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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她鬼扯。当然,这个时候的胡来同志跟她还处得嫩,那后来,神经病讲再冷的笑话,“迂回”到太平洋去鸟,胡来同志都知道她接下来想放什么屁!
唉,这个时候,胡来摸不到她的底。
她呢,见他不做声,也停了一下,当然不得放弃,接着又开始绕,
“那部队里画画的肯定也不少。”
“哦。”胡来真不晓得她要说啥,只能跟她“哦”。
“画得好的也不少。”
“哦。”
“你认识部队里画画的人吗?”
“嗯?”
“是不是有个叫马未定的?”
胡来同志边开车边淡笑着蹙了蹙眉,他好像知道她想干啥儿了,———
“你喜欢他的画儿?”
“嗯。”轮到高太尉单音节了,
“你是相见他这个人还是想要他的画儿?”
“画儿。”高太尉羞涩鸟,俺这是在赤果果滴要!
胡来好笑,她真能扯,从尿床“引申”到画儿,亏她想得出来!
“没问题,我会给你去找。”
高太尉脸通红。一方面“羞涩”,一方面得意撒,想到去给荷兰妹妹邀功,喜不自禁呐。
咳咳咳,笔者先叹三声了事。
高太尉这厢是喜滋滋,洋洋自得,殊不知———
这画,
他奶奶滴不是一边“有挫折”,而是好巧不巧,巧的不能再巧,两边同时“有挫折”,且,“挫折”得一模一样!
搞到最后,两位公子爷“同时”拿着画来找她算账,高太尉郁闷透鸟,终于第一次体会到,踩好一条船已然是个“艰巨任务”,想踩两条船!那是“艰巨任务”doublet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