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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1:她就是这样被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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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她就是这样被过生日的? (第2/3页)

家伙竟然把整个超市所有商品都给她买了回来。

    他只带着一整套商品上楼,耐心等她继续刁难,只要她一发话,他立马一通电话,楼下的黑衣人果断带第二套商品过来给她消费,不用再浪费他任何时间精力。

    她是小魔女,他就是个老道长,她的手段永远都低他一筹。

    那丫头总算消停了,可怜楼下一整个车队,二十多个黑衣人得陪着她守夜,时时刻刻等老大电话,给他们送东西上去,没想到,一通电话也没响过。他们真心不懂,这都快大半夜了,他俩折腾什么呢?

    苏溪米坐在书桌里,看着他替她整理家具,台灯重新安放,床铺重新铺上,梳洗用具一一放进浴室,衣橱里的衣架一件件摆上,那些被她丢掉的衣服,他也给她重新挂上。这些衣服都是比较昂贵的品牌服饰,他不是心疼她乱丢,而是这么晚了,他没法给她重新买新的,超市里的那些,质料不好。所以他没给她换新睡衣。反正这丫头只要愿意消停,她应该不会嫌弃这些衣服才对。

    打点完毕,阳睿往她书桌前轻轻一坐,安静的盯着她瞧。

    “看我干嘛?”

    “在想……刚才那个没有结束的吻,要不要把它完成?”

    苏溪米立马喷他,“你做梦!”

    阳睿嘿嘿一笑,“好!我不动你!不过……以后我会每天去你学校里接你下学?”

    他还指望着她每天给他来一次激情之吻?开玩笑!

    苏溪米懒得和他废话,赏了好几十个白眼。

    阳睿捧起她还气鼓鼓的小脑袋,轻柔一笑后,薄唇落在她额尖,沉沉的,又不失温柔的,印下一个完美的印记。

    “很晚了,早点睡。明天还得上学,晚安!”

    看他多乖,他都不跟她要求什么晚安吻,只是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她应该可以体谅他良苦用心吧?

    房门轻轻关上,苏溪米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浴室梳洗,软趴趴的往床上一躺,一分钟不到就沉沉进入梦乡。

    她和他同房不同床的同居生活,被逼开始了。在这种生活环境下,恐怕她的神经每天都会崩得这么紧,长期下去,她迟早要被他搞到精神崩溃。

    第二天,苏溪米回学校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件事。以前那些女生路过自己身侧的时候,都对她背影指指点点,又是偷笑又是窃窃私语。但是今天,那些路过她身侧的女生,都把她当透明人一样。

    苏溪米刚下校车,乔莉就乐滋滋的在车门口迎接她,一见到她,立马上去勾搭她胳膊,咧嘴大笑,“小米,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昨天我还一直骂你是孬种,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也不一拳头打回去。没想到你昨晚那么猛,三言两语就把那些女生给吓跑了!我就想,如果昨天你像我那样抡拳头和她们干架,指不定今天那些三八变本加厉对你又拍照又调笑。可怜我昨晚生你气,窝在床上没下来送你一程,没有看见那些三八被你气死的那副德行!哎,真可惜!说真心话,小米,我可是真心佩服死你呢!”

    这一大早,她连句早安都还没说成,乔莉就这样子哇咧咧的,也不让她插句嘴。

    苏溪米等她唠叨完后,苦恼着说,“我已经彻底引起公愤了,你还和我走这么近,你不怕我连累你?”

