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愿,此生平定天下,恩泽四海 第七十八章 求他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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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求他的伎俩 (第1/3页)
她睨的出神,兴许是被他察觉,他手中的动作故作用力的按压着,
嘶——
她吃痛的蹙眉,才缓神,这男人。海兰珠嘟囔着,不就偷看一眼,还那么记仇。
待为她包扎好,皇太极收拾好手中的医箱,放入了不远处的柜子里。如往常一样,为曾看她,便离开了。
“——”许多话语都梗在了喉间,她轻轻叹息着,也罢,望着掌心,纱布的结口竟系着小小的蝴蝶结。
可笑的念头竟入脑畔,若她的伤势痊愈,他是不是再也不会来了?颔首,望着木门,他的身影早已消逝不见。
——
初冬的天气阴晴不定。
娜木钟在屋里的铜镜前坐下,忐忑不安的梳着长发,翡翠每日里为她打探消息,那日她扯断海兰珠的翡翠手串子,不料那女人竟被火烧上,此事在宫中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此事因她而起,她四处打探皇太极身边的消息。可令她惊愕的是皇太极迟迟未有动静,每日里除了早晚两次探望海兰珠外,他走的每一步棋都令人费解,揣摩不透。
娜木钟的心仿若被无形的东西纠缠着,整日里坐立不安,又等待着那尊贵的男人发号施令。
“福晋,福晋。”翡翠匆忙的撞见屋内。
娜木钟一惊,手中的篦子惊惶的掉落于地,却又几分不悦:“怎么了?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大汗有令。”
大汗?!她的心怔着:“他说什么?”
“大汗要召见您。<>”
“召见?!到底想怎么样?”娜木钟惊慌失措:“翡翠,给我梳妆。”
推开屋门,天空浮起阵阵莹白。盛京天气寒凉,今儿里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绵绵的雪花随着轻风飘逝着,娜木钟踏出,步步走向御书房内。
海兰珠望向窗外漂浮的莹白,天色苍茫,雪花四溅。她支手翻开衣柜,第二个隔层里放置一副黑色貂绒围脖,是前些日子她特意托人为那个男人定做的。
她抚着柔顺的貂绒,天气渐凉,心中却忽增一个念头。这个时辰他该下了朝,若按他习性,这个时候该是在书房。她将貂绒围脖放置在精致的托盘上,又瞒着如莹,径自朝御书房走去。
——
御书房内,
娜木钟推门而入,她环视着,皇太极只倚在龙椅:“来了?”闻门前的声响,他低语,视线依旧落在手底的书籍,未曾颔首。
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让娜木钟舒了一口气,忐忑的心稍稍安定:“大汗安康。”
她俯身,请安。皇太极行事向来小心,步步斟酌,会为海兰珠,向她兴师问罪?或许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严峻,还是——她太警惕?!
“坐吧。”
皇太极慢条斯理的扔下手中的兵书,这才抬头,视线转而朝向不远处,娜木钟倚坐着,桌案边放置着茶水,他递了个手势:“知道我找你来所为何事?”
娜木钟一怔,刚安下的心,又被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揪起,四眸对视,屋里明明生了火炉,可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她娜木钟不是未经历过腥风血雨,可此刻,男人不怒自威的模样,头一回让她措手不及、束手无措,她直了直腰背,逼着自己冷静,又笑起,惯有的傲然:“大汗不说,臣妾岂猜的出,况且臣妾和大汗都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皇太极嘴角微咧,淡淡的笑起,面色虽笑意,那双黑眸却宛如幽潭,令人无法揣摩。他站起,步步朝向她,驻足,
颀长的身姿直直压下,长臂支撑在椅边的扶手,将她整个人圈住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娜木钟想退,却已逼到濒临境地。
可屋外,海兰珠怔着,隔着虚掩的木门,她只见眼前一幕,他的书房有女人?!隔着他的身姿,她只见那女人发髻上熟悉的玉钗,是娜木钟!
如斯暧昧的姿势,她抱着托盘的手颤了颤,雪花吹在她颊边,又迅速化为冰凉的水珠。
倘若花园那次,他当着她的面,对玉儿嘘寒问暖是假,是为了做戏给她看。那么这一次呢?
没有她,其实...他还有很多女人。其实...她不是他的‘非你不可’。垂首,只是黯然,海兰珠只将貂绒围脖随着那托盘一起搁置在御书房外。
而屋里紧迫的空气,一触即发。
皇太极摊开娜木钟的掌心,只放下一颗莹润的翡翠珠子,娜木钟错愕,颔首,果然还是为了海兰珠!
“还要我说下去吗?”皇太极问。低沉的声线,宛如一道利器直抵着她的颈。
她的掌心在颤,那翡翠珠子左右摇晃,跌落掌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滴的一声,滚落于地。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便是有意?”他笑意消逝,冷峻、肃然的质问。
娜木钟紧咬着唇瓣,他质问的声响在耳边一遍遍回想,她娜木钟向来明人不做暗事,被他逼到濒临,她轻颤的低吼着:“是我扯断的那有怎样?是那疯女人拼了命要去捡,嘴里喃喃十八颗,不就是十八颗翠珠,可失火之事又与我相干?她身边的奴婢打翻了灯火,才引得烧伤,若您要怪罪我是主谋,那她身边的奴婢就是帮凶!”
皇太极看着她,
静,良久——
“那我怎么处置你这个主谋呢?”
娜木钟怔怔的,瞠目结舌的回望着他,竟无以回击。<>镇静,他竟如此镇静!
“放心,”他挑眉:“我从不打女人,更不喜欢将暴力用在妇孺身上,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她倒吸着一口气。
“可是——”他话锋忽转:“可是你欺负她,你逼着她,她掌心烧的皮绽肉放,整整半个月下不了床,这对她来说公平吗?”
原本他的镇静,只在提到那个‘她’时,话语间徒增波澜,她只见他那深邃的眸子,染上一层愠怒,俊朗的容颜是一抹狠绝。
原来只有那个‘她’,才能乱他方寸。娜木钟嫉妒,可你当真嫉妒一个女人时,那便是你心底真正承认她是你的对手。
终于——
她垂首,认输:“我错了,大汗,我错了,请您宽恕娜木钟。”
“错了?”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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