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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第危机,太极九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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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第危机,太极九宫阵 (第2/3页)

    孟鹤之连忙抱拳而问:

    “不知摄政王有什么发现?”

    “萧远”左右一环视,朗声道:“本王以为,定是胡徽发现了胡国师的野心——所以才遭人灭了口!”

    刑部司徒大人连忙问:“什么野心?”

    “萧远”想了想,道:

    “有件事,本王与太后经过商议之下,一致决定瞒了众位爱卿,如今看来,是必须告诉你们了!”

    这话,叫宁太后沉下脸色,心下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摄政王语气如此凝重,究竟发生何事了?”

    兵部薄大人也出列询问。

    “萧远”无视太后赫然变色的脸孔,扔出一句惊人之辞:

    “胡国师入关之后,太上皇也神秘失了踪。连带着那枚可调动三军的兵符一同失去了踪迹。”

    此话一出,众臣子惊哗出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个个是惊错而骇然的……“什么什么?竟有这等事?”

    “那雍和宫里躺着的是哪位啊?

    “天呐!这么重大的事,摄政王,太后,你们怎么没跟臣等说一下啊……”

    “对啊,这么大的事……太后和摄政王怎敢隐而不报……”

    “太后,摄政王,莫不是你们把太上皇害了,事到如今,故意把这轼君之罪推卸到胡国师头上!

    一个个意愤填膺,有人甚至想到了他们的居心来——其实不能怪他们会这么想的,皇族里的时争暗斗,什么样的丑陋没有?

    原本皇帝一系的臣子,皆忠心耿耿楚帝,维护的是皇帝的利益,这些人原本就在怀疑太上皇的病,如今公布太皇帝失踪一事,难免会遭来质疑。

    宁太后眉心不知不觉深皱起来。

    萧缙眯了一眼,心下暗自琢磨:萧群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

    云沁楞了楞,不管别人信不信这个事,反正她是信的,同时,又明白了一件事:之所以会形成如今三足鼎立之势,不仅仅是因为太上皇失踪了,更因为那枚可以号令三军的兵符,并没有伴随着新帝的登基而交到他手上,相反,它丢了。

    无军令,不能调配军队——何况那些军队多是为太上皇的直系。只效忠太上皇,无令,无人可以支配军队一兵一卒。

    一个国家,一个帝王,若没有军队的支持,哪能真正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宰者——这个道理,古今皆一样。

    那么,到底是胡国师挟持了太上皇,偷了令符,还是太上皇指令如此行事的呢?

    如果是前者,很多事,说不通。

    如果是后者,如此指令,与太上皇能有什么好处?

    那么精明的一个帝王,平白无故断断不可能做这种荒唐事的!

    她正思量,那边,陵王一脸震惊,骇然的直问起来:

    “怎会发生这种事?现如今,父皇在何处?”

    “不知!”

    摄政王摇头。

    陵王急怒:

    “怎会不知?你们怎么查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本王不信没半点消息吗?”

    “也许就在这座地坛内。”

    摄政王神秘一睇,低低的看着那阴阳九宫阵:

    “这些日子,我们查的那么厉害。不管是明着暗着,总无消息传来。可见胡国师所藏身的地儿绝对的隐秘。你们且看看吧,谁能解这九宫图,也许不仅能解开这座地坛三百年来深藏的秘密,或许还能找到太上皇的踪迹……这正是本王和皇太后仓促促成此次祭天仪式的最主要原因。”

    说着,他转过了头,目光缓缓的巡视众人:

    “你们,可有谁能破解这关机?破阵者,赏钱万金。太后,您说,这样应不应该?”

    无耻的摄政王终于知道正眼看一眼太后了。

    此刻的太后,脸上的笑容很僵,面对众臣子质疑的目光,心头暗恨的一咬牙,不得不点下了头去:

    “不错,谁能破阵,赏钱万金,有功名的加官进爵,世袭罔替,没功名的,赐功名,留为重用,赐免死金牌一枚!”

    赏金是丰厚的。

    可是谁都不敢站出来接这样一份悬赏。

    臣子们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再望望那太极九宫阵,质问之声渐渐平息下去,紧跟着,摇头的,叹气的,自认无才的,自觉单凭一己之力不能成事的,各种窃窃私语漫开来……

    “这阵,古来奇阵,没法破……”

    “薄大人,你不是对阵法颇有研究吗?可以去试试啊……”

    “哪成哪成,下官哪有这份才……在阵法之上,下官只是初学……”

    “对了对了,摄政王的谋士冯先生不是熟通此道吗?”

    “可惜,今日没到!”

    “陵王,您懂的呀……您可以试试……”

    “本王哪行!这事,还是问问四皇弟的意见吧……四皇弟最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宁太后听着众人在底下窃窃议论,秀眉又拧了一下,心下明知,自己的儿子最最精于这一门东西,这个事儿,摄政王自然也知道,所以,他的居心就显得有点可怕了。

    像这种机关,设的这么隐秘,想要破解,不会是易事,极有可能还带着危险。

    涉险的事,她如何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做。

    所以,她刻意忽视臣子们在底下的提议,而问起孟鹤之:

    “孟老先生对于各种机关也算是行家了……不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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