    “连累?”乔莉惊讶着说,“老娘我天不怕地不怕,要打架,我浑身是力气!再说了,我的人缘也挺好的,好姐妹多的是,我一句话,隔壁班隔壁系,都会跑来给我助威!哪像你,整天搞孤僻,也不知道多交几个朋友。”

    苏溪米默默低头。

    其实不是她喜欢玩孤僻,而是因为小时候,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大哥哥,周围的女孩子因为她的护花使者,全讨厌她,不和她玩。她身边的男孩子又不敢接近她,理由也是因为她身边有个护花使者的缘故。然后到了初中高中,因为她父亲惹上了官司,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再加上那些女生对她怨恨已久,不停对她恶作剧,慢慢地,她知道,朋友两个字对她来说就是奢求。所以她的要求不高,她只要有一个索岩爱就行了,然后,她的云大哥出现在她生命里,在她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靠近,却被他一片赤诚感动后,她学会了依靠他,享受他给予自己的默默奉献。云大哥对她来说,是解救她灰暗时期的伟大骑士,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男人之一。

    上了大学之后,她的孤僻,乔莉看她不顺眼,老是用很奇怪的方法激怒她。乔莉欺负她几次后,得不到她愤怒的回应,那丫头就不鸟她了,隔天那丫头看见她被同寝另外两个室友恶作剧,那丫头瞬间光火了起来,她就当着那俩室友,卷起袖腕对着她们吼,这厮是她照着的,只有她可以欺负苏溪米。打从那天开始,乔莉就在她屁股后,死缠烂打。不难看出,那丫头对她的保护欲,丝毫不比孟勤云差。莫名其妙,乔莉从她的敌人,变成了一个可靠的朋友。

    晚上放学的时候,阳睿说好了要来接她,可就在他准备动身的前一秒,他收到她的短信,说是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他允了她,不过她得老实交代,她晚上准备跟谁吃饭。

    苏溪米老实回他,是索岩爱!

    那丫头知道她生日快要到了,正好趁今天她母亲去学校里探望她,索岩爱就扯着她母亲,来了苏溪米校门口等她放学,三人约好了去附近的餐馆里小吃一顿。

    上餐馆前,索岩爱母亲还给她买了个小蛋糕。

    索青灵坐在苏溪米和她女儿对面,慈祥的目光盯着她俩猛瞧。

    索青灵说,苏溪米生日那天肯定会回家和自己母亲过的,所以她们母女俩一定要提前过来先给她庆个小生日。索青灵还送给了苏溪米一份精巧的生日礼物。

    苏溪米知道自己母亲为了她的学业,赚钱有多么辛苦,那么相对的,索青灵也是如此。苏溪米看着手里这份沉甸甸的礼物,心里就想她母亲想得要死要活。吃饭途中,她去了次厕所,回来的时候还看见索岩爱和她妈妈面对面谈笑风生像个姐妹一样,她的心脏彻头彻尾被扎了一根针,刺得她血肉模糊。

    当天晚上一回家,她看见阳睿捧着本书,仰躺在舒适的躺椅上,等她回来。

    苏溪米换好拖鞋,把书包顺手往书架上一搁,踢踢踏踏走向他。

    那丫头怎么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阳睿拧了眉。她和索岩爱吃饭,又不会被欺负,她哭什么?难道?她是想……

    阳睿一时慌神,惊愕——那丫头竟然攀上他腹部,紧紧的坐在他那儿处。

    嗡地一下,他的反应如猛兽出闸。不过他选择不动声色,至少在他弄明白这丫头想干嘛之前,他不会对她做任何动作。

    他那迅猛的反应,苏溪米身子僵了一秒,一秒过后,她暗暗咬下唇角,逼着自己继续坐下去,和他紧紧得贴服着,还不停的压低身子,让自己柔软胸膛,压着他坚硬的肉墙。

    夏季快到了,他俩衣服究竟有多单薄,两人隔着两件衣服,双方的体温依旧能清晰的传递给对方。

    她那披散的秀发,落下几缕,落在他搁在扶把上的掌间,被他顺势揪在指缝间,缠绕不断。他不对她做任何不轨的举动,但他的眸子,至始不断地扫视着她衣服底下每一寸他思念已久的热源。他不开口,而是等她说话。

    “哥!”

