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此情无咎 (第2/3页)
更炙,浑身上下似乎都罩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色。她本是绝色佳人,如此一来,更是如同一朵吐露绽放的花朵一般,明艳不可方物。望着裴萱娇丽无双的容颜,李辰心中充满了怜爱和感恩。自己前世要修多少恩德,方能得上苍垂青,可以与如此佳人一亲芳泽,同床共褥。今生今世,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再辜负了她。李辰心中一时似乎有无限柔情在翻腾涌动。而怀中佳人柔若无骨般玉体的娇柔触感,更激起了的他心底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底的力量,在那对柔嫩坚挺的山峰上轻轻搓揉了起来。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份,也悄然变得膨胀坚硬,直顶上了佳人浑圆嫩腻的玉丘。裴萱敏感地察觉到了李辰身体的变化,但昨夜那刻骨铭心般初次的痛楚似乎还历历在目,她不由已经紧张得浑身僵硬。裴萱含羞轻声对李辰道,“妾初识云雨,不堪挞伐,请郎君怜惜。”裴萱的话语如同一场及时的清醒剂,立时浇灭了李辰熊熊燃烧的欲火。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举动,歉意地柔声道,“昨夜却是让你吃苦了。”裴萱面飞红霞,满含羞意却是清楚地道,“妾愿意的…”李辰满心怜爱地轻轻吻上裴萱如玉般光润的脖颈。裴萱似乎也全身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着爱人动情而细致的亲吻爱抚。两人就这般柔情蜜意地温存一番,然而春宵苦短,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却是没办法一直这样缠绵下去。过得片刻,李辰微微抬起头颅,轻柔地从裴萱身下抽出自己的手臂。裴萱突然感到爱人的动作,明白他是想要起身,也忙直起身子,想要服侍他穿衣。却不防甫一动作,裴萱又是一阵全身的酸痛传来,令她身子一下子又无力地软倒下来,不敢稍动。李辰见了,忙扶她轻轻躺下,柔声道,“你今日便好生将歇一日罢,不必去上衙了。”裴萱摇头道,“妾无妨的。再说衙中万般头绪,又怎可因私而忘公?”李辰按住裴萱的双肩,将她强摁到榻上,“咳,没有那般要紧的。你且听话好生将歇一日,衙中之事,我自会替你料理。”裴萱心下感动,她今日也确实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当下含羞垂目道,“多谢郎君体恤!妾便厚颜领命了。明日妾自当如常至衙理政。”李辰点点头,“这就对了。好啦,你且安心歇着。时辰不早,我这便去了。”裴萱闻听,不顾李辰的劝阻,挣扎披衣起身,服侍李辰穿衣。李辰穿衣已毕,揖手与裴萱道,“你自保重。我去了。”裴萱敛衽回拜,“请郎君莫为妾身挂怀。妾服妆不谨,便不远送郎君了。”李辰点点头,取了自己的佩刀,便大步出门去了。
李辰走后,裴萱缓步回到榻上,罗衾里仍然温热尤存。裴萱轻轻从被下抽出一方白绢,上面赫然落红殷然,浸透表里。裴萱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同时又感觉到无尽的怅然。她似乎觉得她生命中某些珍贵的东西从此遗落了,再也无法找回,而她再也回不去了从前的自己…。裴萱失神良久,方自幽幽轻叹一声。她将白绢仔细收好,然后将侍女唤入为自己梳洗更衣。裴萱的几个侍女服侍她经年,都是腹心贴己之人,她们进得房来齐齐下拜道,“恭喜小娘子!”裴萱平静地道,“都起来吧,今*****们皆格外有赏。且服侍我梳妆吧。”几个侍女皆称谢再拜而起,然后手脚麻利地服侍裴萱洗漱更衣。裴萱坐在案前,从案上的菱花纹铜镜里望着自己若瀑布般垂下的满头青丝,有些涩涩地道,“从今日起,却是要梳妇人的发式了。”替她梳头的侍女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小心道,“小娘子花容月貌,梳什么发式都好看的。”裴萱淡淡地道,“哦,我倒是少女的发式梳得久了,早想换一种试试。”……
却说李辰离开裴萱的府邸,没有走骠骑大将军府正门,而是绕了个圈子,从后门回到了府中。
李辰回到后堂落座,即传令给前堂诸官:今日裴长史贵体不适,要在家中休养。如有紧急军情政务,可到后堂直呈李辰本人。然后,李辰命人给裴萱府上送去了冰、麦、时鲜蔬果等物。并以兰州刺史兼大都督的名义以示宣慰:骠骑大将军府长史裴萱,克尽职守,夙夜躬亲,安境保民,并有殊力,祈早日金体康平,乔木回春,以襄隆业,不胜久旱期霓云之望云云。
李辰和裴萱在兰州一首一辅,身份特殊,平日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住他们的一举一动。长史裴大人今日突然病了,不能理事?而刺史大都督遣人登门慰问?这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昨日贺兰须弥都督登门觐见,据说是告了裴长史一状,难道是有了什么变故?骠骑大将军府内一时暗流涌动。
但是接下来,昨晚李辰的行踪便悄悄在府中转播开来。立时舆情倒转,大家一时人人目瞪口呆。
很快,兰州诸官员便闻讯纷纷派人携礼前往裴府,表示问候示好之情。虽说兰州厉行节俭,裴萱又自律颇严,众官也不敢送什么贵礼。然积少成多,裴府一时间也是礼积盈室,应接不暇。
再说昨日迦罗因李辰破例不陪自己晚膳,而是交谈几句便匆匆而去,顿时心生疑虑。当下唤了一名侍女出去暗暗打探。过后那侍女回来禀报道,“启禀主母,郎君在书房呆了一阵,便领了几个侍卫出门去了。”迦罗皱眉问道,“出去了?可知郎君去了哪里?”那侍女摇头道,“府中当值的侍卫都说不知。”迦罗疑心更甚,却也无计可施。她心中有事,结果整整一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到了早上起来,迦罗难掩倦意,只觉胸中郁结,恶心欲吐。这时,那名侍女闪身进屋,却是悄悄对迦罗耳语一番。迦罗闻言顿时脸色煞白,一时怒不可遏,“她何敢如此不知廉耻?!”迦罗一时直气得眼前发黑,又突觉腹中疼痛难忍。侍女们见迦罗脸色突变,手扶小腹呼痛,额头冷汗直落,立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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