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那样的温柔不是对她 (第2/3页)
,只等着从皇都来的圣旨,因此才没有想过出营帐前去报复那对母女。
可是此后又等了半个月的功夫,那禾麦都快出了月子,已经三次在她的营帐前走过了,圣旨还米有到。
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耽搁了传圣旨的人马?
还是圣上的主意变卦,许从劝的消息已经不准了?
许灼芙心乱如麻,脑袋也乱做一团。
夜半将至,许灼芙听着军营里传来的号角声,再一次不安地坐了起来。
她心里有太多的包袱,此时此刻沉重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父亲的杳无音信,兄长也再不曾派人来信,皇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灼芙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嫉妒地想着白天看到六郎一身戎装,却满面含笑地扶着禾麦在军营中散布的温柔模样。
那样温柔耐心的样子,曾是她在梦中最为期盼得到的,她认识了二十余年的六郎哥,从在她的面前露出过那样的神情,说是嫉妒,不如说许灼芙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羡慕着禾麦。
她羡慕禾麦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六郎的疼爱与照顾,羡慕她长了一张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脸,却又一处让六郎一见钟情的特质。
与六郎相识十余年,她唯一见到他毫无防备地对她温暖如春风一样的笑,便是上月击退东林军队后的庆功宴上。
六郎不知是击退敌军太过高兴还是借酒消愁,喝多了几杯,一帮人送他回了营帐。
在那种情况下,她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能与他单独的在一起。
或许正是她心怀别意,六郎手下的那几个副将如同防贼一样地防着她,直到醒酒的汤药送来,副将几个人想要上前喂药,却被糊涂的六郎都挥退了下去,她才得了机会,端着汤药走上去。
这是阔别数年之后,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靠近她的六郎哥哥,身旁再也没有别的碍眼的女人了。
汤勺里舀着褐色的药汁,一勺一勺地喂进六郎的口中。
许灼芙看到六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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