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记住这疼痛! (第2/3页)
愧疚道:“不好意思啊,害得你跟着我一起受冻!”
“那有什么?你还为我汹涌斗敌呢!”安沁俏皮一笑,“别忘了,我们说好做朋友,朋友除了患难与共,最实在的还是陪伴!”
“陪伴?”大笑眉毛跳了跳,这两个字对她来说,似乎那么陌生,她恍然若失的看了眼鬓角已白,在风中发抖的司机叔叔,笑道:“不等他了,也许我更应该多陪伴!”
她抱了抱安沁,“你执意不要我送你回家,那我们改天见!”
“好!”安沁欣慰一笑,没想到她忽然能想通。
大笑扬了扬眉毛,虽然藏不住落寞忧伤,但也温暖,她拍着司机的肩膀,“走,咱回家陪老爷!”
一直望着她的车慢慢远去,安沁的嘴角一直没有落下,温暖绚烂。
绚烂到让不远处摇下车窗的男人看呆了,甚至忘了此行的目的,只是远远看着,不敢接近。
直到女子收敛笑脸,开始在路上打车,他才踩了油门靠近过去,车窗内他的笑容一样温暖,“安沁,去哪?”
她愣了愣,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云越,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回家!”
回家?不是回尊厦。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改变了,是不是说明她很幸福?那很好!
他下了车,绅士地将车门打开,“请吧,我送你!”
“不用了!”安沁摇摇头,“你家跟尊厦不是一个方向,太麻烦你了!”
“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好吗?”他看了看人来人往的人群,“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天气还这么冷!”
想到南门尊的嘱咐,安沁也觉得实在不宜在外面逗留太久,而且她太冷了,冷得全身发抖,咬了咬牙,道:“那就麻烦你了!”
云越微笑着为她关上车门,在扣肉馆附近扫视了一遍,有些不解地皱皱眉头,他在车外拨了个电话,电话里女人在哭,“为什么不来接我?”
“抱歉,我有点事儿,我让原子过去接你好吗?”
“不用了,我回家陪我爸!”
这一次,她挂电话的速度比刚才还快,云越苦涩一笑,有些烦恼地皱了皱眉头,一转眼看见车内向他看过来的安沁,嘴角一扬,笑了。
两人在车上并没有做过多的交流,偶尔云越会问问她的近况,她都一一答了,答得小心谨慎,惹得云越直想笑,难道他们之间非得这么礼貌吗?
尊厦附近,他刻意将车停在了隐蔽而略微远的地方,原因只是不想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她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回家。
他甚至没有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在她下车的时候,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安沁不安的回过头来,第一反应就是要将手抽出。
云越苦涩一笑,“要不要这么紧张?”
安沁尴尬的停止抽出的动作。
“我想问你,我们能不能回到以前,做简简单单的朋友,我知道这话有点傻,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从法国回来后,我已经放下了,你不必觉得尴尬,更不要歉疚,我很好!”
她抬起眼眸,深深看了他一眼,他嘴角的微笑弧度一如初见,温暖似冬日里最恰到好处的阳光,那双柔和且坚韧的黑眸折射出最璀璨的光芒,在他俊朗若仙的五官下,犹自夺目。
一如当初!
只是,他的笑里更有一种宁静,叫人无法不心安。
安沁扬起了笑脸,最终释怀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云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还是习惯性的躲了一下,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但之前动作幅度小了很多,在触到她抱歉的笑意后,他谅解的笑笑,“安全到达房间后,给我短信就好!”
他是害怕电话会引起南门尊的注意,妨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吗?安沁不由心底一暖,嘴角的笑意也跟着暖意洋洋,似乎要跟着融化掉冬日的寒冷,“嗯,我会的!”
她下了车,弯腰朝他挥挥手,“小心开车哦!”
“下次,别再喝酒了,伤身而且容易出事儿!”本来不想多言,可最终放心不下,仍旧叮嘱了一句。
安沁微笑着直起身,默默看着他汽车尾气延长而去的时候,远远的有一双眸子一直注视着这边,那极黑的眸挑起淡淡的邪,暗藏着汹涌的怒气。
南二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爷,我们?”