    听见那一声叫唤,他视线变得有些狠戾。那是他死死压抑兽欲时对自己的残忍。

    “什么事?”他嗓音沙哑且冷漠。

    若不是她清楚感受到下处那坚硬的触感,她差点以为他对她的举止丝毫不敢兴趣。

    苏溪米双手伸前,紧紧覆在他肩头胸口处,扬着脖子盯着他垂视自己的眸子,“我想要生日礼物。”

    他在静默。

    在那静默之中,他像是已经知道她会跟他要什么生日礼物似得。

    她焦急万分的等他开口应她。

    静默许久后,他终于开了那尊金口,“丫头,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可以跟我要求任何一样我可以办到的事,我可以给你任何一样我能够为你弄到的东西!除了那个!”

    苏溪米眼睛瞬间放大,她小心翼翼的问,“除了……哪个?”

    阳睿伸出一指,指腹摩挲着就在他眼前的红唇,哪怕他只要轻轻低头就能吻住她,他也逼着自己别对她下手,他就用手指摸着她的,以解自己相思之渴。

    “别提!我连提都不许你提!你想要生日礼物,我给你一百份一千份。丫头,别影响我现在的心情,好么?”她听不出来,他对她,也有一丝丝的恳求。他那颗慌乱的心,就像个黑洞一样,在他心里吞噬着他一切,包括他的理智。

    可惜,那丫头就是不上道,她急着说话,“哥,我可以不见她,我只求和她通个电话,哪怕我不说话,我就听听她叫我名字就好!”瞧,她的要求有多低?

    阳睿眉头深深蹙起,呼吸越渐不稳,“我说过不许你提!你怎么非要和我作对?我和你之前签订的条款,你没记住?还是故意选择性忘记?”

    那丫头慌了,看见她身下男人那暴戾的眸光后,彻底慌了,她一吞口水,想着还是下来,别惹他为妙,可是晚了一步。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躺椅上,他双手一捞,逼着她双腿搁在扶椅上,他深深陷在中间,压下身躯,一手捏着她下颚,咬牙切齿的说,“你坏了我的规矩,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

    苏溪米脸色刷白,嘴皮子微微颤抖,忙说,“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就当我没提过!”

    “行!你一句话,我可以当你没提过。可是我的好心情,你怎么陪我?”他那深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究竟有多糟糕。

    深吸一口气后,苏溪米咬牙说,“那……那就给你……一个吻唔——”

    她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用这般凶狠的力道截取芳香,粗鲁的野蛮到了极致。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用力,用力到她嘴里磨出血丝他也不肯放过她。

    原本闭着眼睛默默等他攻击完,可突然,她睁大眸子,敲打他肩头反抗。

    那混蛋竟然在摇她!

    “你干什么?”趁着间隙,她吼他!

    “我又没强暴你,你吼什么?”他俩的衣服,一件都没脱,他只是做了个样子而已。

    “够了!惩罚够了!你给我滚!”她又嚣张了起来,至少她觉得自己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阳睿抵着她额头,瞪着她,“这惩罚是你说了算的?”

    苏溪米一懵,她呆呆的对上他视线,那一秒,她清晰的看见他眼底里隐忍的欲火正被他一点点释放出牢笼。

    “该死的!我不许你唔——”

    晚了!在她被他压在身下的那刻开始,她就没的反抗权利。而她唯一能庆幸的,是他依旧愿意坚守他对她的承诺。虽然隔着衣服,他却坚持要做到底。

    半个小时的斯磨,他把她一个人孤零零扔在软椅上,自己则匆匆回了房里,畅快淋漓地梳洗了一翻。

    洗完澡,他换上睡衣回到客厅,那丫头就这么抱着双膝,卷缩在躺椅上静静的坐着。

    “丫头,肚子饿么?我给你煮点吃的?”阳睿轻轻落座她身旁,低语着问她。听他口吻,好像刚才两人从来没有闹过什么矛盾似得。

    苏溪米用力深呼吸后,她睁眼就说,“我决定了。既然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生日礼物,那我就不过生日。”

    阳睿微微拧眉,“怎么?你不想让我帮你把那些照片收回来了么?”

    苏溪米突然杨开一抹冷笑,她高傲的昂起头,“对!那些照片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只要逼着自己去接受那些女生对她冷嘲热讽和指指点点,她还有什么好芥蒂的?

