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冰山雪莲 (第2/3页)
上找征服感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是那么巧的落入了她的视线,然后走到了一起,自然而然的偶然越矩,却不会有其他。
他应该高兴的,身为男人,在他有能力撑起一片天的时候,身边让你觉得羞耻的恩主转身离开,只要他抹平这段过去,谁也不会知道他曾经多么的不堪,表面的浮华不干净的来源。
但,纪辞苦的手伸了一半缩回来,枕着胳膊忧伤的看着她,她为什么不爱他呢?两年多了,真的就没有一点感情?
而且最近……
她是有别的男人能代替他了吗?
纪辞苦闭上眼,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苏安宁在睡梦中有些不舒服,动了动,翻个身离开了辞苦的视线。
纪辞苦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这套房子里每一处都有她的痕迹……
天色初晴,阳光显得迷人的一天,苏安宁把头发洗直了,怕纯色的黑显得沉闷,让发型师用黑色加少量的粉紫色又染了一遍,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付迪坐在理发馆的专用隔间讽刺苏安宁:“你没事找事啊,刚烫了才几天,新鲜劲还没有过吧,朋友圈也没有见完,怎就洗回来了,又不是不好看,你这样多折腾几次,好好的一头长发都被你折腾枯了。”
首席设计师站在一边,半边的垂柳发,漂了一缕明紫,非常时尚,不管人家长的怎么样,至少发型很别致。
说话低沉温和:“姐,迪姐说的有道理,原来多好看,我花了一天时间给你做的,为此试了多少颜色,配了多少方案,怎么就不喜欢了,姐,浪费我的心血,我很伤心。”
苏安宁躺在高椅上,闭着眼睛做护理,负责养护的小帅哥手法很轻非常舒服:“过两天隐就好了,我这个专业顶着这么个发型,别说以后有考古不找我,我也不敢弄成这样子下去见先人不是,万一吓到他们了怎么办。”
“吓没吓到他们不知道,反正吓到我了。”
造型师附和:“我也很心塞,心血付诸东流,我的一腔热情,昨天的它们得多想昨天的你。”
“念诗啊。”安宁微微一笑:“越来越会说话了,去忙吧,在这里蹲着也没你的事。”
“我要伤心我的杰作。”
付迪失笑:“你是要看美女吧。”
“迪姐真理了,苏姐可不喜欢我们这个地方,能来几次我还不多看几眼,这么一说我得感谢苏姐洗了头,因为苏姐以后要做半年的营养,我岂不是每个月都能看到苏姐了。”
“知道你嘴甜,赶紧去忙,小心赚少了,你老婆不饶你。”恭维客人也是他们生存手段的一种,没有必要不给面子。
造型师不闲,能给苏安宁做造型的设计师更不闲,但如果是苏安宁和付迪,他一天不干活陪着两个大主顾都是应该的。
苏安宁前两天的发型,可以让他的客人量翻倍,如果他服务的好,以后那些客人回头,他什么也不用愁了。
“苏姐,现在市级实验小学好进吗?我姑家的孩子该上小学了,不知道选哪家。”
最容易贴近彼此关系的是孩子的内容。
庄严正在处理刚从海外接收回来的一批数据,以他的身份,很多年没有亲自做程序删选,但这组数据很重要,他要自己过一遍,然后对比开发部的数据,谁的更精准用谁的。
他不认为自己能媲美整个开发部,否则他要开发部做什么。但重要的内容他还是要自己心里有数。
庄严坐在副手台的电脑前,眼睛盯着电脑,手指速度飞快,一组数据的拆装快速精准。
苏安宁捋捋自己的长发,悄悄的打开门,探出头,穿着昨天的孔雀蓝——咚咚——
庄严没有抬头:“有急事联系林秘书,不是急事放桌子上,没有事出去。”
安宁撇撇嘴,德行!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后,歪着头看着他如变魔术般把一个个密集的数字从里面抠出来再填充上新的数字。
苏安宁只觉得头昏眼花,她一直认为这工作只有神人才做,太有耐性了。
“没听见我说话吗!我说——”庄严回头,见到安宁的一刻,险些从平稳的椅子上摔下来。
安宁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还显摆了显摆新发型。
庄严慢慢的握住她的手,神色肃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看傻了。出息。”
傻了:“其实……我就是说说……那样挺好看的。”
安宁瞪她一眼:“那我再去蓬回来。”只要她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就不会因为任何事惹彼此不开心,这是道义,是她的准则。
不离婚,闹什么都是虚的,只会平白抹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添了不必要的烦恼,甚至有可能分财产上吃亏。
“安宁。”庄严抱住她,用很严肃的神情说着肉麻的话:“我发现不爱你都不行……”
“废话,你还想爱别人吗!”
