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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风流 坑深121米 快活的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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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21米 快活的接近死亡 (第2/3页)

是该叫“大郎”才对吗?

    到底是她神智受损时,只记得“医生”,不记得“情郎”,还是她以为自己爱着萧长嗣,可在长达三年的治疗中,心里早已不知不觉有了萧长渊的影子,而自己却不知情?

    “钜子!”

    头顶上方有人在叫她。

    墨九冷不丁回神,抬头就看见了彭欣。

    她依旧抱着那只胖胖的大黑猫,却从老僧入定般的状态中回过了神来,默默看着她,目光在风灯的火光下,有一种阴森森的凉意,看着她,又像根本没有看她,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望入她的灵魂。

    “怎么了?”墨九狐疑地问。

    对彭欣这个人,她一直是好奇的。不仅好奇她苗疆圣女的身份证,更好奇那个她每天都在寻找的男人,她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彭欣对八卦墓感兴趣,可入墓之后存在感却极弱,先前旁人毒发,她什么也不做,只坐在一边阖着眼,像个半死人。可这会儿,她却瞪圆了眼睛,对墨九阴森森地道:“那个人要死了,我感觉到了她……”

    墨九吓了一跳。

    这种时候说这个,太惊悚。

    咽一口唾沫,她忍不住问:“哪一个?”

    彭欣慢腾腾将抱猫的手腾出来一只,转身,侧头,往平台下方一指,“就在那个坡下……”

    坡下只有两个人:尚雅与乔占平。

    尚雅中了“阴阳杀”的毒,又引发了媚蛊,饥渴痛苦,乔占平为免她难受,单独带她下去开小餐野丨合,行那鸳鸯之事了,平台上的人都知情。可好端端的,他们中的一个又怎么会死?

    墨九质疑着彭欣的预感,脑子里邓慢慢浮起那句“阴阳冢里阴阳杀,阴阳不合必死啦。”

    阴阳不合,必死……

    难道她被坑了?

    阴阳合了,才会死?

    激灵灵打个冷战,她又想到了吊桥上方那口太极石棺。那两个男女,同在一口棺里,可死后都没能相拥,只能隔着一个放置仕女玉雕的隔板,两两相望。对应这个阴阳冢,一边是阴,一边是阳,一个坐南朝北,一个坐北朝南,也相隔两端,不能在一起。

    分明不是让他们结合,而是要他们分开……

    难道阴阳冢考验的是人对**的克制?

    “快,去把他们拉开!”

    墨九突兀地喊,四周却一片寂静。

    ……两个男女办好事,这怎么拉开?又不是狗狗。

    墨九想想,也无语地抿了抿唇。

    一方面她不能有了疑惑什么也不做,另一方面她也着实不敢完全相信彭圣女的直觉。其实,墨九曾经听过一些巫蛊之术,说法力强大的巫师通过修炼,可“开天眼”。“开天眼”又叫开天目,有预知与感知的能量,就像特异功能似的,会比平常人更为敏锐,能提前感

    ,能提前感知一些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

    当然,“天眼”并非人的第三只眼,据说“天目”位于鼻根上印堂的位置,从印堂进去两寸,有成像的能力,开了开目之人,闭上眼睛,额前就能成像,就连佛家也有“天眼通”一说,称可超越大地的远近,时间的过去和未来,一切现象都能明见。(来源百度)

    “那么……”墨九道:“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看人家办事好像不太好,大家回视她,都没回应。

    就在这胶着的时候,坡下突然传来乔占平的大喊。

    “尚雅!”

