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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黄芩汤 171 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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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 孝子 (第2/3页)

    “不行!”赵凌摇头,“你在这里陪着年哥儿,要是有事就让人去办,不要乱走。”

    沈橙玉看了一眼年哥儿,拉着赵凌的手,“妾身陪你一起去吧……妾身还没见过圣上,也……也想尽尽孝心。”

    “回不去了,莫说父皇受伤,我走不开,就是没有……”赵凌摸了摸年哥儿的头,“你在这里陪孩子吧,我去乾清宫。”

    赵凌蹙眉,有点不高兴却又理解沈橙玉的感受。

    “孩子没了娘,太可怜了。”沈橙玉坐了下来,望着赵凌,“爷,要不然我们回应天吧,在应天从来没有这些事。”

    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赵凌摇了摇头,道:“等父皇醒了我再去和祖母提吧。”

    乳母退了出去,沈橙玉抱着孩子哭了起来,依着赵凌道:“妾身能不能将年哥儿抱回去,妾身实在太想他了。”

    赵凌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坤宁宫。

    “废物!”赵凌还想再说,沈橙玉拉着他摇了摇头,道:“殿下,不要再说了。”

    乳母吓的跪在地上,回道:“小公子自己玩儿,指甲划到了自己的脸,奴婢刚刚已经将指甲都剪掉了。”

    “这么嫩的脸……”沈橙玉心疼不已,赵凌越加气怒。

    随即两人都是一惊,年哥儿的鼻梁上有一道浅浅的血印子,赵凌眉头一拧,看向乳母问道:“这脸怎么回事?”

    赵凌望着她,走过去看着孩子。

    “年哥儿。”沈橙玉扶着紫苏快走了几步,就看到年哥儿由乳母抱着在殿中来回的走,沈橙玉抢似的夺了过来,“我的年哥儿!”

    沈橙玉点头,和赵凌一起去了坤宁宫的偏殿,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还是她最体贴,别人都在关心圣上,只有玉儿眼里只有他,他感动的摇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担心父皇。”又道,“我陪你去看年哥儿,一会儿再去陪父皇。”

    沈橙玉迎过来,心疼的看着赵凌:“这一天一夜,爷瘦了好多。您吃饭没有,可别饿着。”

    “我去陪太后,你们聊吧。”方樱扫了一眼赵凌,有些瞧不起他,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女人,便不屑的拂了袖子走了。

    快天亮时,赵凌去了坤宁宫,沈橙玉跟着方樱进了宫,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宫……

    苏召应是,在门口吩咐了小內侍。

    “我饿了。”她想起来晚上没有吃饭,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你让人给我和岑大夫做点吃的送来吧,不挑什么,能吃饱就成。”

    此刻,他也是这样,沉默的立着,不说话。

    她想到第一次见到苏召时的情形,她跟着赵勋进西苑时,苏召无声无息的走过来,脸笼在暗影中,非常严肃难以亲近。

    “奴婢无妨的。”苏召说着想起什么来,“只要圣上没事,奴婢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顾若离从外面进来,赵凌已经重回了房中,她看见苏召跟木头人一样停在门口,走过去低声道:“苏公公也去歇会儿吧,明日白天事情更多,怕你熬不住。”

    苏召面无表情的听着,又去了门口望着圣上的样子,红了眼眶。

    魏谦就垂头应是而去。

    “祖母去休息了,等天亮了再说。”赵凌知道沈橙玉想儿子,顿了顿道:“要不,你去将她接来宫中,就说我吩咐的,让她去照顾年哥儿。”

    苏召颔首,请了赵凌出来,魏谦就迎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沈夫人道宫中事多,太后恐怕也心力憔悴,她问能不能将小公子送去太子府,由她照顾几日,也算是为太后奶娘分忧。”

    “是,还劳烦苏大家帮我回禀一声!”魏谦亦是恭敬的回了礼。

    门外,魏谦露了个脸,苏召看见了便走到门口,拱了拱手问道:“魏公公可是寻太子殿下?”

    她起身出了门,苏召守在门口,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去了净房。

    赵凌望着她点了点头。

    “你……没事吧。”赵凌看着顾若离,她摇了摇头笑了笑,“没事,我出去一下,殿下也去休息一会儿吧。”

    想到这里她便心酸不已!

