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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找到宁雅,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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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找到宁雅,被发现了! (第2/3页)

归愕然。

    襄王拄下巴望着薛府,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闪过精光。

    商枝总有一日会答应他。

    ——

    商枝捣鼓出没药精油,又开始炼制玫瑰精油。

    玫瑰精油需要脂吸法,商枝去花市买一大捧玫瑰花,回来之后,将玫瑰花一朵朵给扯下来,放冷水里漂洗一下。

    她买了几个平底的陶瓷盆,在盆底放入微温的猪油,把花瓣铺在猪油上面,然后在盆的外底面上也抹上猪油,再把这些陶瓷盆层层摞起来,这样花瓣就被压在两层猪油之间,花瓣的油脂就可以被猪油吸收。每隔一两天的时间就更换一次花瓣,直到猪油将花瓣的精油吸干,最后再用适量的酒精搅拌,将猪油分离出去,就得到了香精油。这个过程需要将近一个月,但是提取出来的精油浓度高,气味很饱满,只要一两滴精油就能达到很好的疗效,香味也十分馥郁纯粹。

    商枝用浸泡法做的没药精油时间很短,但是一大罐的树脂,只提取出一小瓶的精油,价格不便宜。

    等玫瑰精油顺利提取出来之后,她就交给作坊生产,然后放在美肤馆售卖。

    商枝把瓷盆摞起来,放在药房角落里,盖上一块干净的布,走出药房,就看见薛慎之从外回来。

    薛慎之袍摆沾着泥,商枝问道:“你去巡视屯田了?”

    “我让菜农拉一车沙土回来,试着农耕。”薛慎之并没有将宁雅的事情告诉商枝,并非特地隐瞒,而是不知从何处说起,也不想让她担心。

    商枝一眼看出薛慎之没有说实话,“昨夜我们说的话,你忘记了?慎之,我不希望事情到最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薛慎之默然不语。

    “你对我隐瞒,是将我当做外人。”商枝激将道。

    薛慎之无奈道:“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我可以处理好。”

    商枝抿紧唇角,盯着薛慎之,见他神色平静,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商枝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她十分了解薛慎之,如果真的只是寻常的事情,很容易处置好,薛慎之不会隐瞒。而他越是瞒着不说,故作轻松的模样,事情便越棘手,他不想让她担心。

    正是知道薛慎之心中所想,商枝才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这样一来,她还能帮着想办法。

    商枝道:“你不想说,我们就不说。”

    说完这句话,商枝去厨房做中饭。

    薛慎之看着商枝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们相处将近两年的时间,她任何的表情与语气,他都能分辨出喜怒。

    商枝在生气,气他的隐瞒,不曾对她开诚布公。

    薛慎之躺在竹榻上,拿出袖子里的玉梳,反复看着那几句小字,每一个字,都流露出情意。

    他想爹娘的感情一定很好,只是他们太不幸运,才会遭受劫难。

    母亲的处境未明,他还未想好该如何去求证,寻找她的下落,才会暂时不告诉商枝。

    薛慎之并不想因为这件事,他们之间的感情生出间隙。

    商枝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摆在桌子上,又去拿出两幅碗筷,将饭盛好,薛慎之的那一碗饭放在身边的位置,不像以前放在对面。自己舀一碗汤,坐下来喝,没有喊薛慎之吃饭。

    薛慎之苦笑一声,习惯性的端着碗要坐在对面,商枝吞下一口汤,“就在这坐着,我不想看见你。”

    薛慎之在商枝身侧坐下,慢条斯理的吃饭。

    商枝将饭吃完,自己的碗一收,起身离席,手腕被薛慎之攥住。

    “干啥?”商枝将碗往桌子上一放,重新坐下来。

    她心里生气,不会隐藏起来让薛慎之猜,如果他猜不出来,憋坏的可是她自己。

    所以商枝心里不高兴,她全都摆在脸上,告诉薛慎之:我很生气!你想好该怎么向我解释,哄我了吗?

    薛慎之收回手,细嚼慢咽的用饭,并没有急着开口。

    商枝耐心十足的坐着,她也没有催促薛慎之。

    直到薛慎之吃完一碗饭,喝两口汤,放下碗筷,擦干净唇瓣,方才缓缓地开口,“我母亲或许还活着。”

    商枝耳边一记闷雷炸响,她睁大眼睛,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你说娘还活着?你知道她的下落吗?”

