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零节 时机 (第2/3页)
,更让河北军心悸张济重伤,萧布衣见天色渐晚,无意再战,暂离汜水下寨可西梁军退却,并无空挡,就算罗士信见到,都是不敢轻易追击窦建德虽见萧布衣退却,却并没有渡过汜水天明时,他要背水一战,可日落后,他绝不能背依汜水下寨如果那样,岂不是,自绝了退路?
他不想再回牛口,只想着明日和萧布衣一战既然要战,来来回回好不麻烦可这不意味着,他没有在牛口留下伏兵此行纠集的河北大军,有十万之多,他来到汜水之畔并非全部兵力河北将领虽没有信心赢,可还是有信心,在明日西梁军攻来之时,抢到汜水的对岸,列阵背水一战他们不信,他们全力以赴之下,还不能赢潇布衣一场窦建德站在汜水旁,脸上满是凄凉,落日的余晖洒落,将他孤独的身影拉的很长出兵时,千般策略到了萧布衣的面前,均不管用萧布衣守的风雨不透,让他无缝可寻冀建德出前,其实早就打探明白,萧布衣手下已少大将,他手下的知名将领均在前线窦建德只希望趁此良机,击败萧布衣,然后逼萧布衣回缩虎牢,再图其他,可他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张济,就让他损失惨重西梁军中,还有多少张济?
窦建德望着河中落日倒映,染的河水如血,一时间,好像老了很多身后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河北军正在依据地势下寨十万精兵,在汜水东岸,营寨规模浩大罗士信却走出了军营,来到了窦建德的身边道:“长乐王,已有消息传来,萧布衣的确在汜水西二十里下寨”
窦建德脑海空白,木然道:“那又如何?”
罗士信见到窦建德的表情,心中一沉,“依末将所看,今夜我们可出奇兵袭之”
窦建德皱眉道:“我约萧布衣明日一战”
“兵不厌诈,两军交战,本来就是虚虚实实,我们倒不用如此拘泥“罗士信建议道:“说不准萧布衣以为你明日交锋,所以不做提防”
窦建德淡淡道:“士信,萧布衣这些年打下诺大的根基,绝非无因“罗士信一愣,已不能言“到如今,以为他轻敌的人,轻视他的人都已死了”窦建德落寞道:“你要想击败这个对手,唯一能做的不是轻视,不是猜测,不图侥,幸,而是在军阵上堂堂正正的击败他!就像今日一样,战到底,战的没有选择!”
罗士信若有所思,舒了口气窦建德终于转过身来,拍拍罗士信的肩头,“士信,今日之战,我们虽输了,可战场…,”哪里有什么常胜将军?明日一战,我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说完后,转身要走罗士信却觉得肩头有千斤之重,陡然道:
“长乐王……”
“何事?”窦建德并不回身罗士信正色道:“长乐王不赞成我偷袭西梁军营,可我们要防他来袭我军大营!”
窦建德沉吟良久,“你说的极是,萧布衣诡计多端,总是出乎不意,他若偷袭,不得不防士信,你和定方负责此事若有疑问,找我就好”
罗士信得令,精神一振,暗想若是萧布衣敢来冲营,管保他有来无回窦建德心事重重,回转营寨,在孤灯前坐了良久,思前想后,难以安寝见夜已深,天黑如墨,冀建德终于站起来,出了营帐巡逻兵士见窦建德走出,纷纷行礼窦建德摆摆手,示意众人各行其事,来到左近一营帐前那营帐不大,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窦建德在帐外站了许久,脸上有些古怪掀开帘帐走进去,漆黑的营帐中,只有一人孤坐,说不出的幽深奇异窦建德并不诧异,却不再前行,只是道:“今日之战,你应该看的清楚”
那人点点头,并不多言窦建德又道:“我从未想到过,你能来帮我”
那人连头都不点,慢慢道:“你要我做什么?”他声音沙哑,可话语中自有种慑人的力量这种力量,并非做作,而是自然而然他说话的时候,宛若一个将军,一个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将军!虽然眼下看来,他不过是孤单一人“为什么要帮我?”窦建德不答反问那人冷冷道:“你不信我,可以杀了我!”
窦建德又望了他良久,终亍轻叹一声,“我若杀了你,何苦带你到此?“那人淡漠道:“我若不帮你,何苦跟你来此?”
窦建德沉默良久才道:“我想让你明日一战,领兵击败萧布衣!”
窦建德是长乐王,手下猛将无数,王伏宝、刘黑阖、苏定方、罗士信四人,可说是均有领军大才不算这四人,他手下能领兵的亦不在少数征战多年,河北军的战争经验,均是从实战中获得,少有服人这些年来,他们不断的装备自己,改良兵刃阵法,就算再碰到张须陀、杨公卿、薛世雄,也绝对不会望风而逃不算这些人手,窦建德本身,就有很强的指挥才能这些人齐聚汜水,就要凭毕生经验和西梁军一战,可这个时候,窦建德竟然要让旁人领兵,而且自然而然?
那人听到箕建德的请求,并不错愕,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窦建德问道:“你,”…不敢?”
那人缓缓摇头,“这天底下,无事不可为可若只凭个敢宇去领军,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我也不过是个寻常将领,能够取胜,不过仗训知晓时机,四个宇而已““知晓时机?”窦建德心中微颤,似有领悟,又像有失落他现在,是否还有时机?
那人又道:“要知道出兵若胜,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可你凭借心中血性,急求一战,约战机会不对,已丧天时;你下寨汜水,就算明晨背水一战,也不过和萧布衣平分地利;眼下河北军才逢新败,在最引以为自豪的单兵作战惨败,士气低落,又失人和眼下你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丧,我就算领军,也没有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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