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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军团 【277.】牧狼神,帝皇的恩情还不完,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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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7.】牧狼神,帝皇的恩情还不完,忠!诚! (第1/3页)

    (卧槽我以为我设置定时更新了但并没有,幸亏晚上习惯性看了一眼,差点痛失全勤,红豆泥私密马赛了,以后更新还是改在晚上吧,早七我起不来发章节)

    (牧狼神是原时间线荷鲁斯,【荷鲁斯】是另一命运线)

    【另一命运线】

    [抱歉……我、我从未想过……]

    【荷鲁斯】双瞳颤抖,他死死盯着对面,仿佛那里正站着一个奇迹,即便他现在什么没看过?

    ——比全裸更加让人皱眉的【安格隆】、如同地狱中爬起的恶鬼【圣吉列斯】、谦谦君子【莫塔里安】在恍惚间眼底沁出的狠意与杀意……他什么没见过?

    但这的确是他所没见过的。

    【荷鲁斯】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他对面仅仅身着轻甲的原体,牧狼神荷鲁斯就站在那里,嘴角端着些许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另一个自己是在一颗影月苍狼领域的边缘星球被发现的,荷鲁斯·卢佩卡尔被一支正在护送原油的【影月苍狼】小队看见时——那支小队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

    【影月苍狼】们看见一个很像很像自己军团长的高大男人,不沾染混沌版本的那种。

    【影月苍狼】的小队长差点下令开火,或者直接申请一个灭绝令,但因为整件事极其诡异,加上那个男人友好地表示自己想要见他们的军团长,并愿意接受【月狼】们的软禁。

    于是,在经历了紧张的四十八小时后,牧狼神来到了另一个自己面前。

    牧狼神荷鲁斯·卢佩卡尔的着装极其质朴,并未穿戴任何能够彰显他身份亦或是军团文化的徽章或者符文,亚麻的素色布匹自然地在暗淡白甲下垂落,野兽的毛皮搭在肩上,全身上下唯一的饰品或许是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漆黑戒指。

    那个戒指就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原本的颜色或许并不是黑色,却在灵能闪电的霹雳下化作焦黑,一道深而利的裂痕贯穿这枚戒指,自那裂痕的边缘,人们能一窥并猜测这枚戒指的原本材质是黄金,在裂痕的最中间,镶嵌了一颗猩红的猫眼石。

    【荷鲁斯】眼前一晃,那猩红的石头朝他眨了眨眼。

    牧狼神叹了口气,看向另一个自己,张开双臂。

    【我也的确未曾想过这样的画面。】

    牧狼神荷鲁斯感到自己有些沮丧,这或许是因为帝皇的匆忙辞别,而让他孤身一人深入敌人的巢穴劝叛有关。

    他看向另一个自己,牧狼神却不像别的原体那般,对另一个混沌版的自己感到惊愕,毕竟认真来讲,他现在面前的【荷鲁斯】,其着装气质上的混沌亵渎程度,甚至比不上他当年的逆行。

    默默无闻者【荷鲁斯】,他身着重甲,颜色均是漆黑,原本是帝国双头鹰的装饰早已翻转为混沌八芒星,牧狼神【荷鲁斯】从其间嗅到了混沌的气息与力量,毫无疑问,另一个自己也借助着混沌的力量。

    但依旧不令牧狼神所惊愕,还是那句话,程度远不及当年的他自己。

    想到这里,牧狼神反倒觉得这是个极佳的地狱笑话——假如主角不是自己的话。

    【我是另一个命运线的你自己,荷鲁斯·卢佩卡尔。】

    牧狼神说到,尽可能再张了张自己的双臂——他的姿态或许过于谦卑了些,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是孤,身,一,人抵达了另一位混沌【荷鲁斯】的封地。

    荷鲁斯也不会唾弃自己的低微,自被帝皇复生后,他就没什么脾气了。

    没有必要,也没有权力可以愤怒,过往的屠杀依旧是来自地狱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荷鲁斯本身,

    在那些不被人关注的时间空闲里,在远离帝皇的那些时候,荷鲁斯有时也会发出质疑,那就是为什么帝皇偏要让他活下来。

    或许就这么消失在大叛乱中,对于荷鲁斯来讲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他不必去面对自己已经四分五裂的军团,也不必让圣吉列斯再度伤心与失落。

    但帝皇,尼欧斯,这位君王,却依旧执意地复活了他,不顾其余原体的反对,甚至没有询问过荷鲁斯的意见。

    荷鲁斯认为自己应该为帝皇的这一选择感到恼火或者不满,但他身上的罪孽太重,因此他绝不会再度去质疑帝皇。

    他现在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忠诚,绝对的忠诚。

    尽可能压下他心中的困惑与不满,尽可能完成帝皇的任务,即便尼欧斯叫荷鲁斯现在去死,荷鲁斯也绝无半分犹豫。

    实际上现在荷鲁斯的心态并非是一个绝对健康的心态,但于帝皇而言,这已经足够用了。

    或者他正是在期待这样的荷鲁斯——帝皇从不纯粹,他唯一纯粹的爱只给了整个人类,其余个体并不能,也不足以承担来自帝皇纯粹的爱。

    在诸多原体中,帝皇当然将他大部分的父爱分给了牧狼神,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利用他的这位子嗣。

    换做哈迪斯来简单翻译一下,那就是——

    坑,还是要坑的。

    [真令人意外。]

    【荷鲁斯】围着另一个自己转了一圈,这或许有些失礼,但他太震惊了,加之这里是他的地盘,而对方目前看来毫无还手之力。

    [“基利曼”曾向我们讲述过另一般命运线的可能,我原以为你会……]

    【荷鲁斯】的声音小下来,似乎拿不准自己的用词。

    【更纯洁?】

    牧狼神微笑着说道,【荷鲁斯】抬眼望向他,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在另一个世界线曾屈身于混沌?]

