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打过瘾 (第2/3页)
人私奔了吗?”
冯静微吐了一口气,笑盈盈的看着继母,
“冯月莲勾结外人想要拐卖我,证人就在我手上捏着,我要报官!”
“不行”
院子里其他的人异口同声。
就连随着冯静微继母进来的冯老爷也是如此。
冯静微经过被拐的恐惧,已经是把所有的忌惮都抛开了,她现在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她环着手,抬着下巴,高傲的问道,
“为何?不行?为什么不行?你这是怕查出来,和你也有关吗?母……亲!”
冯夫人一看冯月莲那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和她有关,只能描补道,
“一家子亲人骨肉,有什么不能好好说?让外人知道,不过是添了别人的谈资罢了。”
冯静微冷笑。
“真是母女相连,一路货色,我不过是今日上午不见的,怎么到了下午,外头就传遍了?”
“既如此,还有什么怕别人笑话的,你们不让我报官?那好,我就一头撞死,反正我已经做了准备。”
“只要我死,那些人证物证就摆到官府去,你们母女也别想得到好下场!”
冯老爷原来是通州的一个县令,三年评级都是优等,这次恰好碰上江南弊案,京中很多官职空缺,他也得了个补缺,这才拖家带口从通州搬到京城来。
既能得优等,那自然不是个傻子,他一进来见到小女儿那躲躲闪闪的模样,自然立刻就知道里头的缘由。
他心头恨小女儿的胡来,但正值补缺的档口,自然不想事情闹大,于是叹了口气,幽幽道,
“静微,月莲到底是你的亲妹妹,要打要罚,关起门来处理就是,爹爹答应你,一定让你满意。”
冯静微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前人言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话真真是不错,她有娘,我没娘,所以她娘哭一哭,求一求,不出一月,她还是冯家千娇万贵的小姐。
我还是那个娘死爹不疼的小可怜,更何况,如今我的名声也坏在她们娘俩手里。
你说让我满意,怎么满意?反正我这辈子也完了,还不如让他们陪着我去死。”
冯老爷看着长女一幅狠绝的模样,知道还是因为和镇北王府的婚事惹出来的祸事。
这门亲事是元妻在世时定下的,没曾想月莲也看上了许文朗。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将目光转向许文朗,
“贤婿,你和静微的亲事……”
“退亲!只贪花好色一条,我就不嫁,更不要说他的品德还有问题。”
“我若嫁过去,这一辈子也没个指望了,还不如退亲,就算将来只能嫁给村夫,莽汉,我也不要嫁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从前冯静微拖着不退亲,不是因为多么的留恋许文朗这个人,而是因为一旦退亲,她的亲事就捏在继母的手中。
到时说的人也许比许文朗还不如。
现在,反正她的名声已经毁了,还不如就此退亲,顺便在父亲那里讨要一点好处。
许文朗见冯静微把他贬斥的一文不值,顿时气的浑身发抖,
“你这个……”当着人家父亲的面他不好说冯静微是泼妇,于是道,
“你能嫁到镇北王府,都不知道是修了多少世的福,你无品无德,无才无貌,竟然还嫌弃我,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冯静微冷笑连连,“对,我就是瞧不起你,嫌弃你,谁爱嫁谁嫁,就你这样只知道接着王府的名头耀武扬威的草包,一辈子也就是个草包了。”
两人顿时你来我往,骂的好不热闹。
边上冯太太眼珠滴溜溜的转,“老爷,既然静微要退亲,那不如就把月莲嫁过去吧,王府的亲事可不能断。
这对老爷将来的升迁也是有好处的。”
冯老爷眉头紧蹙,他自认为是一个清官,可也断不了家里的这团乱账。
手心手背,再烂再臭,那还是自己的肉,他只得开口道,
“贤婿,既静微要退亲,那就退了,你和月莲一向处的来,不如……”
“好!”
“不好!”
许文朗和冯静微一同说道,可两人说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话。
许文朗答好答的爽快,他只想气死冯静微这个贱人。
而冯静微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冯老爷,冯月莲想捡她丢下的烂西瓜?没门,就算是做花肥也不能让冯月莲给吃了。
和许文朗和冯静微一同回答的,还有一道‘不好’的声音。
当然是楼上雅间里目睹整个过程的许晗了。
她在楼上看着这出闹出,见许文朗竟然是非不分的,就要换亲,更不耻冯老爷的一碗水不端平的样子。
她也顾不上这是二楼,又是后窗,直接推窗跳了下去,萧徴也跟在后头一同跳了下去。
冯家人和许文朗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纷纷回头望去,就将许晗和萧徴从天而降。
尤其是许文朗,他从来都是打着镇北王府的名头在外头行事。
自从许晗任了王爷,又得了皇帝的重用,那更是想要横着走。
其他的人不知道,一般的平民百姓,那可是仰望他的。
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不过是个旁支的旁支,就连许晗的面都曾见过。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飘落下来的许晗,问道,
“你……你说什么?”
