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解毛蛊 (第2/3页)
如蜘蛛网一般,将其牢牢捆住。没多久,那成团的黑毛干瘪下去。我迟疑片刻,然后返身进屋拿了双筷子出来,蹲在地上拨弄那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黑毛像被火烤过一样,变得异常酥脆。稍微用筷子拨几下,便散了一地灰烬。至于那蚊子,早已无影无踪。我立刻想起张元奇之前说,毛蛊现在藏在我的血液中,那么这只巨大的蚊子浑身长出黑毛,是不是因为吸了我的血?
身体因为想法,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我不敢再去看地上的黑色灰烬,直接用脚驱散,然后转身回屋。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张元奇终于回来。他身上看不出干活的迹象,倒是提着的大布袋里,散发出杂乱的草药味。
我没和张元奇说被蚊子叮咬的事情,哪怕蚊子的个头大到惊人,因为我连蛊都见识过了,对自然界的小型生物,自然就看不上眼。张元奇放下布袋,对我说:“今晚帮你解蛊,没什么问题吧?”
我说:“问题有,这放血究竟怎么个放法?有没有预防措施?万一失血过多怎么办?”
这一连串昨夜就想好的问题,并没有让张元奇有片刻迟疑,他问:“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血蛊毒吗?”
我点点头,这怎么会忘。张元奇又指着那布袋,说:“里面的草药,一部分是用来驱蛊,另一部分是用来制作血蛊毒。你在失血的同时,蛊毒也会让你的血液不断增加,这样,就可以保证足够的安全。”
这解释浅显易懂,却让我愣了半天。靠血蛊毒强行增加人体造血能力?这玩意靠谱吗?不是说血蛊毒会让人毙命吗。
张元奇说:“古时的养蛊人,在没被驱赶前,有些也曾入朝廷为官,被称作蛊医。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各种蛊毒来治病,而且效果非常好。唐朝太医署中,就有他们的名号。很多东西如果用来害人,那就是毒,用来救人,那就是药。”
他一脸自信,看不出半点虚假。我知道,在关于蛊的事情上,是没资格和他讨论的。用张元奇的话说,毛蛊难缠,所以只能用偏门的法子去解。至于血蛊毒,解起来就容易太多了。
我想了一会,张元奇没有催促,一直站在旁边等待。看那样子,如果我不乐意,他便会撒手不管。思考良久,想起下午那只被毛蛊吃掉的蚊子,我不寒而栗,立刻做出了决定。
张元奇微微点头,让我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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