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点五播 我TM不是《范海辛》! 第一四九章 唱聊斋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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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曾经多次试图逃离过往,但还是未能跟过去割舍开。
铁贝林先生:要不一起走走?咱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品过茶,现在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不顺心的向朋友倾诉,或许我可以帮助你分担一些。
贝尔图乔:不了,那些事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过去就过去吧。
铁贝林先生:我来的时候看见小镇上有户人家的酒不错,要不喝一杯?
贝尔图乔:这个真的很抱歉,我还要替主人打理俗务,不能饮酒误事。
铁贝林先生突然说出了一个词:切支丹?(脚盆鸡家对正教信徒旧称)
贝尔图乔露出了意外的脸色:…这是一个令人怀念的名字呀…
铁贝林先生:真抱歉勾起您的回忆了。不过你真的与过去割舍开了吗?
贝尔图乔沉默了,最后他提议:出去走走?
~~~~一刻钟后,小镇边上~~~~
贝尔图乔:切支丹…这还真是一个令人不快的称呼。怎么说呢?我在改名贝尔图乔以前,名字叫做比尔.伊藤,这是我受洗礼以后的名字。再叫这个名字以前,我最早的名字叫做伊藤健次郎,一个乡下武士的次子。
你知道么,铁贝林先生,当年在脚盆家,只有贵族才有姓,世俗百姓只有名。可能你在村口喊一声太郎,小半个村子的男人都会答应。人们就这么昏昏僵僵的活着,看不到希望,也不想着明天。
主的荣光早在几百年前就曾经一度照耀在那片土地上,怯懦的统治者害怕人们寻求正义,疯狂的扼杀主的信徒。切支丹,这其实是一个鄙视的称呼,就好像是异教徒一样。几百年的时间里,信奉主是要杀头的。
黑船打破了一切,教友们终将文明之光带回那个国度。不甘压迫的信徒们终于起来反抗暴*政,我那时候还小,不过还是随着父辈和兄长一起上了战场。那是一个新旧交错的年代,无数的人为了重重的理想投进了修罗场,被时代所碾碎。最终暴*政被推翻,我们胜利了,一切都向好的发展。
但是我错了,暴君下台后新上台的还是暴君。我们曾经被许诺年俸减半,打完仗后财政亏空的新政权食言了,相乐先生…他被效忠的天子斩首示众,我们这些民间的义士也被冠上了反贼之名。大批的人或被杀或被捕,当时还不到十四的我被老师推上一艘日不落的商船才躲过一劫。从那一刻起,我就跟被去姓的浪人一样无处为家,直到主人收留了我。
铁贝林先生:这还真是…够波澜壮阔的…你难道没有想到回家去看看吗?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听说那里已经成为一个文明国度了,旧时代的野蛮与疯狂已经退却,现在是文明的新时代了…
贝尔图乔:不必了,吾心安处,便是吾乡。那个仓皇逃离自己故乡的小孩已经死去了,留在人世间的只是一个新生的躯壳罢了。感谢您的倾听,铁贝林先生,我还要回去工作,撒由那拉。
看着离去的管家,公交车老司机开始沉思:这个家伙一切过往都没问题,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午饭时刻~~~~
猪蹄冻的开胃菜打开了大家的食欲,配合上米提提烤肠和乡村肚汤,把现烤的大面包切成薄片,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高帽子镇长取出了自己珍藏的梅子酒,向慷慨的金主致敬—那位不差钱的贵族老爷直接派他的管家买下了小镇上三成的上等火腿作为礼物送给他。如此豪爽的行为也打消了公交车老司机最后一丝怀疑,这三人果然是被大学困住的路人,不是什么教廷猎魔人。那个组织能让下属这么败家呢?
在餐桌上,贝尔图乔管家悄悄的问镇长有关北上道路的问题,并拿出一张羊皮纸地图进行对比(在爱琴海沿岸买的),公交车老司机瞥了一眼,这三人下一站是音乐之都,如果不是大雪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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