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纠结与误会 (第2/3页)
,他想起寸心就是心滔汹涌。好像有一种他未曾注意的情绪在他心底鼓动,害他心乱如麻,又寻不到病根。
夜,深邃,幽静。漆黑的夜幕上,一轮明月高悬。
明月中,一身白衣的女子俯看凡间,精致的面容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恬逸。
女子眼望凡间,眸光却有些涣散,似乎在想心事。走进女子的思海,一个身材魁伟、模样俊朗的男子手持弯弓、箭指红日。
在思海中看着射日男子的身影,女子忍不住露笑,而在短暂的笑容过后,女子的脸便彻底蒙上忧愁。
后羿,是女子思念千年、万年的爱人,当女子认定自己的每根血管都被后羿添满时,一个灶袍银甲的男子却突兀闯进来。
闯入女子思想的男子,无论相貌、实力、地位、声望,都照后羿只过无差。对这个扬言愿为她反下天去树旗为妖,若能得她真心死不足惜,此生所愿便是披上月光的男子,她好奇过、欣赏过、惊疑过、憎恨过、厌恶过,时至今日是惭愧。她误会了他,并在误会时将他的尊严践踏脚下。然而,这个男子在弥留之际却仍称此生最大的愿望是披上月光。对这分痴情,她克不住感动。
曾经,白衣女子对灶袍男子的妹妹坚决地说,她的心已被后羿添满,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但现在,当她知道灶袍男子为三界众生之福忍辱负重长达八百年,并且现在仍在天庭朝野为众生遮风挡雨,内心先是崇敬、钦佩,而后是不知所措。
对灶袍男子的痴情和伟大,白衣女子已经没有勇气说不爱。但她放不下后羿也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她迷茫了,只能将一切交给时间。如果灶袍男子的身影可以将后羿的身影冲淡,她便接受灶袍男子;反之,为了双方都好,她宁愿忍受这遥遥无期的寂寞。
然而,正当白衣女子打算将一切交给时间决定的时候,一个谣言突然传进她耳里:灶袍男子为了前妻不惜和玉帝争执、不惜自己已经大伤元气的身体为前妻炼化咒锁,只求让前妻彻底解禁,这大概是要和前妻重情复燃。
这个谣言让白衣女子莫名其妙地产生危机。即使她亲眼看见,那个叫敖寸心的女子和灶袍男子结婚一千年,争吵一千年;即使她知道,灶袍男子为了甩掉敖寸心,做了他最不愿做的事——上天当官,但她仍然知道,敖寸心在灶袍男子的心里已经烙上印记,只能埋没,不能抹除。
有那么一瞬,白衣女子曾自赋地认为,她可以埋没灶袍男子心中的敖寸心;但面对四起的谣言,她蓦然感觉,她太高估自己,也太看轻灶袍男子对情义的认识。灶袍男子重情重义,无论与敖寸心那一千年是折磨还是快乐,对敖寸心,灶袍男子都有着特殊的感情。
她能接受灶袍男子心中有另一个女人吗?而灶袍男子又当真不介意她心中忘不了后羿吗?白衣女子纠结,不知不觉移步到月亮之外,再一次以月亮为背影,踏空起舞,用舞蹈去发泄她心中的纠结和寂寞。
舞步轻移,白衣女子跳得正投入,就见天外飞来一人,越来越近,最后化作一个粉衣女子,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跳舞。
认出粉衣女子正是敖寸心,白衣女子不由停止舞步,驱云来到寸心面前,心中的纠结完全被优雅恬静覆盖。
“三公主!你怎么来了?”白衣女子微笑着招呼。
“嫦娥!”寸心轻声叫道,赞许的语中充满羡慕:“你真美!尤其跳舞的时候,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
这是寸心第二次来找她。上次是道歉,让她意外;这次不知什么目的,但无论寸心此来是为什么,仍旧让她如上次一样意外。嫦娥从不认为,寸心能真真正正把她当朋友,进行日常走动。以她对寸心的认知,即使寸心上次为刺杀一事跟她道歉,心中也不可能对她毫无芥蒂。
寸心到底来干什么?嫦娥猜不透,因此也只能不动声色,听罢寸心的夸赞,惭愧地笑了笑:“三公主过讲!嫦娥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不用谦虚,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惜我只会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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