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梦夜有缠绵 (第3/3页)
而已,而明明不过是一首听起来极为普通的曲子,然由白拂手抚出来,却又带了一股别样的味道,似能令人心安,抚人入梦。
司季夏在这袅袅琴音渐行渐远,终是消失在了白拂的视线里。
司季夏轻轻推开他方才离开时轻掩的屋门,扫了一眼与他方才离开是没有何异样的屋子,先是将手的剑在木盒里放好,再在铜盆里净了净手,这才走到床榻前,宽衣解带后轻轻撩开了面前的床帘。
床帘甫一撩开,司季夏便微微怔住了。
因为此时冬暖故的……睡姿。
许是睡着有些热,冬暖故将盖在身的衾被半掀开,只用衾被一角遮盖着小腹。
此时她是面向床沿的方向侧躺着,乌发如瀑如丝绸铺散在米色的衾枕,黑白交映,显得她那半露出的白皙脖颈似透着粉嫩的色泽一般。
而她身穿着的素白色棉质里衣不知何时松了系带,衣襟半敞,露出里衣后边那淡绿色的亵衣,又因她此时手臂压着身侧轻抱在胸前,压出了那秀美锁骨下的玲珑曲线,而那玲珑的曲线正随着她平稳的心跳轻轻微微的起伏着。
司季夏站在床榻前还维持着抬手将床帘轻撩起的动作,垂眸定定看着正睡得正熟的冬暖故,喉结蓦地下一起伏。
司季夏本想转身吹熄放在床头小几那盏灯火昏黄的油灯,可当他将手放下时,他却是忘了去将那盏油灯吹熄,抑或说他在这顷刻间改变了主意,决定让油灯这么燃着。
司季夏将手放下时在床沿坐了下来,用脚跟蹭下鞋子后挨着冬暖故面对着她侧躺下身,将手臂枕在头下,以鼻尖贴着她的娇俏玲珑的鼻尖,呼吸着她轻轻浅浅的鼻息,忽然轻轻扬起嘴角,在她温软的唇轻轻啄了一口。
冬暖故似乎睡得极深极沉,非但没有感觉到紧贴在她面前躺着个司季夏,便是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再在她唇轻啄一口都没有察觉,她只是觉得鼻尖有些痒痒,便抬了手微微搓了搓自己的鼻尖。
而在冬暖故抬起手时,司季夏非但没有擒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动,反是往后稍稍移开头,以让冬暖故能搓鼻尖。
然冬暖故揉搓完鼻尖后,她未将手收回来,这么顺势将手放在面前,正正好占了司季夏让开给她抬手的位置。
位置被占了,司季夏自然不乐意,又不便将枕在头下的手拿出来将冬暖故的手移开,是以他将头微微朝冬暖故的手轻去,以嘴含住她手虎口的地方,以嘴代手将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将她的手移回到她方才抬起手之前的位置。
可司季夏将冬暖故的手移到她方才抬起手之前的位置时,他的动作却定在那儿没有再动。
因为那儿,有着能让他移不开视线的玲珑曲线,有着让他的鼻息渐渐变得热烫的温软,即便还隔着两层布帛。
……
……
“嗯……平安……”在这时,冬暖故也呻吟出声,声音依旧娇媚,却已然沙哑,只见她的睫毛猛的一颤,缓缓睁开了眼,……有些怔怔。
冬暖故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时,她只觉小腹传来一阵紧绞的疼痛,让她将环在司季夏汗淋淋背的双手硬塞进他们紧贴的身子间想要按自己的小腹以减少疼痛,眉心紧蹙,难得地对司季夏用撒娇又娇弱的语气道“平安,疼。”
冬暖故的举动及她的这一个“疼”字让司季夏连忙从她身翻下身,抬手抓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脉。
下一瞬,司季夏整个人连同神思一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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