    “在皇宫。”薛慎之看着商枝震惊的神情,将事情始末告诉她,“你现在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并非有意隐瞒你……”

    商枝手指压在他的唇瓣上,打断他的话,“你最后愿意告诉我,我心里很高兴。慎之,你为我着想,也该知道我同样担心你。我的事情全都没有隐瞒你,就是怕你心焦,不知道我会处在

    什么危险的处境中。你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你的娘亲也是我的娘亲,我们是夫妻不是吗?昨天你在皇宫晚归,我不知道你的踪迹,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提心吊胆。我觉得一家人,就是互帮互助,坦诚相待。”

    薛慎之拿商枝没有一点办法,她的话,总是令你无从辩驳,说到心里去。

    商枝不满的哼哼一声,“你答应过我,不会再隐瞒我的。”

    薛慎之凝视着商枝放软的语调,心头一片柔软,“我不敢保证,今后会不会再次隐瞒你。我可以告诉你,事关我的安危与踪迹,不会隐瞒你。”从袖中掏出一把玉梳放在商枝的手心里,“这把玉梳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信物,我在暗道里找到,才能确信她极有可能还活着。”

    商枝将玉梳拿在手里,这是上好的白脂玉,温润细腻,玉质光滑,即使这么多年没有佩戴在身上养玉,它的光泽十分耀眼,可见是一块上等的玉石。雕刻的功夫也很好,图案栩栩如生,字迹镌刻在上面,没有半点瑕疵。

    “你怀疑之前冷宫里的人是娘?”商枝询问道。

    “嗯,太后已经打草惊蛇,元晋帝一定将人转移走。”薛慎之说出心里的猜测。

    商枝指腹摩挲着玉梳,眼波流转间,一个念头涌上心口,“慎之,你说人会不会被元晋帝藏在他的寝宫里?”

    薛慎之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他又是一国之主,寻常人,谁敢擅闯他的寝宫?

    正是猜到这一点,薛慎之才不知道该如何查证。

    乾清殿四处都遍布暗卫,侍卫巡逻,宫婢与内侍看守,太过森严,不得元晋帝召见,不能入乾清殿。被他召见过去,元晋帝本人也在,根本没有机会。

    商枝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忙,“慎之,我去找文贵妃,她是元晋帝的宠妃,出入乾清殿比一般的臣子机会多,而且不会轻易引起元晋帝的怀疑。”

    不等薛慎之回答,沈秋提着包袱从外走进来,神色冰冷道:“小姐,何氏在门口要见您。”

    何氏?

    商枝挑眉,对薛慎之说道:“你去书房忙,我担心你在这里,何氏说的一些话,你招架不住。”

    薛慎之道:“你若不想见,可以不见她。”

    话音方落,何氏不请自来,推开院门走进来,打量一下这处宅子,“侄女儿,你这宅子真不错,是租赁还是买下来了?若是租的,婶娘给你买下来,算作送你的新婚贺礼。”

    商枝沉着脸,冷眼看着何氏。

    何氏丝毫不知道自己遭人嫌,她走进屋子里,看着简陋的摆设,眸光闪了闪,“侄女儿,侄女婿是李家的人,如今已经认祖归宗,李家的冤屈已经洗刷,被查封的宅子,应该还给你们才对。李家虽然是没落,到底是有底蕴在,好东西可不少。”

    商枝冷笑一声,当年李家满门抄斩,所有的东西全都充入国库。

    何氏这话用心险恶,是想要煽动她问元晋帝将东西要回来?

    “这是我们家的私事,不劳二夫人操心。”

    何氏不满的说道:“你这丫头真是的,婶娘是为你打算,难道还会害你?当初我的寿宴,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你爹中毒,身子算垮了,平阳候府你哥哥又不愿继承,没有一个能顶事的,得罪豫王,二婶娘才选择让你受点委屈。你看,老天爷开眼,豫王恶事做尽,遭天谴,你还不能消消气?”

    “二夫人说什么呢?当初你不是解释清楚了?豫王并没有害我,只是两个奴才不稳重,办事不利而已。这事情已经翻篇,不用再提。如果是为这件事向我道歉,我已经接收到你的心意,不必再愧疚。”商枝深明大义道。

    何氏脸色一僵,商枝这句话,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我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是在怪我没有偏袒你,还帮着张雪姗为难你。”何氏突然靠近商枝,脚下绊倒一条长板凳,何氏惊叫一声,重心不稳向商枝倒去。

    商枝快速的避开,头皮一痛,头发被何氏胸口上佩戴的玛瑙项链一块包金玉坠勾缠住,不敢再乱动。

    “你等等,我给你将头发解开。”何氏连忙按住商枝的肩膀,让她不要乱动,将商枝缠着金钩的青丝解开,将扯掉的几根头发放在商枝的掌心,“头皮还疼吗?”

    商枝揉一揉发疼的头皮,摇了摇头。

    何氏歉疚道:“侄女儿,二婶娘不会故意跌一跤。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告辞离开。

    商枝突然问道:“豫王虽然是遭天谴,但是从平阳候府离开出的事,皇后娘娘没有为难二夫人吧?”

    何氏脸色一变,很快掩去一瞬间的失态,含笑道:“皇后娘娘十分明理,没有怎么为难我。就是问几句豫王在平阳候府的情况,查了一下马圈,确定与我无关,当日便将我放了。”

    “皇后……真是慈悲心肠。”商枝感概一句。

    何氏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一下,极力的克制住,才没有变得面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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