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彼岸桥渡道为船,修身立意觅骨源 第八十六章 九雍
第八十六章 九雍 (第2/3页)
街转入隔着三条大街的“南徒街六巷”。而在懒加爽的身影消失六巷某个院落时,一道身影也恰巧掠过,若是懒加爽能够回头,就会知道这道身影与他之前模糊看到的“少年”有点相似。
少爷叫伍子昊,五色大旗宗的传承大师兄,江湖第一代子弟,江湖评价“落叶满空山,何处觅旗踪”,称号“空山旗不落”。伍子昊在五色大旗宗的根据地“翼州”自然是久负盛名,但在整个天下层面,却是很低调的人物,但他再低调,仍然是卷入“李冰清退隐”事件中,在逆海当过一段时间的骷髅。
不同于沈破虚等人早早的死掉从而退出逆海,伍子昊在逆海一直活到“事件”的结束,也就是隐门国宗将传送阵技术掌握,并与逆海的门阀展开合作;伍子昊低调的在逆海“珠岛”活动,珠岛是属于“西汉阀”的地盘,他的宗派“五色大旗宗”就是与“西汉阀”合作后,才将他接回玄地冀郡。
能够一直活到事件结束,伍子昊获得了好处也是非常多的,他获得了“道体”,获得气核、气碑,实力也从成势巅峰先天,一跃为术境巅峰人仙。
伍子昊的低调自然不是默默无闻,他之所以低调,则是光芒被苗人风、勿弗子、易杯茶、狄禾火等等所掩盖;伍子昊也是一个极有抱负之人,他知道自己暂时无法超越这些人,就保持着低调,但布局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
在苗人风被封印,狄禾火成为青城孤剑,勿弗子陷入俗务纠缠,沈破虚“衰落”等等,这些最卓越,最杰出的玩家陷入各种各样的事件漩涡中后,伍子昊的光芒慢慢绽放,天下间也慢慢有了“空山旗不落伍子昊”的各种事迹。
五色大旗宗是邪道国宗,茶马门是白道门派,当五色大旗宗伸出橄榄枝时,茶马门自然是欣喜基狂而不是拒绝;但茶马门背后有五色大旗宗撑腰之事,却只是小范围才知道的事情,这里的小范围,当然是指隐门与国宗。
茶马门也是历史悠久的门派,五色大旗宗同样有修长的历史,双方的合作也持续了数百年之久;这么长时间里,茶马门背后真正的大佬是谁仍然只是小范围的秘密,可见五色大旗宗有多低调。
天地环境的不断改善,是五色大旗宗不再低调的主要原因,因为若是再低调下去,很有可能就抢夺不到因为天地环境改善而出现的良好修炼资源;因此,伍子昊与其他的师弟们,奉师命开始整合五色大旗宗的资源,准备应付因天地环境改善而将出现的各种纷争。
伍子昊此次前来雍郡长安城,并不是专门找茶马帮的,而是与十字雨花宗的元落青鹤见面;雍郡原是十字雨花宗的地盘,“十字焚身”剧情后,十字雨花宗退出雍郡前往海外的虾夷岛。做为被国宗驱逐的宗派,十字雨花宗的限制是比较多的,其中传承弟子不得上岸就是一条。
元落青鹤是十字雨花宗的传承弟子,他前来雍郡是违反了条例,一旦被国宗所知,击杀还是好的,玩家可以复活嘛!最惨的就是被囚禁,而国宗一般都会囚禁被列入“囚宗”录的宗派弟子,怎么说培养一个传承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杀掉的话太过可惜,所以,囚禁起来慢慢的渡化,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好弟子。
不管是伍子昊还是元落青鹤,都是属于“低调”类的玩家,当然,他们的低调并不是说躲在宗派里什么事情都不做。他们的低调只是没有让自己做的事情被传播出去,若是所做的大事被众多人所知,就会推出一个师弟来领功,从而继续保持低调。
长安“吉楼”也算是比较闻名的酒楼,伍子昊与元落青鹤会面的地点就在这里,伍子昊因为在茶马帮耽搁了一些时间,到达约定的厢房内时,元落青鹤已是坐在那里。
两人关于商业上的事情都是通过传音入密来交谈的,待事情谈妥当后,才进入闲聊时间,伍子昊就把苗人风与一群妖怪在一起的事情,说给元落青鹤听;元落青鹤仍然是六扇门的银章无上卫,闻听苗人风似乎遇上了麻烦,暗中思索之后,就告辞离去,然后朝出事的官道奔去。
伍子昊并没有跟踪元落青鹤,相反,为了避免元落青鹤的误会,伍子昊特意绕了一个圈,才到达出事的官道处;被烧掉的客栈已成一片废墟,雍郡官府的差衙正在处理烧焦的尸体,同时也在询问来往的旅人或是商人。
伍子昊没有看到元落青鹤,他想了想后,就朝茶马帮那个成员玩家所说的方向奔去,五色大旗宗的大本营是在冀州,伍子昊对雍郡的地理环境并不是很熟悉;相反,雍郡是十字雨花宗的地盘,就算元落青鹤离开雍郡数年的时间,雍郡的地理对他来说仍然是熟悉的,所以,元落青鹤很快就找到苗人风的踪迹。
苗人风一脸日了狗的心塞,带着儿女们窜进不知名的荒山野岭中,他的豪华大巴车原本是要开往“秦郡”的,消失第十圣的出生地就是在秦郡,没想到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故,“女司机果然是豪车终结者啊”,苗人风嘀咕道。
取出东陆地图,苗人风在地图上点来点去,最终还是在虚空眼的帮助下,确定了自己的位置,“雍郡北部的甘岭?雍郡多平原,从甘岭穿过去的话,就是章江。渡过章江就进入了丘原,穿过丘原就能进入秦川(郡)”
有了决断,苗人风就带着拓跋舒与十三怪首高速移动,约30分钟后从“甘岭”南面出现,在附近找到一个村落问了方向后,苗人风行十三怪首暂且躲起来,自己带着拓跋舒花了几分钟时间到达“章江”南岸的一处渡口。
“没船?”
“没船”。
苗人风望着渡口上在江水推动下起伏不定的十数艘船,再次指了指江面上的船,问码头的管理者,“真没船?”
“小子,我说没船就是没船”,码头管长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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