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愿,此生平定天下,恩泽四海 第八十章 我爱你
第八十章 我爱你 (第2/3页)
识的环着他的肩背,这才察觉他颊边的雀跃的神色,他唇边只呢喃着:“我们的孩子,兰儿,真的有了吗?是真的吗?”
“放我下来,会吓到他的。”她紧抱着他,轻声呢喃着。可从未见过他如此开怀的笑过。
眼角的弧度上扬,薄唇边是兴致盎然的笑意。
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听见她的呢喃,他连忙放下她,又小心翼翼的问:“对呀,吓到他怎么办?一出生不认我这个阿玛那可怎么行!”
他抚摸着她的腹部,轻轻的,又不敢用力触碰,只怕吓着他。
他笑,连自己都未曾发觉。
颔首,只问:“几个月了?”
“三...个月。”
“三个月?该死的李得全,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禀告。”他轻蹙,几分不悦。
海兰珠知错,立马拉着他的衣袖:“你别责怪李太医,是我让他先不禀告的。”
他疑惑,不解:“为什么?”又揣摩,担忧问起:“你是不是想打了——”
他想哪儿去了?她立马解释:“不是的,我错了太多回,可长生天怜悯,让这个孩子来临。也是让我赎罪,你原谅我,原谅好吗?”
他承认他待人曾有无情。
可偏偏对她,心有不忍。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又畏惧的神情,他的心被猛然的揪起。
三个月,她有孕在身三个月。
这些日来他怎能做到如此残忍去不理会她?
他长叹,紧咬着唇瓣,搂她于怀,太多的抱歉都无法弥补,
只紧抱着她,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闭眸,深叹,鼻息洋洒在柔顺的青丝间,皇太极低喃着:“兰儿,你罚我,罚我好吗?”
她愕然:“——”
可他在等待她的答复。
她浅浅笑过,这一走来,经历过太多生离死别,
一颗疲乏的心走到现在,才发觉,她要的太简单,彼此相爱,相知,相守,才是人世间最纯粹的希冀。
她想忘,忘却一切苦难,只记下幸福:“我罚你以后天天探望我。”
他有些哽咽,心中万分苦楚,
她要的竟是这些?
竟是如此简单?
皇太极强忍着,支起她的身子,挑眉的笑过,长指刮摸着她鼻尖:“你怎如此善良?若我是你,一定会狠狠刮他一耳光,让他不理你,让他欺负你,让他冷落你。若我是你,一定会将他推之门外,拒之不见,不准他见你,也不准他见你们的孩子。”
听之。她扑哧的笑着。
他拉下她的手腕:“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她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如此狠心。”
他双手捧着她双颊,若有所思,心中百般滋味:“你罚我,一定要狠狠罚我。”
她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一辈子,能相守的时间只有一辈子,似幻花,闪瞬即逝。
人生苦短,她不愿在离别,怎又舍得罚他,解一时之气,而又苦了自己?
海兰珠浅笑过,唇边是弯弯的弧度,瞳仁中闪烁着荧光,
她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睨着,这容颜多少次在梦里闪现,
睨的出神,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颊边,他刚毅的唇角,俊逸的容颜,
即使是在暖色的烛光底,也是如此撼人心扉。
可她察觉他无意里紧蹙的眉心,拧成了的小小‘川’字,
即便激动开怀之余,还难掩他的冷峻与傲然,
可她察觉他发间一根银丝,她心底百般滋味,他在朝野之上,定夺江山,已是操劳不已,
他虽在外人前,运筹帷幄,可他也有鲜为人知的一面,她知道那卸甲后亦是一副疲惫不堪,
思及,海兰珠唇边逸着淡淡的苦味:“这事儿因我而起,若要罚也是先罚兰儿。”
皇太极一怔。
她淡笑着:“罚兰儿此生唯爱大汗,不离不弃,可好?”
听之,他眸底的柔情融的更浓:“不好。”
她愕然,竟无一回复。
“那是兰儿对大汗的承诺,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大金万人敬仰的大汗,褪去明显虚荣,我只是你的夫君,你的丈夫,我能与其他福晋相敬如宾,可唯独你不可,我不是你的宾客,你不是我的臣子,你母需对我多礼。”
他的目光越渐越远,穿过绵延的时光,
他只见那年叼羊会上,那一对欢愉男女,卓林与她,
男人雀跃的腾空抱起她,旋转,飞舞,
他永远记他站在不远处观睨,
也永远记得那句话,男女相见相恋,皆出于自然。
他在心底介怀,又不断的问自己,那样相恋,
真的快乐吗?真的快乐吗?
他缠着她轻柔的鬓发,男人在这事儿上总是那般小气,他承认!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他的冷静早抛于脑后,
或许那一年,心中微妙的感觉是出于此。或许,他爱她,已是很久很久!
“不准你接近别的男人,不准你对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因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也只能看我。你的喜怒哀乐只准告诉我,因为你的世界只有我,也只能是我。”他低语着,他如斯认真的时候,声线低沉令她沉迷,就这样沉溺在他编织的情网当中:“因为我要你,海兰珠生生世世独爱皇太极。”
“那你呢?”海兰珠淡淡的笑过,
皇太极吻过她额际,呢喃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任你处罚,好不好?”
他轻哄着,只愿将满满的爱意,一并奉上:“好不好?”他又喃喃,似乎等待着她的答复:“好不好?”
她埋首,心中已是暖意融融。
——
夜沉,
木糊的纸窗上映刻着那一剪影,哲哲推门而入,玉儿的背影落入眼帘,
阿娜日跟随其后,见玉福晋不为所动,便出声:“玉福晋,大福晋来看您了。”
玉儿立马抹去眼底的湿润,转身,以笑意掩着落寞:“姑姑,您来了。玉儿未察觉,多有怠慢。”
这孩子,
她姑侄俩何时如此生疏,
哲哲上前,轻拿起玉儿纤细的手腕,肌肤凝脂,终还是年轻:“告诉姑姑,今儿夜里你随海兰珠出殿都看到了什么?”
玉儿不语,只垂首,这些话她不想说,姑姑也未必想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