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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情动,公十子倾心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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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情动,公十子倾心 2 (第3/3页)

将他推进一场难堪。

    那时,她只顾着自己,只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没办法替别人考虑,总觉得,他是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总有那个法子去面对那些尴尬的。从来没想过骄傲如他,在遭受了不洁未婚妻悔婚以后,心情该有如何的糟糕,会如何如何遭人嘲笑,又会对他仕途造成怎样一个冲击?

    这一切都不在她顾虑的范围内——

    是她将他推进了被天下人笑话的不堪里的。

    是她对不住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头,一团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囡囡的眼神——那眼神和现在秦逍的眼神几乎一样,都充溢着一种让人几乎无法回拒、不忍回拒的希翼;一时头脑发热,一时心头凌乱,忽就冲出这么一句,飞快飞快的:

    “秦逍,做我丈夫,必须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说完这个以后,她就后悔了。

    见鬼的,她说这个干嘛?

    她心一急,马上改口:

    “呃,这话,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请你在脑子里自动删除!”

    “但是,我已经听到了!沁儿,这个,不难做到!”

    “……”

    她瞪他,哑口无言: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的他,目光温温的带出怜爱之意,微微的带出一丝笑,或许是因为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底线的原故,又或许是因为她终于松口的原故,总是那凝重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些放霁,似乎是看到了一些希望,说:

    “我与你婚约开始,我便注定这个辈子只可能有你一个。你如今是云中阁的阁主,对天下大事诸多了解,请问,你何时听说过我在南燕纳过妾婢,惹过女儿债?”

    的确是没有,但他为什么用了“注定”两字?

    她有一阵疑狐,却没有深入的问,咬着唇,想了想,为难的看他,看着自己被他抱着,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放的认真模样,俊美的能勾魂。

    她被勾魂了,肯定是,因为她听到自己叹了一声以后,说了这么一句:

    “好,给我给你机会。要是你能打动我,叫我爱上你,我便嫁你。这个过程,你不许动歪心,不许用诡计——以一年以期,要是你不能令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那么就把我们就把婚约解除了,从此以后,你娶我嫁,互不干涉。这是君子约定。你愿不愿意接受?”

    其实,她是想拿这个约定令他彻底死心,他是那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而她,也许也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到底,他是一个不错的男子,知根知底的好。

    也许她是可以试一下,喜欢别人。

    要是试过了,不行,那么就彻底终结,也省得他再纠缠不清——

    机会,她只给一次,到时,她便有了借口回绝。

    他微笑,哪能不懂她的那些鬼伎俩,但他对自己充满信心,说:

    “可以,击掌为誓!”

    “好,击掌为誓!”

    两个人在空中啪了一下,重重的击下一掌。

    她不知道,这一击,激起了他从所未有的欲~望——因为她给了他一个希望,令他从此彻底为她弥陷,回不了岸——

    他笑开,笑容那般的闪亮,叹:

    “鬼丫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奸诈?”

    他抚了抚她的云鬓,眼底是难得的舒心,以及喜悦——只为终于达到她首肯的第一步,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

    “喂喂喂,别闹我的头发,乱了乱了呢!我虽然答应给你机会,但是,秦逍,你不能马上把你当作是你的所有物,不许随随便便动手动脚。”

    她没有将他的手拍开,而是很郑重的提醒。

    秦逍微一笑,收回了手去,看着她退离,慢吞吞的道:

    “现在才知道与我分清界线,是不是迟了好些年?不管是西楚还是南燕,从十二岁开始,就讲究男女不同室,不同行,不同吃,父兄除外。你离我独立前,还一直与我同吃同住呢,在别人眼里,你从来就是我的人……便是你的嘴,我也咬过好几回了……在你睡着的时候!”

    他眨了眨眼,爆出了一大“丑闻”,差点令云沁趔倒。

    “你你你……”

    俏嫩的小脸唰的火红起来,红的连耳根都成了粉色,这女子,终于了一种作为女子该有羞臊了。

    “害羞?”

    他讶异的极了,这样的盛况少见,而多怪。

    “真没想到,堂堂公子秦居然这么邪恶!看来以后,我以后一定得多多的防着你了。”

    云沁嘴角抖了抖,瞪着这个叫她没法生气的男子,他对她没坏心的,那些行为,她权当作是爱护了:

    “秦逍,在我眼里,你一直就像是我亲人一般。你想让我承认我是你的人,那你还得多花一些功夫让我把你从亲人这个位置上挪一挪,但想要挪到相公这个位置上,很难的。秦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好了,好了,我们就说到这里。最后我再提醒你一句:在囡囡面前,你不许再自称是她爹爹……”

    他脸上露出一些新奇之色,却没有答应,而是打断问了一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什么意思?”

    饶是他学富五车,见多识广,天下奇书轶志,咸少有没读过的,独独没听过这一句:

    “何解?何为革命,何为同志?”

    “呃?这个啊……”

    云沁眨眨眼,二十一世纪的语言,她很少用在他面前使用过:“这个呀,你权当没听过!”

    她不想解释,转身,将最后半盏茶给吃了,说了太多话,口渴了。

    秦逍一脸思索模样。

    “云丫头,云丫头?”

    就这时,一阵亲切的叫唤声隔着门板响了起来,明朗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司靖回来了。

    昨天的时候,她没有见到这个人,听明月说他在洛城,那人已经和洛京城的高官们会了面,正在协助准备查案,所以,没有回这里。当然,一旦他干涉了案子,就得低调,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和云中阁的人接触,这是例来的规距。

    不过,昨夜,她还是让人传话给他,让他来一趟,要听听关于这个案子的最新进展。

    他若来,基本上是易过容的,以防被人发现,惹上麻烦。

    “是阿司来了!”

    云沁想要出去。

    “沁儿,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说!”

    他拦住,将她拉了回来,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看样子,他不仅仅是为了他们的婚约而来,应该还有其他要紧的事——他如今的身份,那也算是位高而权重,令他放开手上的正事,特意从南燕赶到西楚,想必那事儿,是至关重要的。

    会是什么事,令他这么急?

    她转头,不着痕迹的将手收了回来,不想被他握着,这样的亲呢,令她觉得别扭,说:

    “何事?你说!”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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