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再见,昔日叫花子,今朝太子爷见 (第2/3页)
她暗中搞出来的:家里后院女人多,哪个若是得了男人的全部宠爱,难免会招来记恨。
大夫人是多了得的女人,怎甘心让别的女人终日霸占自己的丈夫,可偏偏燕娘曾得堡主多年盛宠而不衰,她自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暗中使坏,那是必然的。
这些年,被大夫人弄死的女人,还少么?
纵然如此,云佰万身侧,还有二十来个姬妾,可见这个男人得有多花心了,做这样一个男人的女人,那得多累心。
再说,老太太被这么一抢白,竟一时无话,气的老脸发抖。
云沁看得明白,这一对婆媳,这是联合起来,欲折她的威信,想给老太太厉害看——
原因无他,父亲孝顺,堡内明面上掌家是嫡母,但实际上呢,老太太的话,无人敢违逆,这一直以来就是嫡母心头的一块心病,如今新娶的这个媳妇,天生就爱摆架子。
据说嫡母常常利用她来打压老太太,如今,老太太在这云家堡内,已渐渐不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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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身强矫健的堡卫走过来,欲把清袖拿下,推出,处决。
“慢着!”
云沁目光清冷的看着,喝止,同时,伸手牵住了清袖那微微泛细汗的素手,冰冷的微笑看向那两个想动手的侍卫,徐徐道:
“清袖早已不是云家堡的人。当日她随我离开时,堡主不是已经说了吗,只要我主仆胆敢踏离云家堡半步,从此以后,生死与否,皆与云家无关。既然堡主早已将我们主仆逐出家族,如今,堡主夫人凭什么用家规来惩治清袖?几位认为清袖见两位不跪不迎,便是尊卑不分,但几位也应该明白一件事,按着云家堡的规矩,远方来客,不必像堡中奴婢那般对主鞠躬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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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辞狡辩。家族败类,哪堪配为云家堡的宾客……刚才是谁在外头想硬闯进来……”
云依立即反唇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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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配做云家堡的宾客,也不是你们可以决定的事吧!祖母,您说是不是……”
云沁飞快的打断,而把老太太牵扯了进来:
“云沁回来看老太太,老太太开门相迎,我便是云家堡的客。云家堡素以孝承家,几位都晚生后辈,却跑到长者的园内喧哗,扰了老者清修安心,请问,作为晚辈,你们的孝心何在?
“而且还执意在老太太的园子生血光之灾,几位难道不知道吗,老太太多年来向佛,连荦腥都不沾,何况是人命!
“难道,你们想折了老太太的寿?
“这等居心,天地可容?
“这种所作所为,可是作为一个名门夫人,一个大家闺秀,一方家中主母该有的风范……”
机关枪似的一句话,扫得她们一个个都回不上话来。
可没想到啊,这个平常时候温温好欺的丑丫头,辩起理来,那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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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永康郡主何曾遭了别人讥讽,一下气红了玉也似的俏脸,觉得自己的脸面,狠狠的被这不起眼的贱奴给打了,哪肯罢休,怒起,莲花指一指清袖,寒声道:
“即便她不是云家堡的人,见本郡主不行礼,那便是大不敬,理应杖毙……来人……”
*
云沁哪会给她机会发令,冷笑截断话:
“郡主,您只是郡主,随意杀伐他人,您就不怕有人往帝驾面前告你父王教女不贤,给王族抹黑?
“对了,听说如今的西楚,可是太子主持政务,太子最最厌恶的是什么?
“挟势凌人。
“听说,今日太子会亲临云家堡,您要是想杀了云沁的奴婢,尽管去杀,这婢子,是云沁六年来唯一的亲人,她若是有一个三长两短,那我们走着瞧。
“六年前,我敢闹,六年后,我还敢再闹一闹,也好让天下人知道咱们这位永康郡主是怎么样在云家堡做长媳的,到时,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命,我们可以一起翻一翻!看看,事到最后,谁的麻烦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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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马上令这位闭了嘴,脸面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没料到这个贱奴初回云家堡,就已把她的底细给打探清楚了,心头不觉惊跳了几下。
这便是所谓的作贼心虚。
也难怪她会害怕,当今太子,谁也不亲近,性情极为的古怪,对于欺民都一律严罚。
她的父王曾传来话,叫她最近收敛一下,别没命闹出死人的事来。
她忍了忍,左右看了看,众人皆不吱声,似乎被这贱奴的气势给震住了,老太太还露出了一丝赞许之色,似乎觉得这贱奴说的对,真是可恶之极,她心里终还是有些不服气,今日若不能治了这个贱人,以后,她还如何在府中立足,于是,抿了抿嘴,又喝叫了一声:
“今日,本郡主还真非得治了这奴婢尊卑不分之罪,即便不致死,也该重打三十大板……来人……”
她一定要把这威立起来,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她就是看她不顺眼——这么丑的一个无盐,怎就入了南奇公子的眼,真正是岂有此理。
“还不快去把人拿下!”
她指使身后的侍卫,那侍卫是陪嫁过来的,王府内出来的高手,在这云家堡上一直是横行,只听郡主吩咐,有时比起大夫人园子里的人还要凶悍,除了永康,谁的的面子都不给,扑上去便要拿人。
大夫人自不会阻止,一脸兴灾乐祸的看着,老太太气急败坏,但这郡主身份比她们任何人都金贵,又扣了一个理字,老太太拿她没办法。
云沁眯起眼,心想:云家堡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狼窟,吃人不吐骨头,一个个凶狠的不得了,正想爆几个有关这永康的丑闻来好令她没脸在这里作威作福下去,眼神一瞄,瞄到了园门口那静静站着的几个人,立刻闭了嘴。
同时,一声沉沉的满带威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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