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论一根胡子的轻重 (第2/3页)
又不是抱养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宁静里,她清晰听见爸喉头梗咽的声,随即爸就紧紧抱住了她。
鬓边的发丝里透来水意,可是她没点破。
就这样,真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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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杜松林简直是在办酒席,家里的伸缩餐桌拉开到最大,还满满当当的。
安澄撑得直抻脖,看一眼镜子里,就更是满面红光。
杜松林瞧见女儿这样,终于也放心了,将楚闲拿来的“梅雪”,喝了好几盅。
杜松林也给女儿满上了,安澄却只放着,没动。
平素安澄对警长的规矩颇严,绝对不许警长上饭桌。可是今儿她也放松了,特地将警长睡觉的垫子搬到身边的空椅子上来,给警长也安排了个座儿。
另外给它准备了个餐盘,把适合它吃的按样儿都给它夹了一份。
听着警长那“嘎吱嘎吱”有些瘆人的嚼骨头声儿,安澄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小象牙盒儿,摆在父亲面前。
“有人托我带给您的物件儿。我反正也不认识,无从评判好坏、对错。就只当个二传手,把东西带回来。至于喜不喜欢,只看您自己个儿的意思。要是好呢,您就留下;要是不好呢,我再给还回去也行。”
杜松林放下酒盅,小心凝视女儿。
安澄垂下眼帘去:“您别盯着我瞧啊,您看那东西。”
杜松林接过来打开了,一见那里头的“鱼刺”便是猛地一扬眉。
安澄尽量不着痕迹地打量,却也还是瞧出爸一下子就激动了。好几盅“梅雪”都没上头,这一下脸就通红了,竟然激动到气血上涌。
杜松林将那“鱼刺”送到鼻尖儿仔细闻,然后又将“鱼刺”伸进酒里去试。
与安澄曾经看见的一样,都是听见水花细密破开水的“嘶嘶”声,还有酒色加深数个色度。
杜松林验完了,谨慎地盯着安澄:“你是检察官,所以这物件儿按说我不能收。”
安澄扬扬眉:“违法的?我也看出来了,单那象牙盒儿都是违反现今的法律的。不过我问了,是老的,所以没关系。”
安澄意态轻松地捏了捏那“鱼刺”:“这到底是什么啊?酒里又出声又变色的,整的跟高锰酸钾似的。”
上中学那会儿,安澄最喜欢看高锰酸钾做催化剂的化学实验了。
杜松林深吸口气:“是虎须。而且照这个长度和粗细,必定是野生的虎王。”
安澄呆若木鸡。
等回过神来,劈手就给夺过来:“那还真不行。虎制品现在更是严控的,这东西我查明白之前不能留着。”
倒是杜松林笑了:“别紧张。从这长度和粗细来说,这样的野生虎都是几十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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