萧徴悠然的背着手跟在许晗的身后,轻笑一声,“看来不仅仅是脑子不好,就连耳朵也不好啊。”
许晗没理会他,而是对冯老爷客气的道,
“冯家和许家的亲事就此作罢,许文朗浅薄无知,是许家没教导好,我再次代表王府向冯姑娘道歉。”
说着,他给冯静微深深的作了个揖。
冯静微开始有些惊吓,再看竟是救了自己的那位公子,她仿佛听到有人叫她‘王爷’,她开始还以为是姓王的少爷。
她心头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她还是很平静的给许晗回了个礼,“您客气了。”
冯老爷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冯夫人反应过来了,她和冯月莲早就开始筹谋着冯静微的婚事,就是为了得到许文朗这个出生王府的佳婿。
这已经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绝对不可以的!
这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人,想抓鸭子?没门!
她没好气的道,
“两家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谁?能提我们两家做主?简直岂有此理!”
许晗不会跟她废话,只对冯老爷说道,
“要退婚,是冯姑娘的意思,我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确实是许文朗配不上冯大姑娘。”
“不过,府上的二姑娘,心性已经坏了,对亲姐姐都能下手,这样的搅家精,许家不是收破烂的地方,不会要。”
许文朗在一边,莫名其妙的嗤笑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替我们王府当家做主?”
许晗斜睨了他一眼,毫无防备的,一脚狠狠的揣在许文朗的屁股上,又一脚踢在他的膝窝处。
许文朗两腿一痛,一弯,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听的人都觉得牙酸肉疼。
许晗背着手,面无表情地道,
“忤逆犯上,口出狂言,白灼,给他十鞭。”
魏廷在帮闲聚集的地方等着官府的人,许勉如今在处理琐事,郭正也没跟着,许晗没人使唤,只能使唤跟着萧徴一起来的白灼。
白灼最喜欢这样的事情了,他在上头看着也是无语,不过,他还是看了眼萧徴,毕竟,他的主子可不是镇北小王爷。
不过,眼睛才转到一半,不等萧徴发话,马上笑眯眯的道,
“是,小王爷,这里也就我能动手,您放心,我一定拿捏好轻重的。”
他给身后的两个随从使了眼色,让他们上去按着。
不过,他手上只有长刀,可没有鞭子,于是一把抽出许文朗的腰带,拧在一起,甩了甩,不够硬挺,于是在边上的缸子里沾了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很顺手哟!
他狠狠的甩了下去,‘啪啪啪’打在许文朗的屁股上。
许文朗一声声的惨叫,不仅把冯家的人给打懵了,就连其他的人也都围过来看热闹。
一转眼,白灼就把十鞭给打完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哎哟喂,跟着小王爷竟然能发现新武器,太好使了。
就听许晗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惨叫的许文朗,
“和妻妹暗通款曲,败坏许家门风,白灼,再赏十鞭。”
正遗憾的白灼听了,眼睛一亮,小王爷真是知他心,这是知道他没打过瘾吗?
被萧徴的随从摁在上不得动弹,挨了十鞭子的许文朗缓过气来,梗着脖子,厉声威胁道,
“你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对待老子,赶紧放开老子,否则老子让镇北王灭了你全家。”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无缘无故被人抽了鞭子,许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他以后还要不要出门混了?
痛,痛死了,屁股都要被打开花了。
许文朗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恨透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许晗听了,眼睛微眯,沉声道,
“白灼,你家主子没给你饭吃吗?还不打?”
白灼缩了缩脖子,哎哟喂,他认识镇北小王爷这样久,只看过她的笑模样,还没看过她这样的动怒呢。
顿时,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特制的腰带鞭子抽了下去,冰冷的鞭子打在许文朗的身上,一条条的印记,让许文朗恨不能赶紧回娘胎重新做人,十八年后又是一个怂蛋。
不管许文朗如何的骂骂咧咧,许晗都不准备放过他。
树大有分枝不假,可枯枝是一定要修剪掉的,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她踱了两步,道,“你说你是镇北王府的,镇北王府的家规是什么?你未过门的妻子失踪不见了。”
“你不想着去找,竟然被个蛇蝎女子耍的团团转。
明知道真相,却还是犹犹豫豫,逞口舌之争,这就是镇北王府教导你的吗?
白灼,不要停,再给他十鞭,让他记住,要做镇北王府的人,就要懂得规矩。“
许文朗的腰带被白灼给拧成麻花状,又在水里浸湿,拧了个半干,一股子力打在许文朗的身上,那是一道道的印子打出来。
这会他的背上虽说没出血,可是却是红红的一片。
许文朗也是疼的满头冷汗不断冒出来,可他还是恶狠狠的看着许晗,
“你他吗到底是哪里来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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