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辆车朝我们开过来了 (第2/3页)
王建直起腰,大声的唱起歌来:“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
这是许巍的《旅行》,他唱的很好,抛开那些我们不能理解的事情,这首歌还真的很应景,可惜一直到现在,除了那只诡异的动物,我们还没见过什么蝴蝶和飞鸟。
原本迪迪和林晓都满脸痴迷的在听王建唱歌,但很快,她们的眉眼间的笑意就凝固了。几个男人也放下手里的活,茫然的抬头环顾四周。
空旷的山间,竟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另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悠长飘渺,时隐时现,但真真切切的钻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们抻长了耳朵仔细分辨,好像是另一个人在唱歌,不知道是不是隐藏在王建歌曲里的缘故,那个人的音调显得有些怪诞,唱的东西也听不清楚。
终于,我好像听见一句:“刘甲元好刘一命,山起几是一并灯。羊寻顺一奇你不,因吨你一奇顺行。”
这是什么意思?
王建发觉了大伙儿的异样,他停下来,另一个声音也跟着消失了。
他说:“你们怎么了?我唱的那么难听啊?”
我们相互看看,林晓试探着说:“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别的声音吗?”
王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没有啊,不就是我唱歌的动静吗?还有什么声音?”
只有他没听到!
我捡起一根树枝,招呼大伙过来。我把刚才听到的那句歌词写在地上,说:“你们看,我刚才听见了这句,但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盯着地上的字,像在看鬼画符一样不得要领。林晓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她皱着眉头:“什么跟什么呀!这是人话吗?”
远处的阿蒙突然就站在了人后面,她淡淡的开口说:“这是‘烟波钓叟歌’。”
迪迪被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蒙没有理会迪迪,她也捡起一根树枝,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着。然后,阿蒙扔掉树枝,拍拍手:“应该是这样写。”
我看见地上写的是:“六甲元号六仪名,三奇即是乙丙丁。阳遁顺仪奇逆布,阴遁逆仪奇顺行。”
王建问:“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阿蒙说:“烟波钓叟歌你们可以去百度,至于它对于我们的意义,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说完,阿蒙又转回去坐在地上了。
才刚刚放松了一些,谁知道,又被这劳什子的怪异声音给破坏了。整个团队显得烦躁起来,林晓用脚在两行字上来回踢着:“管他的什么歌!干活干活!”
很快,三顶帐篷就搭起来了,一色的军绿,跟三辆车一起围成了一个简单的营地。
林晓和迪迪指着最左边的帐篷:“我们要这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