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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愿,此生平定天下,恩泽四海 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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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哭 (第2/3页)

不一样,说不上来。

    两人不禁寒暄起,却未料及前来的男人。

    直到静儿只觉那身影,散过冷冽的寒光,威慑的投来时,静儿和侍女颔首,才见皇上一袭黑色朝服,那金色龙纹绣的熠熠生辉。

    见皇太极一手覆在腰际,直面而来。

    静儿与侍女连忙跪下:“皇上万福——”皇太极只轻轻摆手,欲示意她们退下,可见静儿托盘上的瓷碗,转而又止步,回首。

    静儿慌乱,圣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们诚惶诚恐。皇上未进屋,却盯着空着的瓷碗。忽而,皇太极问起:“刚而她吃的什么?”

    皇上口中的‘她’,自是宸妃。

    静儿思及,却将此事如实的禀告皇太极,娘娘患的可是心病。

    ——

    吱唔——

    屋门忽而开启。海兰珠听之,并未颔首,只专心的绣着手底的小衣裳。

    皇太极前来,静儿所说的一切在他耳畔穿过,刺中了他的心,她坐在花厅里,圆木桌椅上堆着一对虎娃,各式各样小玩意。还有一枚金锁和一枚附身符。

    她只沉浸在穿针引线每一个动作里,瞥见他黑色锦缎朝靴,却未颔首。

    皇太极在她身边坐下,一手覆上她拿细针的右手,动作突然,只迎上她惊愕的视线,不为别的,而是那针头刺中了他指尖,没一会儿,溢出了点滴的猩红。

    她怔着,他无心顾瑕指尖那细微的疼痛。

    幽深的眸底紧睨过她:“血燕好吃吗?”嘴角微咧,却是几分愁绪。

    她笑过:“好吃——”

    “真的好吃?”他又一次反问,明明是加了盐,她却未尝出,还是...她的心,依旧破碎,残裂着?!

    她的眸时常会闪烁一种明亮的光泽。

    可今儿,却是几分黯淡。她能骗的了所有人,却瞒不过他的双眼。

    他紧覆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喉间不由的滑动,他言:“兰儿,别这样,”孩子的离去,故然是灭顶的打击:“孩子...还会有的。”

    可是...死者已矣,生者如斯。

    这些话只在他喉间哽咽着,又全然的吞下。景大夫随祁纳赶至盛京时,孩子已殁,无力回天。

    是命运的玩笑,还是捉弄?!

    “——”她视线留在那一枚金锁上,长命锁丫,却锁不住他孩子的命:“我很好,我没事。”

    淡然的六字,唇边又淡淡的笑意。

    ——我很好,

    ——我没事。

    他曾说过,她很懂事,可太懂事。

    她很坚强,却太过坚强。

    她这样强忍的情绪,他心里...难受。“兰儿,哭一次吧,”他轻覆着她清瘦脸颊。

    “好好的,为什么要哭?”

    “我要你为我痛痛快快的哭一次。”男人急切的声音,让彼此为之一怔:“好不好?”

    海兰珠笑过,拉下他的掌心:“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我没事。”轻拂过他指尖的猩红,神情微怔,

    那细微的神情,却被他一眼捕捉,

    依旧是那几字回复,他岂会不知她的掩饰。她不好,她一点都不好。

    温热的掌心紧紧的抓过她,只坚定的告诉她:“兰儿,我要帮你找回你的眼泪。”

    ——找回眼泪?!

    她凄凄楚楚的笑着。

    ——

    寂静、幽深的夜晚。风拂过,落叶纷飞中,只映刻男人修长而落寞的身影。

    披风扬起,一手紧握酒坛,却踉跄走过。空气里满溢的酒香,却隔着凉风,肆虐横飞。

    暗夜里,他只颔首望见那门匾,在祁府前游荡,却迟迟不进那屋门。

    尔后,俯身,蹲坐在门前,素净长指只撑着额际,眉心紧蹙,唇边却荡着笑意:“两个月...”他径自喃喃:“两个月。”

    毫无头绪,酒到,人醉了。幽静,凄楚。

    他竟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找到景大夫。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

    满腔的自责与内疚,势如洪水,将他沉漫。

    他为何不在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谁也不知那两个月来,他日夜不眠,找遍了整个天下,用遍了整个人脉,才寻得景大夫的下落。尔后,快马加鞭,没日没夜,带着欣喜而归时,

    那一夜,他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声音。

    ——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晚了,一切都晚了。”祁纳虽笑,话中去几分嘲弄,那天夜里,带着景大夫赶至宫中时,孩子已经归天了,景大夫束手无措的摇头,只言——晚了。

    坛中的好酒已是见底,他不禁的晃了又晃。

    空了,酒坛空了。

    哐当一声,酒坛爆裂,正如他的心,随着那一声呼喊,势如破竹的碎了一地。

    他起身,斥吼,手臂无力的嘲指着暗夜:“长生天,你为何待她如此不公?”男人的声音,刺破长空,幽静里,只听见暗暗的回响。

    俊颜染上怒意,他斥吼着:“你要罚,就罚祁纳不得好死,任你碎尸万段,任你千刀万剐,我祁纳根本无畏,可是惩罚一个婴孩,你到底于心何忍?!到底于心何忍?!”

    他费劲全身力气,到最后,乏力的跌倒于地。未闭眸,只黯然的望向那片漆黑。

    夜空里,未有星子,他的泪顺势而流,随潇风拂过。

    ——

    同一方夜下,

    海兰珠无心睡眠,支起手臂,明天就是小八阿哥的九七,也是最后一个。她起身,捞过一件披风,为自己裹上。

    轻燃起烛火,她悄悄的走向那悠车边,静静的回忆。

    屋外一阵声响,她回神,拿捏着烛火,向外探出。

    “你可知明儿可是八阿哥的九七。”巡逻的侍卫,趁着夜黑,不禁的寒暄起。

    “嘘——你可小声一点儿,这‘八阿哥’可是宫中的禁忌。”

    “哎,我知道,可你有没有听说一件事儿?”

    “何事?”

    “宫里私底下传着,这八阿哥还未来得及取名就殁了,过了这九七,怕是要魂飞魄散,投不了胎。”

    “真有此事?”

    “这可是民间盛传,我还听说,盛京郊外,香火盛旺的静宁寺,有九百九十九台阶通往祈福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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