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时代背景下的个人命运 (第3/3页)
多说一句,库朗也是德裔阿美莉卡人,不过他除了德裔外还是犹太人,比绝大部分的犹太裔都更早离开德意志,数学家的嗅觉还是够灵敏。
也正因如此,库朗不希望自己看好的数学界后辈卷入到政治漩涡中。
林燃解释道:“我明白,教授,我是去做事的,不是去做人的。
艾萨克·牛顿爵士尚且在英格兰的皇家铸币厂任职,我也不能免俗,宇宙是我一直以来的向往,我希望能够为人类迈向宇宙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有什么比太空更有意思的事情吗?也许数学算一样,可我才二十多岁,我需要换个心情,这不会影响到我做数学研究。”
在座的数学家们这才醒悟过来,对方太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伦道夫,你确实可以去试试看。”
“和你们不一样,我很看好伦道夫,航天和数学一样,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敢肯定红石基地的那帮家伙一定会和我们一样,臣服于伦道夫的能力。”
“谁臣服了?我只是钦佩,还谈不上臣服。”数学家们互相调侃道。
哈维·科恩最后总结道:“我也是,伦道夫,如果我们的数论研讨会你多来几次,我就服了。
所以伦道夫,你今天打算来给我们讲什么?”
林燃走到准备好的黑板面前,用笔写下:
“Λ=b1logα1+b2logα2+⋯+bnlogαn”
“我的想法还是从线性形式对数理论开始讲起,我在费马的丢番图猜想证明那篇论文里提到这这个理论,并且对我自己提出的理论进行了证明。
我相信你们在知道我要来之后,也对它做了一番研究,知道它能用在丢番图方程和超越数理论方面。
比如Catalan猜想,即 ax−by=1a^x - b^y = 1ax−by=1的整数解非常有限,可以用它来解决。
无论是基本概念还是应用范围,我相信大家都做了功课,有一定了解。
因此我想在这里给各位讲讲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