    果然出事了!墨九神经一凛,顾不得旁的,急步冲了下去。

    ——

    微风习习,这个先前欲意春暖的斜坡处,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黑幽幽的,阴森森的,像陷入了死亡般的静寂。

    尚雅汗湿的身子有点冷,躺在乔占平同样微汗的怀里,凌乱的衣裳未干,额上的汗也未干,那一动也不动的样子,像个安静的孩子……

    在那个他为她带来的极致高点,她喘息着喷了一口黑血,心如刀绞,血液逆流,疼痛难忍,脸上却无痛苦之色,表情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甚至于以前受媚蛊影响,她不管在何时何地,也不管在笑或在哭都会带上一点的媚气,这会子也都不见。

    她微微启齿,喘息着,像痛苦,又似快活,更像一个刚刚与心爱男子恩爱完的女子,眸中含情,唇上含情,任何一个地方都只有情,便是那溅在衣裳上的狰狞鲜血,也不丑陋,反倒添了几分妖异的颜色。

    可她的声音,却是沙哑的,虚弱的。

    “占平,我好快活,从未有过的快活……”

    乔占平坐在地上,背靠山石,脸上也无痛苦,只有凄恻。

    “不要说话,你累了,休息一下……”

    “我没事的。”尚雅轻声说着,艰难地抬头望向平台上的点点灯火,一双目光里,丝丝绕绕都是缠绵,慢慢勾上乔占平的脖子,她贴在他的脖间,紧紧偎靠着,就像两个静静等着天亮的男女,拥抱在一起,看天上繁星点点,满是期待。

    “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好。”他低低的,掌心抚着她的头。

    “那说好了,我们往后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尚雅像是听不见他声音里的低沉,像一个小媳妇般羞涩地看着他,“从此以后,我每日清早都会早起,为你做早膳。我不再玩蛊,也不再做墨家的右执事,我只做你的妻子,为你洗衣缝补,为你纳鞋做衫,我们置一所宅子,里面只有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再养上一只猪,养好过年,再养一只狗,用来看家,种上一些花草,有几亩薄田……其余任何事,都与我们无关。”

    “好。”

    又是一个好字,乔占平声音很平静。

    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里面的绝望。

    尚雅似乎依旧没有感觉。乔占平觉得天光灭了,她却觉得她的天光才刚刚启开,“真好,这样真好……”

    她喉头一阵腥甜,忍不住呕了一口血,狰狞的黑血,就像毒蛇的眼睛,让人心生恐惧。但她却一直在笑,就像看见自己腌脏的灵魂从体内排出,吐的血越多,她笑容越大,她拼命的呕着,恨不得把一生的污垢都吐尽……

    “然后我就可以干干净净的和你在一起了……”

    “……好。”还是一个好字,伴着的是尚雅又一波的呕血。

    乔占平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扯过自己的外袍,为她拭着嘴角,动作很轻,很慢,神色也格外专注,格外平静,就像只是在擦拭爱人喝过水的樱唇,除了微微颤抖的手指,并无半分异样。

    “占平,我好看吗?”

    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尚雅朦胧的眼睛有些暖。

    “好看。”他回答得很认真。

    “你也好看。”尚雅抚上他的脸,每一个指头都在颤抖,“我都老了,眼角有细纹了,你还是那样好看,一点也没变。”

    她目光悠悠,像看见了少年的他。

    他在霞光里朝她走过来,光影斑驳,他却俊俏得像一个从画里走来的儿郎。她们相爱过,就在那个夏日午后的小河边,匆忙的、凌乱的、甚至带了一点羞涩的第一次,却让他们深深沉醉其中,从此无法自拔,开始了一辈子的悲剧。

    与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她轻易地爱上了这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疯狂的、炽烈的爱上了他。

    那个时候,他也爱她。

    他说:“尚雅,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们是真的相爱过。

    后来中了媚蛊的她变了,变得多情,也滥情。在每一个狂乱后的午夜,她有时候也疑惑过。她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他,那个叫乔占平的男人,更不知道他还爱不爱自己……

    怀疑、猜测,试探,痛苦……

    在那些迷乱与疯狂的岁月里,乔占平也会有别的女人。

    当她床上躺着别的男人时,他也会躺在别的女人床上。

    她恨过,骂过,哭过,吼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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