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斗兽场 (第2/3页)
用汉语问,我点头,
“坐,”他指向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木质椅子,
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询问,
“多大年纪,”大盖帽问,
“十七,”我说,
“华夏哪儿的人,”
“东北,奉天,”
“因为什么事儿被克克博抓,”他又问,
我有点听明白了,这位大盖帽,这知道我的名字,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我无疑是被喀秋莎送进来的,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总之,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此事应与护龙世家无关,
“嗯,”
“哦,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我是误伤了克克博的人,才被他们抓起来的,”
只能编一个理由了,
“误伤,”大盖帽笑了笑,“是误沙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笑,“反正我被抓的时候,对方还没死,”
大盖帽点点头,翻了翻桌上一本卷宗,应该是我的,可惜是俄文,看不懂,
“我父亲是华夏人,小时候,我在龙江生活过一段时间,”大盖帽抬头说,
“嗯,那咱们算是半个老乡,”我趁机套近乎,
大盖帽不置可否地笑笑;“既然是老乡,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克克博让我对你‘重点关照’,”
“重点关照,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在保障你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让你活的不是很如意,”大盖帽斟酌着词汇,慢悠悠地说,
我品了品他这句话,懂了,翻译成喀秋莎的话,就是第一,不能让我死;第二,让我快速成长起来,这也是201的遗愿,可是我有个疑问,这只不过是个劳,关在这里,跟历练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想锻炼我,直接让他们克克博的高手们教我不就行了么,
“你怕了,”大盖帽见我皱眉,笑问,
“没有,”我挺直腰版,“这是您的地盘,我听您安排,”
“态度倒是很好嘛,”大盖帽坐进沙发里,双手十字相互撑着,“我喜欢你这个孩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科夫罗斯基,中文名,陈强,是奥斯维的点玉长,相当于华夏的……你们那边叫什么,”
“差不多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就是一把手呗,“陈守长,您好,”
陈强点点头:“再跟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我们叫奥斯维,在俄语里,是‘地狱之门’的意思,”
我心里一笑,已经看出来了,
“这里,鹅螺丝远东地区最大,面积数万平房公里,关着两千多人,我们是在一座岛上,你不用想着逃出去,不存在的,”陈强笑道,
“贝加尔湖中心,距离最近的岛屿或者岸边,也有50公里,对吗,”我笑问,
“52,5公里,”陈强补充道,“你们国内,是不是有劳动改照的说法,”
我点头,
“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不是通过劳动,而是战斗,”陈强握紧拳头,用力挥了挥,“实话告诉你,奥斯维是全球最大的地下角斗场,这里收鸭的不仅有鹅螺丝人,还有各地的重饭人,每天都会有数十场拳赛,通过电视直播,呈现给世界各地的观众,并接受筹码赌注,只要你拳头够硬,参加比赛并取胜,你的日子就会过得很滋润,因为我们针对拳手会给予生活上的特殊照顾,吃穿住用,甚至比外面还要好,既然你能‘误伤’克克博的人,那一定是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的拳手,”
原来如此,怪不得喀秋莎要把我送到这里,原来这并不只是一个劳,而是一个“斗兽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迅速提升我的实力,很不错的想法,
“我有兴趣,”我毫无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一共有A\\B\\C\\D\\E\\F\\G,还有S,一共八个级别的比赛,你是新人,按照惯例,得从A级开始,如果你同意,那就请签署协议吧,”陈强把桌上那个卷宗推了过来,
我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笔,在右下角的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内容看不懂,应该是“生死状”之类的玩意,
“请问什么时候有比赛,”我迫不及待地问,
陈强看了看手表:“半小时后就是第一场,”
我偷看到了他手表的时间,早上七点一刻,不觉疑惑:“这么早,有人看么,录播,”
“不是录播,卫星直播,咱们这里是早上,可西半球却是晚上啊,”陈强笑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你要不要先观摩一场,适应一下,”陈强问我,
“不需要,直接安排比赛就可以了,”我自信地说,
陈强眯起眼睛看了看我,拿起电话,打出去,说了两句,不多时,进来一个制服,跟陈强敬礼,
“张东辰,你跟他比划、比划,我想看看你的身手,”陈强笑道,
看来是不相信我,我点头起身,转向那个家伙,他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偏瘦,眼神犀利,警惕地看了我两秒钟,从腰间掏出钥匙,要给我解手铐,
我想说不用了,不过还是把手递给他,早晚要解开的,
解开手铐后,制服向后退了两步,亮出拳击的架势,我把左手背在身后,摊出右手:“请,”
华夏功夫大师,都是这个范儿,我看电影里演过,出门在外,不能给租国丢人不是,
制服笑了笑,上前,迅猛出拳,但我看出来,他这只是试探,便没有躲,果不其然,他这拳是虚的,只在我面前撩过,另一只拳才是实的,直击向我的面门,如果是在拳击里面,面对这种攻势,应该采取弯腰躲避的方式,所以,我这么一侧身,制服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第三招已经起来了,是膝击,我侧身一躲,他就没有攻击目标了,
趁着他愣神并单腿着地的空档,我抬脚,在他的着地腿上踹了一下,没有使过大的力气,怕把他腿给踹断,
“啊,”制服惨叫,跌掉在地,
“好,打得好,”陈强起身,拍手叫好,
我伸手,将那个制服从地上拉起来,双手打躬作揖,制服向我钦佩地竖起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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