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鄱阳夜宴 (第2/3页)
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
吕婉玲早就看不下去了,愤而起身对着周五郎就是一通痛骂:“周五郎,我本当你是一条信守承诺的英雄好汉,没想到你也是个重色忘义、见钱眼开的货色,你要做这水匪的乘龙快婿自随你便,我自回临安去了。”
说完,吕小姐一甩手,没好气的大步而出,伍郎被这一通骂,瞬时酒醒了几分,见吕小姐夺门而出,赶紧追了出去。
追了好几步,总算一把拉住了吕婉玲,“婉玲,我不是那个意思,要走我们一块走。”
吕小姐第一次听到伍郎称呼自己“婉玲”,心里忽的一片翻腾,又听伍郎信誓旦旦,气已消了大半。
抬首望去,伍郎脸色红润,眼神热切,高大威猛又带着一点铁骨温柔,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自己双臂,心里纵使有千般委屈、万般不快此刻也融成一江春水,“扑通”一下,吕婉玲扑进了伍郎怀里。
“你答应过要送我回临安的……我一个人害怕……”吕小姐说完这句已经泣不成声。
美女入怀、楚楚可怜,周伍郎虽是铮铮铁骨、木鱼脑袋,也难敌这初开的情窦。
“嗯,我答应你。”周伍郎便这么抱紧了吕小姐……
湖波静谧,皓月当空。
夜是浪漫,亦是危机。
危机感唤醒伍郎,惊醒,这是种本能的反应,是如当日襄阳,又如那天洪州。
伍郎的预感没有错,本是火光通明的屋外忽然一片漆黑,那湖水静的如同停止一般,只有竹子在“吱嘎吱嘎”作声,有人在靠近。
伍郎机警的躲在门后,一秒,两秒,三秒……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伍郎眼疾手快,一拳击于后脑。
但,黑衣人居然没有倒下,反而转过身来攻击。
这是怎么回事?伍郎吸了一口冷气,自从来到宋朝之后,自己但凡是奔着杀人目的而出手的,还未有失手,即使一招不能毙命,至少也能当场击晕,而这人难道这等厉害?
黑衣人用的是匕首,漆黑之中,只是乱挥,伍郎左躲右闪,看的明白,眼前之人身手并不矫健,但为什么自己如此狼狈?
黑衣人毕竟太弱,伍郎逮到机会,一把抓住黑衣人手臂,用力一拧,匕首落地,发出一声尖响。
伍郎手快,一把抓起匕首,乘势一捅,手起刀落,直中要害,总算解决了黑衣人,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血液滴下的“滴答”声和……自己的喘气声!
喘气?伍郎居然在喘气?那个一口气跑几公里,连杀十几人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周伍郎此刻正在喘着粗气,他终于醒悟,不是敌人有多强,而是自己变弱了。
事不宜迟,得赶紧去救吕婉玲。
屋外同样一片寂静,周伍郎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向吕婉玲的房间踱去。
地上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多为海盐帮和海沙帮的手下,伤口很是利落,不是咽喉就是心脏,看来是职业刺客所为,然而这水寨几百号人,究竟是有多少刺客才能如此干净利落?
来不及细想,已到了吕婉玲的房间,伍郎偷偷瞥了一眼,屋内并无动静,待要走进房间,猛然发现,居然有个黑衣人坐在床上,一个戴着白色脸谱面具的黑衣人正坐在床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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