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与子同袍 二合一 (第2/3页)
口,
“哎呦喂,劲儿还挺大,”?毛追上来,又抓住我的手,“你是北山部队的吧,认不认识一个叫李浩的,”
“请把你的手拿开,”我皱眉,低声道,
“我他妈问你话儿呢,认不认识一个叫李浩的,妈的,那小子把我对象给撬走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你对象被人撬走了,是你自己没能耐,跟我有啥关系,又不是我撬的,”
“草泥马的,说谁没能耐呢,昂,”?毛抓我袖子抓的更紧了,
咣当,台球厅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火凤勾着头走了进来:“谁在骂人,”
“哟,还有女兵呐,长得还挺好看,有对象没,”?毛银笑道,
“是他骂你吗,”火凤转向我问,
“是我骂的,怎么”
没等?毛把话说完,火凤扶着我的肩,跃身而起,一记飞踹,袭向?毛胸口,直接把他踹飞出去,撞进一个小太妹的怀里,
火凤也累了,不然不会借助我的肩膀起跳,踹得也很失水准,力气不算大,不过这也让其他小青年一惊,没人敢吱声,
“走吧,首长,”火凤落地,拉着我走向台球厅门口,
“草,别让他们出这个门儿,”?毛扶着台球桌爬起来,揉着胸口叫嚣,
“再比比,整死你,”火凤回头,阴冷地说,
“草泥马的,臭娘们儿,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毛拎着一根台球杆追了上来,“我叫王君阳,我爸叫王军,”
火凤又要去揍他,被我抱住,把她推向门口:“哎呀,走吧,跟小混子见识什么,”
“小混子,你俩敢走出这门儿一步试试,”王君阳在我身后喊道,
我没搭理他,把火凤推了出去,自己刚要跟出,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草,”我捂着脑袋,转回身来,王君阳手里拎着台球杆,刚才好像是用它怼我来着,我劈手抢过台球杆,咔吧,在膝盖上折断,
“我草泥马的,”王君阳又从台球桌上捡起一颗球,狠狠砸向我的脸,
台球很重,我赶紧偏头,门玻璃被砸破,窗外传来“啊”地一声,
糟糕,砸着人了,我扔掉球杆跑出来,捂嘴叫嚷的是王媛,台球倒是没有砸着人,但是,一块尖刀形的碎玻璃,不偏不倚地扎进了胜男的后脖颈上,血顺着脊柱凸起,正往下流淌,
“妈的,”火凤转身就要进进去报仇,又被我拉住胳膊,
“火凤,先送胜男去医院抢救,回头再收拾他们,王媛,有马玉电话吗,”
“有,”王媛重重点头,
“找一台电话,跟她汇报情况,训练取消,让她去县城人民医院找咱们,”我又说,每个县城,都有人民医院,
王媛跑去找电话,我让火凤抱着胜男,别让她乱动,我去路边打车,
这时,那帮混混从台球厅里出来了,一看胜男伤在要害,没人敢上前,那个肇事者也早已不见踪影,
一台出租车停下,我打开后座,嘱咐胜男别动,把她抱进去,让她趴在车座上,火凤蹲跪在胜男旁边照顾,我上了前座,王媛跑了回来,说打完电话了,我让她把四个背包带上,自己想办法去医院跟我们汇合,车里没地方,
“这么多,我背不动啊,”王媛皱眉,
“你是不是傻,沙袋不要了,就拿背包,”我白了她一眼,让司机开车,
很快到了县城人民医院,马玉和司机等在门口,马玉说已经联系好了外科主治医生,直接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红灯亮起,我心抽抽了一下,又想起在胡彪手术室的那天晚上,胜男意识清醒,但伤口可很深,不知道是否会伤及脊柱神经,后颈那儿的位置敏感,稍有不慎,可是会导致瘫痪的,
马玉询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过程大概讲了讲,马玉暴怒:“真是反了天了,这帮小混混,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什么王君阳给抓起来,”
“首长,你消消气,别冲动,王君阳是坐地炮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等胜男出来再说,”我扶着马玉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安慰道,
不多时,王媛拎着一大堆背包过来了,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应该是跑步来的,
又过了十分钟,手术室绿灯亮起,胜男被推了出来,是躺着出来的,脖颈上缠着纱布,我问主刀大夫怎么样了,大夫摘下口罩笑道:“几位首长,请放心吧,没什么事儿,就是普通的穿刺型伤口,没有感染,也没伤及神经和大动脉,已经缝合、包扎好,卧床静养即可,但是,也很危险呐,再偏几毫米,就戳脊椎缝儿里去了,会切断神经,造成大问题,”
“谢谢大夫,辛苦了,”我跟他握手,
“真没事,那咋流那么多血,吓人虎道的,”王媛问,
“后颈的一条小动脉被割破了,当时首长应该心率很快吧,所以出了很多血,不过已经愈合了,”大夫又说,
王媛拍拍胸口:“没声就好,可吓死我了,”
胜男从病床上惨笑,拉住王媛的手,柔声道:“谢谢妹妹,”
“别谢我呀,还是东辰处理的果断干脆,如果是我,早就麻爪了呢,”王媛吐了吐舌头,
“谢谢东辰首长,”胜男又转向我,笑道,
我摸摸她的脑袋,转向火凤:“你先送她去病房,观察观察;马玉,等胜男病情稳定下来,再让医务室的急救车把她接回营地,这边的医疗条件还是差了些,”
“是,”火凤和马玉同时向我敬礼,
“我以为你是马部长的手下呢,原来您才是首长啊,”主刀大夫小心翼翼地问,
马玉慢慢转头向我,抱着肩膀皱眉道:“对啊,我是你的首长,你怎么反倒指挥起我来了,”
我搂着马玉肩膀,把她扶到一边:“马玉同志,论年轻、职务,我没你高,但是论社会经验,恐怕你不如我,”
“噢,是吗,”
“你住过几次医院,来过几次医院,”我笑问,
马玉想了想,摇头:“没怎么来过,去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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