    而且,这几年来他和樊氏对她视若亲身,就是笄礼,也是由他和樊氏操办的。

    她不想圣上死,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顾府的仇是因为他才得以报的。

    顾若离确实有些累了,便换了岑琛,因为跪的太久,她起身不由打了个趔趄,又咚的一声跌跪下来,双膝疼的没了知觉,她坐在地上揉着膝盖,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县主。”岑琛道:“你去歇会儿,我来扶着吧。”

    赵凌抱着头躬身坐着,不再说话。

    “什么时候会醒?”赵凌望着吊在床板上的绳子,还有那个锋利的钳子,撇开了眼睛不忍接着看,顾若离回道:“不知道!”

    圣上的脸色很白,没有半点血色,时不时会咳嗽几声,喉咙里有痰呼哧呼哧的响着,脆弱就像是一个纸片,风一吹就能让他飘远不见了踪影。

    赵凌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圣上。

    她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她一直没敢离开,引流管除了岑琛以外,她不敢让任何人去扶,只好两个人倒着班的跪坐在床前。

    “静安。”赵凌大步进了门,“父皇醒了没有?”

    她觉得有些奇怪,拧了拧眉头想再问,苏召已经走了。

    苏召飞快的看了一眼她,道:“只要圣上没事,他就不会有事!”他说着行了礼,飞快的退了出去。

    “病的重吗,看大夫没有?”顾若离望着苏召问道。

    是被打板子了吧,他作为身上的近侍,圣上出了事他一定是逃不了干系的。

    “他受了点伤。”苏召不看她,模糊的道:“等圣上病情稳定,再让他过来和县主说话。”

    苏召是掌印太监,寻常都很忙,已经没有空近身伺候圣上。

    入了夜,大家撑不住都回去休息,顾若离和岑琛陪在床前,苏召弓着腰端茶进来,放了茶盅往外走,顾若离喊住他:“苏公公,怎么是您在这里,金公公呢。”

    这个过程才是最折磨人的,若是圣上就此死了,他们也能立刻投入新帝登基的事情中,可当下这样……许多话都太敏感,他们都不敢说。

    大家都没了话。

    “那就让人快马送信去关外。”徐翼说着就起身往外走,“此事我去办,正好内阁还有些我一并做完再回来。若是有事就遣人告知我。”

    圣上受伤,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赵远山,再说,就算想瞒着他也瞒不住啊,里面治病的人可是静安县主。

    翁叙章点了点头道:“情况不同,他在比较好!”

    “赵将军那边,可要送信请他回来?”徐翼问道。

    如果只有五分把握,他们是不是要将后事先准备好,若圣上真的去了,朝中不至于慌了手脚。

    翁叙章看向徐翼,又和杨文雍对视一眼……

    周太医点了点头。

    杨文雍和翁叙章以及徐翼等五位阁老坐在偏殿中,周太医进来,和几人说了大概的情况,翁叙章负着手来回走了几趟,问道:“县主说只有五分把握?”

    圣上并没有醒,顾若离一直陪坐着,将能喂的药都喂了,能针灸的方式都试了一遍,接下来的事,就只有等。

    太后撑着坐了下来,没了话。

    “肋骨上大约要半个月到二十日。”顾若离回道:“至于引流,依情况而定。”

    太后和樊氏也换了衣服进来,樊氏捂着嘴坐在脚踏上哭着,太后亦是簌簌的落着泪:“静安啊,这样要多久?”

    他抱着头,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赵凌被冷落在一边,倒也没有不悦,只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木然的站在床边,看着心目中如山一般的父亲,被人如同皮影似的牵着线,静静的躺着。

    岑琛应是。

    “岑琛。”顾若离道:“将破伤风以及消炎药的方子给韩先生。”又道:“将白姑娘新研的那一份一并拿去抓药煎出来备用。”

    顾若离拿钳子夹住管子换了一只壶,岑琛将壶里的血倒出来,血量很多,这出乎她的意料。

    岑琛应是。

    顾若离没理他,接了岑琛的手扶着管子,估算了时间,她和岑琛道:“换一只壶来。稍后你再让人回医馆多取两只来。”

    “父皇!”他进来时,看到圣上的样子,脑子里就蹦出四个字来,“千疮百孔!”

    赵凌一怔,又不得不退回去乖乖的换了衣服进来。

    门推开,赵凌就要进来,顾若离愠怒道:“苏召,帮殿下换身干净的衣服。”

    “怎么样。”赵凌在外面拍着门,“静安,父皇现在怎么样了。”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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