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杀了她! (第2/3页)
淑阳长公主在溧阳还要过去的时候阻止了她。
淑阳长公主心头也是一阵叹息,曲焕之当年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胸怀眼界,少有人及。
这也是当年溧阳长公主在许均拒绝她之后,明知道他有妻子之后,还想办法嫁给他的原因。
溧阳长公主看着淑阳长公主阻拦她靠近曲焕之,顿时怒目道,
“长姐,你什么意思!他就是死,也是我溧阳的丈夫,我要给他收尸,有什么不对?”
淑阳长公主眉宇间有了些怒色,抿了抿唇,道,“刚才我已经答应了曲伯爷,会把他葬的和你远远的。”
“本宫是言出必行之人,不能失信于人。”
“还有,你不要叫我长姐,我没有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妹妹。”
溧阳长公主闭了闭眼,口中一幅腥甜的血气久久不散,
“长公主殿下,我是曲焕之的妻子,我有权利处置他的身后事。”
“就算我们有争执,那也是我们曲家的家事,可和你无关。”
淑阳长公主笑容极致嘲讽,
“你放屁,这是你曲家的家事吗?”
“你用那个毒方,害死了镇北王世子,如今又下在我的孙儿身上,更是光天化日,制造了一场谋杀,你这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你这样践踏人命,践踏皇帝的威严,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今日发生的一切,虽然是在溧阳长公主府,但下人早就被赶了出去,没了吩咐也不敢进来。
而忠勇伯世子等人早就被一连番的变故给弄懵了。
父亲剑刺母亲,更甚至母亲嫁给父亲也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父亲,竟然不是他们的父亲,一个眨眼,他们从高高在上的忠勇伯府,长公主之子,变成了父不详的奸生子。
这样的巨大转变,谁能一时片刻接受得了?
他们又怎么会想到要让人去请大夫来给长公主包扎伤口?
或许,这就是曲驸马的另一重报复吧,只是伤了溧阳长公主的皮肉,让她神色清明的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受疼痛。
可溧阳长公主哪里是那么容易击垮的,没人给她包扎伤口,她就咬下一块裙摆,把伤口给扎进,让血流的慢一些。
她看着淑阳长公主道,
“你不承认我是妹妹,可我实打实的是有公主封号的,是先帝金口承认的。”
“长姐,你就不能看在先帝的面子上,给妹妹留条活路?“
“妹妹还不想死。”
淑阳长公主看一个疯婆子那样的看着溧阳长公主,
“你想不想死,你的活路不是我说了算,是陛下说了算,今日的事情,本宫会原原本本的启奏陛下,到时候,自然有定论。”
溧阳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不但的摇摇头,咬牙切齿道,“你这是逼我去死啊。”
淑阳长公主冷笑两声,“呵呵,我又不是阎王爷。”
“姐姐真的要一意孤行,今日之事要弄到皇上面前去?你就不怕到时候有那么多的人受你的牵连?”
“他们因为你受的牵连,与我有何干?”
溧阳长公主猛然把头转过去,看向与许晗携手站立在侧的萧徴,
“你纵然不顾其他人的性命,可你的孙儿呢?你就不怕他也因为你的牵连,年纪轻轻就死去?”
“那个毒方,无人可解,除了我!”
淑阳长公主上前一步,甩了溧阳一巴掌,喝道,“住口!你还敢提我的孙儿!”
“你真是死都不悔改,我坦白告诉你,我孙儿的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不会让我的孙儿死,更不会受你的威胁。”
她忽而一笑,指着不远处安然的躺在那里,面带微笑的曲焕之的尸体,
“你以为我为何为庇佑曲焕之的尸体不让你上前碰一下,那是因为,在我到你府里之前,就已经吃下了驸马给的解药!”
