽我脖子上,如果不是我躲一下,小命也丢了。就该打压打压他们的气焰,别太目中无人!”文娴提起苏家兄妹,恨得牙痒痒。
永安‘嗯’一声,转身回御花园。
文娴跑到苏锦瑟面前,撂下狠话,“丑八怪,说你呢,下次再敢不长眼,我就让姑姑直接溺死你!”
苏锦瑟一口气喘匀了,听到文娴的话,活活气昏过去。
苏锦瑟浑身是血的抬回平阳候府,秦玉霜刺激得两眼发黑,连忙让人去宫里请太医,一边让苏元靖找皇上做主!
“文贵妃简直欺人太甚!阿锦哪里得罪她,竟下此毒手!”秦玉霜气急攻心,小腹隐隐作疼,她捧着小腹坐在椅子里,“侯爷,你去宫中找皇上,替阿锦讨个公道!”
苏越听到风声匆匆进来,看着奄奄一息的苏锦瑟,满目怒火,“一定是文娴那个女人,她当街骂妹妹是丑八怪,妹妹本就毁容而伤心欲绝,如此揭她的伤疤,便抽了文娴一鞭子,定是记恨在心,找文贵妃做主了!”
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秦玉霜如何也不愿意接受,“这天下,改姓文了吗?”
秦玉霜咽不下这口恶气,就算是贵妃又如何?就能够乱伤人了吗?
“侯爷,你去给阿锦讨个公道,我必定要一个说法!”
苏元靖立即进宫,找皇上讨公道的时候,正巧文贵妃在御书房内将苏锦瑟与苏越的所作所为说与晋元帝,并未让苏元靖入内。
文贵妃道:“苏家与秦家声势太盛,隐隐盖过皇权。他们目无王法,横行霸道,滥杀百姓。而其中一个还是当地县令之子,他在任上政绩斐然,是一个好的父母官,却因为苏秦两家的打压下忍气吞声,不敢为子伸冤。皇上若不给他做主,岂不是寒了臣子的心?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元晋帝看向对面的曾秉砚,“老师有何见解?”
曾秉砚记起今晨收到的信,被里面的内容几乎气笑了。什么叫考校他的能力?什么叫给他出一道难题?什么叫若是连这微末小事处理不好,便要重新审视他的能力,是否要认他做老师?
“略施惩戒,以示警告。”曾秉砚简短的说了两句。
苏元靖非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被痛斥一番,让他在府中教子,变相暂停了职务。
苏元靖灰头土脸的回府,压抑着满腹怒火,看着迎上来的秦玉霜,他青黑的脸色一缓,强压着怒火道:“苏锦瑟与苏越在清河镇杀人害命,咎由自取。你回去休息,注意腹中胎儿,我让郎中给你请脉。”
秦玉霜惊愕住,简直不敢信苏锦瑟与苏越会杀人!
苏元靖将呆怔住的秦玉霜安置在床榻上休息,走出月华阁,脸色铁青,让高明高严拎着苏越跪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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