    是了。

    混沌是终生难以洗净的疮疤,一朝坠落,往后终将带着它的气息——即便你已悔过,即便你已重生,即便你已剃下了你大部分灵魂。

    但这股气息依旧会尾随着你,如影随形。

    【正是,】

    荷鲁斯没有避讳他的罪行,虽然这件事在另一个混沌版【荷鲁斯】面前丝毫不是问题。

    【我曾因混沌的低语,误信了其谎言,最终做出了令我悔恨一生的决策——

    但这仅仅是在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在我那个世界,大部分让原体与军团都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只有我,还有寥寥几人堕落了。】

    [是因为跟随吗?]

    【荷鲁斯】忽略了另一个自己的冒犯,因为在这一命运线中籍籍无名,这位【荷鲁斯】显然更加随和,而另一个牧狼神则是因为赎罪+身边没有跟随着军团的缘故。

    [跟随着一位强大的原体一同堕落,比如圣吉列斯?比如基利曼?]

    牧狼神叹了口气,他摇摇头,抬头盯着另一个自己的双目,另一个自己显然因为牧狼神的回答而颇为好奇。

    就【荷鲁斯】而言,他能够想到自己做出重大决策的缘由大抵是参考了其他人的选择,他从不做第一个,也从不做另类的那个。

    籍籍无名是一种选择,能够明智地将自己与军团从阴谋的漩涡中摘出,明哲保身。

    而对于【荷鲁斯】而言,他更倾向于此,因为不受【帝皇】青睐,回归时遭到了【帝皇】不满,他的性格变得更加避世。

    【正相反。】

    牧狼神的眼一眨不眨,在某个时刻,他眼中也闪过一道极其恐怖的光芒。

    【我带领着我的军团走向堕落,我自己选择于此,我认为大部分军团都叛变了,而我是唯一能够制止他们的战帅,所以我走向了获得更多力量的那条路,并最终粉身碎骨。】

    [等等?!]

    【荷鲁斯】惊诧地看着牧狼神,如果他有头发的话,或许现在他的头发已经一根根竖起来了,他显然不能理解牧狼神话中的含义。

    [战帅?!我是说——战帅?!!等等,我的意思是,是你自认为你可以成为战帅,还是你当时就是战帅?!]

    【荷鲁斯】坐立难安,他已经站不住了,下意识在房间里绕着圈踱步,战帅、战帅、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另一个命运线的自己比基利曼还强!!!混沌在上啊!!!他真的能超过那个基利曼?!而且,假如是那个命运中的基利曼变得弱小,他还得超过圣吉列斯、费努斯等人——另一个命运线的自己真的如此强大?!

    【荷鲁斯】从未如此自大地想象过这件事,于他而言,能够跟【圣吉列斯】分庭抗礼已经很困难了,自回归帝国后,他一直将自己定位在【帝皇】“失败的孩子系列”里。

    【我曾是战帅。】

    这句话也令牧狼神感到沮丧,但他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通过先前的对话与观测,牧狼神意识到另一个自己是怎样的存在,他幸运也不幸地没有被【帝皇】所青睐,因此并未像自己这样承受如此沉重与光辉的责任与期待。

    另一个自己便自由,并随意地生长起来了,不带着任何人的期待,身边有的则是【月狼】们的鼓舞。

    原来是这样……

    牧狼神眼底一暗,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似乎点醒了他——与混沌版自己相比,帝皇是如此宽容地对待了他,他甚至并没有在自己的母星上有过多的建树——尤其是当他同多恩或者基利曼相比。

    帝皇的恩情……如此之多……

    牧狼神咳嗽一声,即使阻止了自己再度陷入过于迷乱的思考中,他看向另一个自己,弯起鼓励般的微笑。

    【是的,被帝皇巡回后,他认为我是他的长子,首归之子,因此他十分注重影月苍狼,在诸多军团中,我麾下的影月苍狼是最优秀的那一支,没有之一

    ——他们能够轻易攻克其他军团无法攻下的星球,打赢每一场战役,并拉拢无数人类星球归顺!月狼们的能力毋庸置疑,他们就是最优秀的,我也是。】

    荷鲁斯口中难以克制地洋溢出荣耀与忠诚的语气,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又再度苍白下去,萎靡不振。

    巅峰之后,便是坠落。

    他停了下来,并尽可能不让自己去细想他离去后,那些四分五裂的荷鲁斯之子们。

    [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

    【荷鲁斯】摇摇头,双目发光,眼中满是牧狼神难以分辨的光芒,有羡慕,却也有诧异与同情。

    [恕我冒昧,被帝皇所注视,你不会觉得……痛苦吗?]

    【?!】

    现在,即便牧狼神没有头发,你也可以生动地意识到他炸毛了,他头皮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暴起来,双目圆睁,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话。

    这简直就像是在说天上不该有太阳升起那样荒谬可笑。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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