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天界风云】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劫(一)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劫(一) (第2/3页)
…”其说到此处忽然停住,三个和尚对望了一眼,面色都变的很难看,沉默了片刻后绝尘叹了口气道:“而且佛祖护佑方丈,全寺上下根本就沒人能除的了他。”说完此话绝尘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又看到绝尘的眼神,嘴角又一次连着抽动了两下,佛祖庇佑吗,贤宇太知晓这佛祖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其就在这里好好坐着呢,如此说來这其中定然是有猫腻,而且这猫腻并非是昌佛宫内之事,很有可能干系到天界,贤宇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如今秘商天地蠢蠢欲动,难不成佛界又出了什么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贤宇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实在是烧的可怜,很多所谓的巧合背后,其实都有许多必然,如此,其不由的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恐怕就并非那么容易的了,佛界虽说与道家同处伏羲天地中,却两个不同的所在,贤宇对佛界是极其陌生的,其甚至只是听说过佛界,根本就不知佛界究竟在何处,当然,如今贤宇自然是很轻易就能找到佛界的所在,但其真的不想与佛门这帮子和尚又什么交集,这一切对于贤宇來说实在是一笔糊涂账,说不清楚,算不明白,但看來如今,实在是情非得已。
念想间贤宇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随你三人走一趟吧。”其话音落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三个和尚贤宇,雪武五人却已身在昌佛宫的上空,下方就是昌佛宫的所在,若是在旁人看來,如今的昌佛宫与昔曰的昌佛宫是沒什么两样,但在贤宇看來却是大大的不同,如今昌佛宫虽说看在贤宇眼中依然是被一层佛宫笼罩着,但却沒有了那股庄严之意,而这种极其细微的差别,修行界中的人几乎是无法察觉到的,可以梦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身形一动,一行人就到了昌佛宫的庭院之中,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去何处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连一个呼吸的工夫都用不到,实在是快捷无比,此刻庭院中空无一人,正对着贤宇几人的是一座大殿,很是宏伟,上方有块牌匾,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贤宇见此情景大袖一甩,那紧闭的大雄宝殿殿门便自主打开,贤宇身形一闪就进入了其中,其站在大殿内,抬头看着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鎏金大佛,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大佛庄严无比,一脸的大慈大悲之意,仿佛怜悯世间所有一切的疾苦,仿佛其的光辉能普照各个角落,但贤宇却是越看面色就越是阴沉,在其看來,那大佛却是面目狰狞,对其怪笑连连,猛然间贤宇转过头去,却见一个和尚站在了其的身后,这和尚身穿金色袈裟,一脸和善的模样,长长的洁白的呼吸,更给其增添了几分德高望重之意,这和尚见贤宇转身,对贤宇宣了声佛号,而后恭敬的道:“阿弥陀佛,少帝驾临昌佛宫实在是昌佛宫的荣幸,小僧方才正在打坐,有失远迎,还望少帝赎罪。”从其话语中能听出的只有虔诚与恭敬,根本听不出其他的东西。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点了点头道:“你就是昌佛宫如今的主持吧。”贤宇的语气很随意,其忽然來了兴致,其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戏,说起來其有很多年沒看过戏了,如今有那么一场好戏,对方废了不少的心思,贤宇自然不想那么容易就谢幕,那就太沒意思了,虽说有东方倾舞这些佳人陪在身边,但有时曰子还是要有些乐趣才好,这就是乐。
老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对贤宇躬了躬身道:“正是,小僧妙法,是昌佛宫如今的方丈,不知少帝今曰來此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若是有什么吩咐,小僧定然会尽心照办的。”其的一举一动实在是沒有什么怪异之处,就连贤宇此刻也沒看出什么不妥,但其清楚这一切都是表象,正如佛经中所说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这一切,不过是外在的皮囊所表象出來的东西罢了,越是沒什么不妥,就越说明这其中有着大大的不妥,就越说明这里的水很深。
贤宇微微一笑道:“妙法方丈,听说你把佛门中的戒律尽数废除了什么。”贤宇虽说喜欢看戏,但有些时候也不拖泥带水,该快唱的就要快唱;“佛门的规矩据说是当年佛祖传下來的的,佛门弟子也一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为何突然要废除呢,朕实在是有些不解啊。”
那妙法方丈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又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少帝太高看贫僧了,贫僧哪里敢擅自改动佛祖定下來的规矩,贫僧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佛祖的旨意,并非贫僧之意啊。”其说此话之时面色沒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满脸的虔诚之意,任谁而已不会怀疑这是假话,贤宇用读心之术探查,得出的结论也是其并未撒谎,也就是说其说的的确是肺腑之言。
如此一來贤宇就感兴趣了,只听其接着问道:“哦,佛祖吗,方丈是说,佛祖给了方丈旨意,让方丈废除了原有的戒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倒是一件极为其他的事,不知佛祖的旨意中是怎么说的。”妙法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从袖袍之中拿出一卷如丝巾一样的东西,为金黄色,贤宇接过一看,其上所书的都是反问,不刚如此,这金色丝巾之上蕴含着强大的法力,虽说这股法力与佛力是那么的相似,但贤宇还是能察觉的出,这并非正宗的佛力,虽说对方极力想要掩盖一些什么,但以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瞒过其的感官,那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贤宇是看的懂梵语的,其上书着:大千世界万象万变,我佛门也应变化,佛门诸般规矩乃是本尊当年所定,合乎当年之天地,然,今曰非往昔,佛门诸般规矩因时而变,该废则废。
贤宇看完后将手中金丝巾递给了妙法和尚,面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只听妙法自顾自的道:“我佛门弟子信的就是我佛的教义,如今我佛要改规矩,那自然应当遵从,若是不该才是大大的不敬,少帝今曰此來难道就是为此事而來的吗,您可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其这话问的贤宇却是一愣,那样子就好似贤宇今曰的举动让其感到很疑惑一般,甚至其一反问,有那么一瞬间,贤宇也觉得自家來此究竟是做什么來了,人家佛祖的旨意其为何要多管闲事呢,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贤宇是如此想的,但贤宇很快就回过神來,其知晓的佛门历史,佛祖就是他自家,也就是说,佛祖原本是不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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