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劫妻后”,夫妻会 (第2/3页)
在他身边,都能把人给冻毙了,叫人发怵。
“没事!我,想想去!”
他需要冷静的。
必须的。
好好的梳理一下头绪。
萧群倒吸一口气,将他推开,拉开门,往外冲了出去——
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他要把她找回来,再也不许她进怀王府了。
有些事情,不能见光。
见光就完蛋。
这世上,能叫他在意的太少太少。
她是唯一的那抹阳光,那季春色,明媚,妖娆,令他回春,得一份安宁,半刻温暖。
不可再失去。
他会害怕,害怕在看不到她的日子里,过那永远麻木无趣的日子。
他想要她,陪她走过以后的每一天,直到生命不再存在:如果不能用丈夫的身份不离不弃左右,那就用朋友的身份,随从的身分,随她浪迹天涯。
萧群深吸了一口气,走的飞快,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那个不安份的女子身边去,脑海里回想的全都是慕容瑶那音容笑貌。
之前,他就觉得这慕容瑶的胆子奇好,心里则在奇怪,一个老迂腐慕容微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来,戒嗔再如何了得,也不该有那份水准,把人调教的如此出色,隐隐约约有阿云的影子,只是不太真切。
原来,是冒牌。
原来,真是她,自己一直思念的人,已经来了,他看不到,还在想方设法的逼她到怀王身侧去承欢,逼她用那媚药去搏宠,去得到他想得到的某些消息,想去掌控怀王府。
哦,见鬼的,这一刻,他真想搧自己耳光,噼噼啪啪,狠狠打上一顿。
可,那与事无补。
他没这么做,而是加快步子,想去把人截回来——一种极度不安,在心头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拾。
***
萧缙出现在云沁面前时,是傍晚时辰,火红的太阳照亮了整个西山小农庄,金灿灿的,亮晃晃的,他骑着飞虎,带着岳离和杨固,赶一匹不显眼马车,慢悠悠的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报信的年轻小伙子。
对,那行动绝对是慢悠悠的,好以整暇的,一副欣赏风光的模样。
那个悠哉游哉,那个心情愉悦,那个怡然自得,哪像是一个老婆被人梆架的男人,分明就像刚刚娶了新欢,上了新床,尽了床第之好,满足的不得了的光景。
这男人用自己的行动,表明了他心头的一个认知:
她,慕容瑶,不可能有事。
要是有事,嗯,也不无他的事,他,纯萃看热闹。
唉,无情的男人呐!
唉,无情的现实呐……
话说,要是这回嫁过来的是瑶儿,在看到“野男人”将自己掳走以后,她是跟着人家去呢,还是合计着让那个男人去救她娘,自己呢,则仍然跑回王府去当个间谍王妃?
她不是慕容瑶,自不会晓得她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有怎么一个反应。
云沁穿着那一身王妃的行头,头发梳成了寻常闺秀才会扎的辫子,只是一身的泥尘,破的地方破,烂的地方烂,脏的地方脏,好好的一件衣裳,全毁了,好好的一个形象,全糟踏了,不过,好在,气质依旧:
沉静,淡定,不慌,不忙,不乱,一身清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玩劣少女刚刚与人打完架回来,完全没有死里逃生下的惊颤和怯惧。
她把脸蛋洗的白白净净的,就那么坐在金灿灿的夕阳里,手中执一枝桃花,在数花瓣,一片片掐下来,掐的满地全是,一片粉红生香,满身桃花香。
一大早,天未亮,她从小别馆的暗道而出,从暗属云中阁的一间客栈光明正大的做回云沁,然后,让人备马,出城,先去把属于王妃的衣裳拿回来,而后,走的远远的,往西祈山附近行去,先观察地理环境,锁定一个可以替她去怀王府报信的人,然后,寻个山洞换衣裳,伪装。
为求逼真,她在手上蹭破了一点皮,让脚上绣花鞋磨烂,把头发弄脏,把裙子边角给撕破一些,再然后,仓狂而逃,逃到刚刚选中的那户看上去很老实的农家,声泪俱下的哭诉:
“我是怀王元妃,前天在天龙寺遭劫,我被贼人劫到附近藏了起来,那劫匪想要拿我去你勒索怀王。昨夜里我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在林子里绕来绕去,绕到现在才敢出来求救。我不会骑马,脚又破了,可否恳请你们帮我送信给怀王府。或者摄政王府,或者慕容府,好让他们来接我,慕容瑶感激不尽。”
这户农家,有对夫妻,一个儿子,养着马,儿子生的精壮,二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是练过武的,虎背熊腰,面相属敦厚老实型。
这小伙子,可能没见过姑娘,又或者是没见过遭劫后还美的如此楚楚动人的姑娘,一对上她求助的大眼睛,就涨红了脸,什么都没想,就点头:
“行行行,我马上去给您报信。您等着。别慌,别急。我阿爹和阿娘会陪您的。”
云沁很应景的抹了几滴眼泪,拿出一个怀王妃的信物给人家小伙子。
“那就拜托你了!”
那小伙子一看,肃然起敬,哪还有其他怀疑,当下拿起信物,跨上自己的高头大马,就往京城赶。
那对老夫妻就在边上一个劲儿安慰,用各种话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她呢,留在这里,很快就和他们混熟,接着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全给打听清楚了。
当时,云沁依照当下年轻人的某种偶像心态去猜想,这种儿郎,祟拜怀王的可能性多一点,再加上她是怀王府已过门的王妃,这种迂腐的男人,会第一时间把怀王找来。
果然其然,
在等了大半天以后,她终于把那位优哉游哉的“夫君”给盼来了。
嗯,真是不容易呢!
太难能可贵。
这位怀王爷还知道要亲自来接。
云沁骨碌碌转着眼珠子,把玩着手上那根已被采的光秃秃的桃枝,盯着看。
篱笆外,萧缙终于跨下了马,一身杏色的袍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走的那个四平八稳——果然有王者之风。
他身后,岳离和杨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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