“直接开回去!”南门尊将眼睛一闭,嘴角勾起最恐怖的森冷笑容。
安沁抱着胳膊,快速跑入尊厦,客厅里因为她跟南门尊都不在,勤俭的张嫂并没有开暖气,听到脚步声,她从房间跑出来,“哎哟,少奶奶,您怎么才回来啊,吃了吗?要我去热菜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他回来了吗?”
张嫂努了努嘴巴,“刚刚上楼!”
“刚刚?”安沁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拿捏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冲张嫂笑了笑,她径直上楼。
卧房的灯没开,他应该在书房,安沁默默洗了澡出来,卧室里开着的灯熄灭了,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黑影,有猩红的烟头在一闪一闪。
那猛然的一幕,让她心里怵了一下,她似乎感觉到黑影转了个身,一双狼眸正盯着她,冒着丝丝的冷气,几乎能将她全身给冻僵了!
她下意识的裹了裹浴袍,张了张嘴,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开场白,干脆坐上了床。
黑影一动,朝她逼了过来,借着外面路灯的光,只看得见逆着光的巨大黑影,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叫她有点动弹不得,好久,在窒息的安静里,他有些烦躁的开口,“谁送你回来的?”
他在等待,满身酒气的她,给他一个主动的合理解释,起码解释解释为什么晚归,可惜她没有,她淡定得就像是事不关己,这证明在她内心深处,他真的毫无地位。
这种认知几乎让他抓狂。
他发誓若她敢撒谎或者刻意隐瞒,他会撕碎了她,让她尝尝什么叫做万劫不复的痛苦!
安沁淡然抬头,坦诚地望入他逼视的眼睛,“我跟朋友吃饭,碰巧遇见云越,他送我回来的,一次普通的帮助,所以我没拒绝!”
既没有隐瞒也没有撒谎,而是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事情,又聪明的与云越撇清了关系,他越来越发现,他真是小看了她!
“哪个朋友?”
她皱了皱眉,有些反感他这种审问似的态度,“一个女人,你不认识!”
“你怎么知道我认不认识?”
“我们也是刚认识,我不知道她的身家姓名!”
他眸色厉了厉,声音也森冷下来,“刚认识就能喝成这样?我是该说你善良友好,还是该说你随便?”
“我们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而且我也没喝多少!”
男人们总说酒逢知己千杯少,那女人就不可以吗?况且,她们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知道控制在一个适度的范围内,绝不会造成不良后果!
“借口!”
安沁彻底无语。
半晌,在细细打量她的神色之后,他确认她没撒谎,却补了一句,“我会叫人去查,若有半句谎言,你会懂什么叫做代价的!”
“你大可以去查,我更希望你能调出监控录像,以证明我没有撒谎!”她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缩入了被子里,扭头那一瞬间的嘲讽,生生刺痛了南门尊。
他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扯了过来,“谁允许你接受那种伪君子的帮助的?”
“谁也没说不允许,况且这是我的交友自由!”躺在瞬间凌乱的被单上,她冷静看着他,“我跟他的清白,天地可鉴!”
“清不清白,我心里有数,但你日后若再敢见他,你倒是试试看!”
“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心里有种撕扯的疼痛感,他说清不清白他心里有数,那就是不信任她?
“我的意思就是,你若要见他可以,前提是你付得起惨重的代价,你知道这绝不仅仅只是威胁!”他狠狠将她一甩,进了浴室。
安沁愤怒地捏起拳头,却在当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忍着心底的不甘不平紧裹住被子,就当他是条疯狗,喝多了到处咬人呗!
还未培养起半点睡意,床的另一边重重一沉,男人无声无息地上了床,半晌也没了其他动作,她舒出口气,准备自己睡去。
刚闭上眼睛,背后一暖,他紧紧贴了过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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