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相宅造势 (第2/3页)
两户桂家人说一声,把这几年拖欠的田租给我交足了,那在下就感桂老爹的情。”
桂满兴橘子皮一样的老脸讪讪的有些挂不住,尴尬道:“郑相公你也是知道的,这些年收成实在不太好,不然哪会拖欠你的田租,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哪。”
郑轼道:“你们说收成不好,我却不知道是怎么个收成不好,对岸涨没涨大水我在这边就能看到,这样当面说谎毋乃欺人太甚,退一步说,既然收成不好,田赋重难以承受,就让我另找佃农耕种,可你们蛮横却又占着不肯让,你们想干什么,想谋夺先父遗留下的供我读书、奉养母亲的几亩薄田,这种事很缺德的,知不知道,是缺德事!”
郑轼说话就是这么直来直去,以前他就是这么质问桂满兴,那时桂满兴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现在呢,因为郑轼进学有了生员功名,说话分量当然与往日大不相同,桂满兴脑门流汗坐不住了,尴尬道:“郑相公是误会了,误会了,小老儿改日再向郑相公解释,先告辞,告辞。”作了个揖起身就走。
郑轼越想越恼,叫道:“老桂,把这一担子东西挑走,免得我又要让来福送回去,麻烦。”
桂满兴满面羞惭,出了郑宅大门,有两个族人就在门外大樟树下候着,桂满兴让其中一个进去把那担礼物挑回去,那挑了担子出来的汉子对桂满兴道:“六叔公,这姓郑的太不给面子了吧,我们这是热脸贴冷屁股。”
另一人“呸”地吐了一口痰道:“也不过是个秀才,又不是什么官老爷,就这般神气起来了,你姓郑的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作兴你。”
桂满兴黑着个脸一言不发,心里自是十分恼恨。
……
曾渔听了郑轼怒斥桂氏族长,心里有些隐忧,三痴兄为人处世还是太刚了一些,强龙不压地头蛇,没有必要与桂满兴闹翻脸,这与他在广信府城安民门外痛打蒋元瑞和谢子丹不同,蒋、谢那时是气势汹汹欺负到他头上了,大打出手是被逼无奈,是迫不得已的下策,并非什么快意恩仇——
郑轼却是不以为意,晚饭后又拉着曾渔下棋,曾渔道:“三痴兄明日一早就要去贵溪县学报到,弟也有些疲倦,今夜不下棋,弟将八段锦导引法口诀与图形绘录出来给兄。”
曾渔书写八段锦口诀时,郑轼就在一边看,轻诵道:“其法于甲子日、夜半子时起首,行时口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