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满旌旗皆愧意 一 (第2/3页)
灭高贼,本督担保二位将军指挥使一职,实镇一路。去安排诸军饱餐,早些歇息,明天与贼接战。”
贺高二将大声应诺,大步而去上马飞驰向自己部下营地。
洪承畴微微一笑,对高间道:“延寿想是怪我为何不用子玉?”
高间点头随即醒悟道:“督帅是为了子玉保留实力,于紧急时雷霆一击?”
“子玉五百铁甲置办不易啊,要用在刀口上。”洪承畴放低声音,高间听着吩咐,脸色不断变换。
西斜的阳光照在寨墙上,树干泥土石子垒成的寨墙在夕照下五彩斑斓,偶尔有虫鸣之声在土木缝隙响起,立时就有人追寻虫声翻找。
巡哨的十几个流民有气无力地走动着,有几个直接靠在寨墙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
他们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门,有些干脆是手持木棒,唯一例外的是衣衫比前几天整齐多了,尽管颜色款式不一而足,有些甚至明显是女人衣服,但这已经让加入外营地的流民开心了一整天,何况如今每天可以吃两顿稀饭加一个窝头。
这就是张鼎王二喜的外营地,高迎祥部多余的武器并不多,但对于这些要打头阵的流民还是尽可能地拿出了抢掠来的衣服分给他们,并抽调武器分给一些看上去壮实些的。
“也不怪巡哨如此松懈,这些人就在昨天还是老百姓。”王二喜对张鼎说,作为正副头目,二人一人分了一副皮甲,尽管破一些,也不合身,但使得二人自己觉得身份已经不一样了。
呵斥了一个哨兵一声,张鼎无奈地转身与王二喜往营地后走去,他右手一直紧握着腰带上挂的佩刀柄,心想回去让娘和几个后营妇人把自己的皮甲改一下,眼下这样实在是有失体面。
二人的身影远远地消失在最后的营帐间,守门的流民纷纷散开找了个凉快地方躲着打瞌睡去了,只剩下三五个年纪轻的,迷糊着一双眼睛,散布在寨门周围。
嗖,一个蹲在寨墙上的流民骤然睁大了眼睛,捂着被长箭贯穿的脖子,喉咙里呃呃着,血沫子瞬间便已堵住了他的声音,双臂在空中无意识的划动了几下,身子便已经软倒在寨墙上。
临死之前视野里,他看到不远处寨墙上两个同伴也慢慢倒地,鲜血顺着伤处喷溅出来,染红了他最后的思索……
寨墙下面,一个年轻流民正在打瞌睡,几滴液体滴落在他脸上,顺手擦了一下,却是一片殷红,惊诧地表情在脸上定格,箭矢激射而来,穿入他正欲呼喊的嘴,从颈后穿出。夺地一声,将他整个身子钉在了寨墙上。
哨兵清理完后,弹指间,寨子外林木扶疏处,一百多骑兵飞驰而来,直冲进寨门,如风般卷向各个破烂的营帐。
尖锐的哨声响起,骑兵们挥舞寒光闪动的刀剑开始劈砍。
随着喊杀声。寨子里面终于喧腾了起来。到处是流民地惊呼声。有衣衫凌乱地家伙还以为是某些人在胡闹。
这时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