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愿,此生平定天下,恩泽四海 第七十九章 男人最想听的那句
第七十九章 男人最想听的那句 (第3/3页)
黑影,
玉儿见状,立马缠过皇太极的手臂:“大汗,冷,我们还是进去吧,姐姐说她没事了,要不让姐姐先回寝宫休息,待祭祀宴席结束,我再去陪陪姐姐,大汗,您说好吗?”
听之,见之,她的心如同遭当头一记闷棒。
她几乎都快站不稳。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那般心疼,看着他与玉儿,她快承受不起,
才看清自己有多嫉妒,又有多喜欢,
又有多爱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海兰珠睁了睁,努力将自己的眼泪逼回去,
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他说,再怎么难堪都好,
她不能再,一而三的夺路而逃。
皇太极静静的睨着她,玉儿只拉着他的手臂:“大汗,各文武百官还都等着您。姐姐也是知礼数之人,会明白您的心意。”
海兰珠直了直身子,隔着苍茫的夜色,凝目望着她深爱的男人。
“我不想让你走。”忽而涌出的话语,此刻像溃堤一般,一泻而出,再也阻挡不住,终于,她终于鼓足勇气:“抱歉,我曾经骗了你,也骗了我自己,”
玉儿怔着,不可置信的望着海兰珠。
可她旁骛他人,只想告诉他,多么想对诉说这些日来的等待,诉说自己全部的爱意。
她的声音一定要放得很低很低,好像要低进尘埃里一样。
一定要最轻柔的语气,最诚恳的神情,最虔诚的态度,
闪着盈盈泪光,去诉说这一切。
可是,他还会相信她吗?
他的身边没有她,他还有更温婉柔情的女人,更贴心聪慧的女人,
她是他的,可他不是她的!
与他身边那群女人相比,
此时此刻,自己就像一件拿不出手的旧衣裳。
一想到这个,她的泪水几乎要涌出,只逼着自己笑着,却比哭更难看。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可我不能在欺骗我自己。”她抬起眼睛,仿佛要直直地看进他的心底:“你倦我,厌我,哪怕你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我也忘不会记你,不会忘记你曾为我做的点点滴滴。因为我爱你,会如其他女人一样的爱着你,会无怨无悔,不求任何回报的去爱你。现在是,未来的每一天,都会!”
她终于说完了,还未等他反应,她就微微躬身离开了那里。
不过是三言两语,却已经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
可她不想让余生在无尽的后悔,和愧疚中度过,
她走的又急又快,慌乱之间,那长臂牢牢的捆住她的,
那狠绝的力道汹涌的转过她的身子,在她未缓神之际,
霸道的气息直俯下,夺过她的唇边,狠狠的堵住,
他重重的吻过她,温热的灵舌只纠缠着她,
夺过她所有的呼吸,他几乎拼尽所有的力道将她揉进怀中。
那个吻,来的迅猛而霸道。
她几乎还回神,便已落入他的汹涌之中。
万籁俱寂,夜阑更深,
皇太极深深的进占着海兰珠的唇舌,又似惩罚,啃咬着她的唇瓣,
她真是好样的,最擅长的就是将他的心搅得意乱情迷,然后自己一走了之,是不是?
可他不能让她走,也不会再让她独自离开!
紧紧相拥的身影,映刻在雪树银花,粉妆玉琢之中,清风别过,更吹落,星如雨。
玉儿站在不远处凝望着,你爱她,竟那般爱?!眸底竟一片朦意,流泪不止。
——
帘幔低垂,烛火摇弋。
彼此依坐在床榻边,海兰珠紧贴在他怀前,不愿离开,不愿就这样离开。
皇太极素净的长指缠着她的鬓发,温热的呼吸洋洒在她发间,他低语,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挨着我这么紧干嘛?”
她浅浅的笑着,不答,只贪恋那抹温暖。
“我不是君子,是小人,还挨着我,紧挨着我?”
她又笑过,清瘦的脸颊,柔美的线条,颔首,只嘀咕的说:“还真记仇!”她推开他的身子:“那么记仇,你离开便是了。”
可他不依不饶的从身后抱着她:“是你说不想让我走的。”
她才想起,祭祀宴席还未结束,
他便带着她先行逃离了,很多事情总是身不由己,心口不一。
明明知道要识大体,知礼数,可她的心还是让自己选择任性一回:“我是不是很不懂事?”
他垂首,啃咬着她纤细的颈项:“可我就是喜欢你偶尔的不懂事,别担心,即便是天塌下,也有我扛着。”
心中激起淡淡涟漪,海兰珠回眸,浅笑。
他拾起她右手,见那掌心依旧包扎着,还是那个精致的蝴蝶结扣:“李太医说你的右手快痊愈,为什么还舍不得解开这纱布。”
他长指轻轻把玩着她纤细的指间。
海兰珠抬起,隔着昏暗不明的烛光下,细瞅着那结扣:“你不理我,我只便日夜看着它。你每次为我包扎,都如斯细心,你看这个结扣宛如一只欲翅而飞的蝶,在花间寻觅,只为寻得属他的花束。”
蝶恋花,
原来这便是‘蝶恋花’。
若这蝶是他,兰花是她,痴痴缠缠,众里寻他千百度,
而她,在灯火阑珊处,静静的等候着
她淡笑的言语,他侧脸静瞅她。
暖色灯影下,她柔美的线条,她的心思总是这般柔软、缜密,触景伤怀,让他痴迷不已。
皇太极鼻尖酸涩,傻女人,他轻解开那结扣,海兰珠惊杵,回神,不解的问:“为何解了它?”
他一圈一圈解下:“我不要你活在记忆里。”心疼的看着她掌心的淡粉的疤痕,几分酸涩的问下:“还疼吗?”
她摇头。
他细细的吻着,仿若要她忘却那蚀骨的疼痛。
她不记得吗?他曾说过,她疼三分,他便痛几分
。他虽不言,不语,不代表他不闻,不问。
皇太极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望着他,只准她看着他:“我还要听你说那句话。”那句让至今都心悸的话语。
“哪句?”海兰珠挑眉,轻笑的问着,心底早便是心知肚明。
“你知道的。”
“今儿我说了那么多话,我怎知是哪句?”
“男人最想听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