    苏溪米拿起索岩爱母女俩送她的生日礼物,扬了扬手,跟他显摆,“喏!看见了么?今天小爱母女俩已经给我过了生日!礼物我也收到了,所以后天的生日,你想过,那你自己一个人去过吧!”

    说完这句,她拿着礼物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碰动一下关上房门。

    “该死的!”男人狠狠一声咒骂。

    这丫头还能再折磨人一点么?她怎么就是喜欢挑他肋骨上扎刀?

    隔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六,一大清早,他就站在苏溪米房门口等她出来,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打算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关一整天?等到中午,那扇房门就是不动。他没了耐心,直接掏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屋。

    进去一瞧,里面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阳睿心头一落,思绪一转,立马想到她去了哪儿,急急忙忙下楼开车准备出门。

    年鱼拎着一只大蛋糕,正好撞见阳睿,“大哥,你去哪儿?”

    阳睿表情阴郁,也不和她搭话。

    年鱼拎着蛋糕不知道咋办,只好跟着大哥的脚步走,坐上他车子,把蛋糕放在腿上。

    车子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目的地。

    年鱼下车一看,楞了好几秒。这片清新怡然的草地,是墓地庄园么?苏溪米今天过生日,她大哥跑来这里干嘛?

    年鱼跟在阳睿屁股后,一路小跑。她大哥的步子跨得大,她不小跑,根本就追不上。

    直到两人站在那块巨型墓碑不远处,遥遥一眼就看见,那墓碑前跪着一身黑裙的少女,那少女低垂着脑袋,肩头一耸一耸,明显是在伤心痛哭。不过他们没听见她的哭声。

    阳睿一步一步走过去,每走一步,他身子就僵硬一分,捏紧的拳头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这个死丫头,到底什么时候出门的?他早上五点半就候在她房门口,她倒狠,比他还早,就怕他堵死她去路是不是?

    她就这么不想和他过生日?宁愿跑来墓地前,和她死去的父亲共享那只小蛋糕?

    年鱼瘪嘴说,“大哥,小嫂她怎么啦?又和你闹别扭了?”

    前几天还看见她家老大心情愉悦的在办公室里办公,时不时发呆发傻发笑,笑得特腻味。她以为,她大哥和小嫂已经言归于好了。哪知道这才几天的功夫,小嫂竟然这么可怜,对着一块墓碑吃蛋糕?

    苏溪米听见年鱼的声音,侧头朝他俩看过去,那红肿的眼皮子,再加上深幽的黑眼圈,看着特叫人心疼。

    这丫头,铁了心要在他心口刮几刀是吧?

    阳睿冷着脸,轻问,“你打算在这里跪一整天吗?”

    苏溪米昂着脑袋,哼得一甩。对!没错,她就是打算跪一整天。今天是她生日,她想怎么过,他管不着!

    阳睿双拳捏紧后松开,松开后再度捏紧,好似他内心在挣扎些什么似得。

    他的内心的确在挣扎,因为他现在真的很想直接把她扛回家,然后撕烂她衣服,扔在床上把她往死里折腾。他的耐心被她逼到极限了。用力深呼几口气后,他把气生生往肚子里咽,用力一点头,应了她句,“行!那你慢慢跪,我的车子就在庄园外,我等你等到半夜十二点。超过十二点,我就开车离开。庄园外候着你的那辆出租车已经被我遣走了。这种荒郊野外,如果你不搭我的车离开,那你就要一路走下山。”

    瞧,他给她多大宽容?他现在,只要求她在半夜十二点之前,回头让他送她回家。如果她连这个都不乐意,那他一定要好好惩罚她才行,要不然,她真要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

    阳睿丢下这句话,也没见苏溪米应和点头或是摇头,他调头就走。那张阎王脸,孤魂野鬼看得都害怕。

    年鱼看阳睿离开,本来也想跟着他一块儿走,可是她看见苏溪米还倔倔得跪在墓碑前一动不动,她苦恼的抓抓头发。

    年鱼走到苏溪米身边,悄悄的蹲坐在她身后,轻声问,“小嫂,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阳睿已经离开了,苏溪米也不使性子,她低头嘀咕着说,“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在他面前生气,都是他默许的。如果他不答应,那我连生气的余地都没有!”