“不想。”庄严拉着她坐下,不想她离开:“等我一小时,下班一起接逸阳。”庄严回过头,目光落在电脑上时他又是超宇科技不可跨越的顶梁柱。
安宁坐在旁边看着忙碌的庄严,她是喜欢他的,认真、严谨、有能力,这样的他无需回馈爱情,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如果当初不相爱,就好了,婚姻安好,没有烦恼。
呸,消极!
应该说:庄严,不好意思,姐图的不是钱。
安宁觉得屁股被手摸了一下,一脚踩在庄严的脚上:“赶紧的!要不然不等你!”
他的安宁……
他果然想多了,哈哈!庄严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
星期六,安宁依约陪着孟子曰走了大半个花鸟市场,可他还没有选中他中意的仙人掌。
安宁见状,穿着米蓝色的中款羽绒服找了家炸鸡店不走了。
孟子曰一回头,人呢?赶紧跟进去:“怎么了?还没有一半呢?你不会累了吧。”
安宁点了杯橙汁:“显而易见。”坐在秋千般的长椅上静静的坐着。
孟子曰不高兴,他才刚开始:“你说陪我来的,这些都不好看也不满意,仙人掌上的刺软趴趴的,一掐都能出水,我还指望它能做什么。”
安宁咬住吸管,蜜色的唇角一吸,甜甜的鲜橙汁入口,非常解乏:“你想干什么!当暗器。”
孟子曰不自觉的咽口吐沫,招手:“给我也来一杯。”
“你不是不喝这些东西?”
“偶然尝尝。就算不那样,也该一样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吧!”
“哼哼。”
孟子曰退一步:“最不济也应该是银灰色,质地坚硬的。”
“去沙漠里挖一株比较现实。”花鸟市场的仙人掌恨不得能开出花,你还想要刺能见血封喉的,做梦,活在幻想里的吧。
孟子曰喝一口,难喝,推开,厚颜无耻的伸伸头:“我尝尝你那个。”
苏安宁把自己的推给他,拿起他的。
孟子曰尝了一口,抬手:“来杯清水,你为什么把头发洗直了还不告诉我。”
“蓬蓬着不方便,这样多好看,回头绑个马尾穿身校服,去高考去。”
孟子曰一口喝了一小杯水:“那不行,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小。”
苏安宁闻言眼睛一撇,吸管放下不喝了,你会不会说话!没眼色的毛病改不了是不是,几年级了。
“我什么都没说?”
“你只是补刀了。”
孟子曰茫然:“补刀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买仙人掌吗,赶紧去看看,我累了,休息会,腿都要断了。”
孟子曰看着她真的很累的样子,又想拉着她走,又不忍心她太累:“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依如苏安宁所料,开出各种花样的仙人掌比比皆是,身上的保护色能达到孟子曰要求的没有。
在孟子曰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回来时。
安宁良心安慰:“你可以把它养成那个样子,只晒太阳不喝水。”
“恩……”受打击挺大。
“走吧,瞧你那点出息。”
“恩……”孟子曰没有来时那么欢脱。
“回头陪你去沙漠挖一株。”也不拘破坏生态平衡了。
“真的!”他高兴她陪他去旅行。
“真的,真的,赶紧回家,我饿了。”苏安宁带孟子曰离开。
纪辞苦正好带着纪小梨从隔壁的鲜花店出来。
安宁为孟子曰拉上羽绒服的拉链,不等他开口先一步道:“知道你不冷,但我看着冷。”
孟子曰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追着她跟上:“你再帮我拉一下吧。”
“不是都拉好了。”
“再拉一遍。”
“厕所在那边。”
纪辞苦站在茂盛的葫芦藤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个人。
纪小梨拿着几根长势颇好的文竹兴高采烈的出来,见他不动道:“你看什么呢?”纪小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觉得没什么稀奇的。
纪辞苦手握着最近的葫芦藤觉得难受的不好呼吸,自己的声音在脑子里不知所以的回响:“你先回去,我有点事。”他说了什么!
纪小梨不察:“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这里距离学校很远的,我们是因为正事出来的回去可以打车报销,你若不一起走,就要自己挤公交了。”
说完想想他好像不用挤公交:“那也不用花两份……”纪小梨见纪辞苦脸色不对,赶紧闭嘴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人来人往的什么也看不见:“你——”
“让你先走——”
纪小梨吓了一跳:“那……我先走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纪辞苦过了好一会,才找到点力气,慢慢的往外走,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是那个人的样子还是看清了,比他各方面条件都好。
他是怎么认识安宁的?也跟他一样有个生病的妈,有段必须依靠人的家世,还是图这样来钱快?
他对安宁好吗?比他能逗安宁高兴,比他做饭好吃,甚至比他会的东西多?
纪辞苦一步一步的走着,撞到了谁完全没有所觉,只是觉得没有走几步就走不动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踉跄的坐在雪迹未干的路边长椅上,脑子里都是安宁给他拉拉链的样子。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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