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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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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白鹿原 (第2/3页)

原》,王子虚就低头埋进了书里。就好像跳水运动员一头扎进游泳池。

    他并不知道,他手指捏着的地方,曾留下过陈青萝的指温。

    “你还真没看过《白鹿原》啊?”宁春宴吃惊地盯着他。

    她吃惊的地方在于:那可是《白鹿原》啊。王子虚怎么可能没看过?

    但王子虚确实没看过。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书太多了,来不及看。我承认我的阅读量有些偏。”

    宁春宴想起他赖以成名的“报菜名”,说道:“你也是有盲区的嘛。”

    王子虚直言不讳:“是的。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补,但是书太多,补也补不完。”

    他叹了口气,仿佛一个渔翁第一次见到海洋,望洋兴叹。学海无涯,书总是越读越多。

    宁春宴背着手:“对了,我接收你的稿子《前路无恙》后,没忍住,还是打出来看了。”

    “怎么样?”

    宁春宴嘴角撇出一抹微笑:“我是评委,我就不提前发表意见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爸妈,还有某人,都觉得你这一篇写得很精彩,甚至进步很大。”

    王子虚终于注意她话里的盲点:“‘某人’是谁?”

    “不告诉你。”

    宁春宴也没有说全部的真相。

    实际上,根据宁家以及陈青萝的判断,王子虚这篇文章最后拿个名次都不在话下。拿第一可能还需要一些运气,但拿前五肯定是手到擒来。

    但她不想让王子虚过早地抱太大的期待,让他保持平常心就好。何况她现在是官方的身份,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王子虚如饥似渴地阅读了一会儿陈忠实的文字,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本书很适合他,特别是很适合此时此刻的他。这些文字如同一些小小的拼图,正好能嵌合上他所缺失的部分。

    如果,能在征文前读到这本书就好了。王子虚贪心地想。

    读了会儿,他忽然回过神来,看向宁春宴,发现她一直笑吟吟地盯着自己,他意识到自己将她冷落了,略有歉意地问道:

    “你的杂志筹备得怎么样了?”

    宁春宴用招呼一条狗吃饭的语气说:“不用假装关心我的杂志,你快看吧快看吧。”

    “我真的关心。”

    “可以这么说:除了钱,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宁春宴将《昆虫记》塞进自己的包包里。

    “那你准备怎么解决钱的问题?”王子虚问道。

    宁春宴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钱永远是世间的终极问题。

    “我要去文协了。”

    “祝你前路无恙。”王子虚在身后幽幽道。

    宁春宴回过头来:“光是无恙可还不够。”

    “那祝你的杂志办得顺利。”

    ……

    宁春宴将包包挂在座椅靠背上,长桌排开,一道绿布铺平桌上,她座位前的立牌上,楷体字工整写着“宁春宴”。

    除了她,长桌上还有几位颇有名望的作者,在西河文坛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除了文学界,宣传部、文旅局、文协的领导都端坐在桌上。电视台的摄像机被推进来,闪光灯时不时响起。

    宁春宴腰背挺直,下颌收紧,努力显得体态端庄。每次照片里她总是会出现在紧要位置,她不想留下个黑历史。

    正对着她的方向,写着“沈清风”三字的立牌对面,油头粉面的男人满脸笑容地冲她打了声招呼。

    “宁才女,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吗?”沈清风说,“承诺一直有效,终生质保。”

    宁春宴双臂环绕在胸前,优雅地说:“感谢质保,但是这边暂时没有购买意向。”

    “只是‘暂时’。你迟早有一天会用上的,而且会爱上我的产品。”

    李庭芳走进屋内,敲了敲桌子:“安静。”

    宁春宴松了口气。赞美李庭芳老师!去油效果一级棒。

    李庭芳在主位上坐下,银发在空中摇晃。调试好话筒后,她的声音响彻全场:

    “各位领导、各位作家朋友,西河文会有着悠久的历史,我一共主持了5届,今年可能是我主持的最后一届了……”

    众人正襟危坐,宁春宴的眼皮却忍不住开始耷拉。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开会……

    “咔嚓。”

    眼前一白,轻微的响声,她赶紧直起身,视线越过沈清风的肩膀,看到远处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镜头。

    宁春宴伸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巴,乌黑的眸子微微瞪大。

    沈清风本来正在把玩着一支施耐德钢笔,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手一个不稳,钢笔掉到了桌上,发出“啪嗒”一响。

    宁春宴却一门心思地想:刚才抓拍的这张,应该不至于登报吧?

    ……

    手指划过报纸上的照片,黑底照片上,微微垂着眸子的宁春宴看上去十分可爱。

    刁怡雯暗暗想到:在文学方面,真的很少见真正意义上的大美女,宁春宴可以算一个。不知道这次文会过后,自己能不能也算一个?

    她姿势端方地捧起茶杯,恭敬地端到红木茶几对面的人手旁。那男人看上去四十五岁上下,身穿一件宽松的米白色中式外套,头发乌黑浓密,但刁怡雯怀疑那是假发。

    茶室内窗明几净,加湿器熏蒸着水雾,袅绕盘旋而上,刁怡雯坐在某种树根做成的茶台上,刚刚露了一手点茶手艺,获得了一致称赞。茶台对面是一张红木方桌,父亲和男人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悠哉。身穿红色旗袍双腿很长的服务员侍立一旁。

    她的目光集中在父亲身旁的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眼中的崇拜意味。这男人是雁子山,这个名字的含金量,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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