    听她口气,说得有多怨言啊!

    年鱼挑眉,“既然你知道,那你干嘛还使小性子?你就不能哄着他一点?”

    “哄他?哄了他我就觉得会对不住父亲!”苏溪米努力调解心绪,忍着哽噎的嗓子,“那家伙不只是霸道,蛮不讲理,他连通融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我那样给他放低身段,苦求活求,他竟然连提都不许我提。我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他不应我,还狠心拒绝我!我能怎么办?”

    年鱼狂抓脑门,“我听不懂啊!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些?你到底求他什么东西?他干嘛不给你?”

    “我要见我母亲!不!我要听听我母亲的声音,我就只想和她通个电话而已!他不答应我就算了,他还堵着我的嘴巴,拿他的规矩压死我!不许从我嘴里听见任何有关我母亲的话!我这口气憋在这儿,真的快要被憋死了。”

    “所以你就决定,今天一整天跪这儿了?”

    苏溪米倔着昂头,“对!我半夜就赶到这儿,我就是想跪个一天一夜。我不能和我母亲一块儿过生日,难道他还不允许我和我父亲过生日么?”

    “小嫂,你这种自残法,有用么?”

    苏溪米鼓着腮子说,“他骂我坏了他的规矩,那他有本事就守着他的规矩不要对我乱来!我就是想看看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能够戴多久!”

    “啧!你真傻!”年鱼一边叹气一边起身,“老虎身上拔毛,迟早要被他咬死。”

    苏溪米垮着肩头,嘀咕了句,“嗯!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迟早要被他吞掉的!”苏溪米想说,‘爸,你看见了没有?他的伪善,肯本不值得你原谅。’

    年鱼走了,苏溪米一个人安安静静沉默着。在那沉默的寂静中,她越思考,脑子就越清晰。

    她刚才对年鱼说的,都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她生气,苦恼,千百次想着要倔到底。可是等她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今天这种傻举措,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使使小性子,她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的结局。

    这种被压迫的日子,不能持续一辈子!所以她不能任性!

    苏溪米暗自下好决心,她一定要让自己再次成长,一定要逼着自己去接受那些让她恶心至极的事,然后努力给自己创造最有利的条件。她要逃走!带着母亲从他手掌心里彻底逃脱出去才行!

    就在坟前,苏溪米几次深呼吸后,她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端接通,苏溪米轻轻地问了句,“我的采访,你还要做么?”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亲和的微笑,“当然的,苏小姐!我一直在等你回电。”

    “不知道可不可以,直接上电视做访谈?”

    “我尽量帮你争取!”

    “谢谢。”

    三言两语,苏溪米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苏溪米僵硬着两条小腿,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去庄园大门口处。

    她跪得时间太久了,如果再跪半天,那她两条腿铁定站不起来。

    阳睿坐在驾驶位里,闭着眸子一动不动,他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掀起一阵波涛海浪。

    年鱼那丫头乖乖的坐在后座,也一动不动。她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惊动那头沉睡中的雄狮。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跟着他过来,她应该把蛋糕放在他车子里,然后掉头离开。

    忽然——

    车门打开了。

    阳睿一惊,急忙竖起身子扭头看向副驾驶位。

    苏溪米慢吞吞的钻进车内。

    阳睿僵硬的脸,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愤怒的心正一点一点舒畅开,他轻轻眨眼问,“要回家了么?”

    苏溪米也是轻声应和,“嗯,我肚子饿了。”

    阳睿当下裂开一道笑容,“成,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煮!”

    “阳春面……”她悠悠地嘀咕了句。

    “好!”其实他已经准备好了意大利面的材料,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回去后把材料倒了,重新给她准备。

    说完这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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