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蚀媚” (第2/3页)
沉沉地滑下,“不是。”
此刻我才发现,他的身子好烫,开始有着**的衣衫,我还没有发觉,现在这烫绝对不正常。
和那夜我触手的肌肤一样,火烫。
他这是病、还是伤?或者是其他什么?
只不过念头闪过的片刻,他已喘息了起来,手指拉拽着我的衣袖,“把我丢进去,快一点。”
我想起山顶时他的冷水淋身,心疼他的身子骨,却更害怕他此刻蜷缩哆嗦的样子,在他哀求的目光硬起头皮蹚入水。
冰冷环绕上我和他的身体,他的呼吸声不再那么浓烈,总算有了些许的平稳,唯那眉头,始终不曾松开。
“刚才,也是因为发病吗?”我抱着他,只希望用自己的一点点能力暖他周边的水温,让他不必承受山涧刺骨的寒。
溪水是流动的,我的身躯纵然能暖一片,也很快被带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推着我的手,“不要管我,越冷越好。”
他的嘴唇都冻的发紫了,声音也是一下下抖着,我无能为力,看在眼内,心疼。
刚才说不再让他受任何苦,转眼就手足无措,只能任他攀着我的手臂,颤抖。
突然,我想起夏木樨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捏上他的肩膀,“‘蚀媚’,是不是‘蚀媚’的蛊发作了?”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靠在我的肩头,艰难地喘息着,很轻地点了下头。
“我不能让你冻死。”我的手紧了紧
“一旦动情,将、将再也、无法、平息。”他的话语已凌乱,几个字数度咬上唇,唇瓣已浮起了血丝。
心不忍,我伸着手,强行挤入他的齿,“咬着。”
他咬着,手指间传来疼痛,这似乎是我唯一能让自己好受点的办法了,我的痛与他相比,太轻了。
血从指沁出,滴在水面,很快就被冲散。
他啮咬的力道松了,别开脸。
我知道他不忍心,索性一把扯开自己肩头的衣衫,按上他的发,“你咬着,用力。”
这威胁很有用,他狠狠地一口要上我的肩膀,我能感受到牙齿咬破肌肤,咬进肉的感觉,心里的难受却不曾减少半分。
“蚀媚”的疯狂我听说过,只是从未见识,只当传言过耳,听听便罢。
传言,它的蛊能将人彻底沦为**的工具。
夏木樨说的事我都记着,我知道木槿了“蚀媚”后被丢入军营,受尽凌辱与折磨,重逢之后,我不再提往事,就是怕触及他的伤心事,我不在意他曾经有过什么,他一直都是我的挚爱。
但我以为,他能活下来,是因为蛊毒已去,没想到还在他体内,日日夜夜的摧残着他。
“我、我不能随、随你走,山头冷、它、它会蛰伏片刻。”他在我耳边凌乱地说着,“我只能、只能呆在那。”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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