当初从福宁寺山下,萧徴说要回城,直接去的就是曲家,是曲焕之接待的他们。
曲焕之当时什么都没说,直接将解药给了他们,并且还交了很多记录着溧阳长公主罪行的账本。
他好像早就算到了这一日一样,有条不紊的吩咐后事,看着淑阳长公主验证解药的真实性,然后看着萧徴吃下了解药,之后跟着淑阳长公主祖孙俩到了溧阳长公主府。
这才有了之前那剑刺溧阳长公主的一幕,以及后来发生的种种。
虽然曲焕之把解药给淑阳长公主,多少都带着算计,可也确实让萧徴得了福泽。
虽然金针刺穴能让人坚持一会,可到底没有吃解药更来得安全,放心。
“如果我今日放过你这样蛇蝎心肠之人,那么,我有何面目面对我未来的孙媳妇?”
“我又有何面目去见皇帝?谁知道你将来是不是可以再如法炮制一出刺杀,目标直指皇帝呢?”
“你做了这种天地不容的肮脏之事,如果我要放过你,我和禽兽有何异?”
溧阳长公主拨开被淑阳长公主打乱的发髻,呵呵冷笑,“看不出来,淑阳长姐,你竟然是一个大大有良心之人啊。”
淑阳长公主唇角微微一笑,“你知道本宫平生最恨什么人吗?”
“蛇蝎心肠,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折手段,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溧阳长公主咬着牙,面上青筋暴起,食指点地,又指着自己身上的那一身衣裳,
“少在那里血口喷人,你以为就你这样,就能定我堂堂一个长公主的罪吗?啊!”
淑阳长公主紧紧的盯着她,轻声道,“你以为我只是空口无凭吗?”
溧阳长公主咬着嘴唇,哼笑一声,手一摊,“好,那就请姐姐赐教啊。”
门口传来脚步声,然后就见有下人惊慌失措地道,
“殿下,宫里来人了……”
溧阳长公主猛然地看过去,一时有些茫然,
“宫里来人?”
那下人低声道,“是,皇上传在场所有人进宫去。”
溧阳长公主仿佛被凛冽的寒风割了一道,脸上生疼,这个时候皇帝让人来传所有人进宫,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吗?
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进宫去,她到底要怎么应付。
有那些事情是要推掉的,又有哪些是可以承认下来的。
她咬着牙,眼神如刀,射向淑阳长公主,“看不出来啊,长姐你真是好几手准备啊。”
淑阳长公主唇边掠过一丝冷笑,这个女人,自己毒且蠢,就以为别人和她一样。
她都还没收拾溧阳这个女人,都还没把那一斤的极乐欢喂给他们吃,怎么能进宫去?
那不是浪费银子么?
银子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啊,不要钻的啊?
第一次,淑阳长公主心里很不爽皇帝,更不爽那个把事情捅道宫里去的人。
到底是谁,在妨碍她大动干戈!
很快,在公主府的一行人,跟着传旨意的内侍进宫去了。
出了溧阳长公主府,萧徴的身子突然一歪,险些跌倒。
“萧小徵。”
许晗大惊,“你怎么样?”
不是已经服用了曲驸马给的解药吗?为何还会这样。
萧徴心慌气短,两眼发黑,要不是她扶着,他已经摔倒在地了。
淑阳长公主见状,连忙指挥着人把萧徴扶到马车上,然后又去了另外一辆马车,
“晗晗,解药庄大夫已经验过,是真的,可能是之前金针刺穴造成的,这孩子担心你。”
“祖母去后面的马车,你好好照看他。”
许晗连连点头,她当然听过金针刺穴,也知道这样的方法是多么的让人难受。
这个傻子!
马车上,点了羊角宫灯,光线十分明亮,许晗见到萧徴脸色苍白,额上满是汗。
“你快躺好。”许晗扶着萧徴躺下,立刻在他身上按摩起来,尤其是各个穴位。
许是躺下,也许是许晗的按摩,萧徴的脸色好了很多。
“喝点水。”许晗又倒了水给萧徴,萧徴看她也是满脸的疲倦,心疼的将水推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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