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亲征 (第2/3页)
年不定,我与他并肩十年,若这江山要十年征战,我便与他并肩十年。
“哼。”他嘴角抽了下,“还不知道谁小心眼。”
这家伙,居然连我对他的腹诽都一清二楚。
这算是嘲讽我对那女子的吃醋吗?
“我不是小心眼。”我平静开口,“我只想证明,我不是个只能坐在家里等结果的妻。”
若在意,就不会愿意将自己牵挂的人放在千里之外,唯有在身边,才能真正的守护。
“那你……”他冷着脸,“在军帐指挥,我会让蔡黎她们四个守着你。”
他似乎没懂我话里的意思,我说的是并肩而战,不是后方观战,但是我只是噙着淡淡的笑容,没有反驳。
现在和他争执,我怕我这个帝王还没来得及御驾亲征,就被自己的将军弑君杀妻,还是当着三军将士的面。
“开拔!”
随着我坚决的两个字,十万人马扬起烟尘,朝着“天冬”所在,进军。
两国国境相连的唯一好处就是,它偷袭我方便,我回击也一样方便,我坐在马车,翻阅着容成凤衣送来的书信。
信有两封,一封写着国事,好消息是其余五国仿佛同时吃了哑药一样三缄其口,没有一个想要出来做和事老,有的国家的使信上甚至对“天冬”入侵“泽兰”国界表示愤慨。
看来“泽兰”这条大腿还勉强算粗,消除了我不少后顾之忧,就连兵强马壮的“白蔻”这一次也是声息全无,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按照容成凤衣的分析,“白蔻”不是不想帮“天冬”这个盟友,而是无从帮起,偷袭沈寒莳,弄死了还能死无对证,偏偏沈寒莳未死,还扯上了我,这偷袭国君的罪责,即便“白蔻”也担待不起。
容成凤衣甚至告诉我,他笃定“白蔻”就连私下的兵器和人马,都不会借给“天冬”,因为必输的仗,他们等于平白把国力丢进水里,他们宁可保存实力,对抗日益强大的“泽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帮助“天冬”。
他的话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他带来的坏消息是全朝堂听说我御驾亲征的消息后乱了套,个个上书说我年少轻狂,不顾帝王礼仪,不懂拿捏轻重,甚至有人说我因为立了沈寒莳为伺君后,被带坏了。为了与新爱人厮守,甚至跑去军营玩什么御驾亲征。
看到这,我笑出了声,这道奏折不知道是谁上的,居然如此清楚我的想法,回去要好好赏一赏。
再拿起另外一封信,相比国事的信封厚厚一摞,这封信轻的吹口气就能飞出去了,以他如此郑重分装看来,是家书了。
仔细地拆开书信,平展开,上面是容成凤衣熟悉的字体,一笔一划平稳有力,可见是心思安宁时书就的,但是那话……
“并辔千里,携手百年”
这、这、这,这算什么?
难道容成凤衣也吃醋?这分明是我对沈寒莳说的话,他如何知晓的?知道也就知道,这千里迢迢送封家书来,写的不是他对我的思念,不是他对我的牵挂,而是这么几个字。
分明是在调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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