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章 匪与匪的过招 (第3/3页)
也确实上瘾,有机会就想着做上一票,毕竟比自己正道来钱快多了。抢钱总比挣钱快。
但是这次没有收编的说法,只有法院审判的说法。这算怎么回事呢?要问问清楚啊,于是匪兵私下要探子们下山时候问问清楚。所谓探子,就是一些土匪的亲属邻居财主等等。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了赏钱,或者必要时得到特殊武装的保护,愿意与土匪来往的民间人士,很不专业。
张子清接到很多起咨询,他自作主张的回答如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或许减轻惩罚。
段月泉知道后,只是嘱咐他,说话要有诚信,说了能算数的才说。
段月泉说自己也不知道法律会怎么判。发电报就让陈赓派个有民国律师资格的人过来。
陈赓很生气,这里有律师,但哪有人愿意去。
最后还是彭禹廷临时任命一个政法学校的老师为临时法官,来专门做说明。
但是已经没有探子们来问了。红军官兵们,大家也都坦然的按时作息。
总有等不及的“杆子”,杆子类似东北的“绺子”,就是官方的“股匪”的意思。他们开始在夜晚往山外逃亡,准备到外地山上去谋生。因为他们发现红军要常驻此山,这让他们大部队没有办法谋生。趁着粮草还多,赶快走出去,南边北边的山还有很多。
他们悄悄的走出大山,想从随州、枣阳、信阳、确山之间的缝隙摸出去。网眼太大了,所以土匪们轻车熟路的就跑出大山。但是外面的革命军和西北军,虽然没有出大部队,探子却是遍地。也是不敢大意啊。即使是晚上,这些大队人马,也逃不出这些侦察兵的眼睛。他们一路探清楚这些匪兵的路线和驻扎地。
对于下山的匪兵,正规军们可是不客气,无比自信。他们悄悄的包围,然后依次序,穿插、分割、炮轰、马队追击,最后都给抓住了。
山里总共跑出有3千人马,除了路上自己偷着溜回家的匪兵,还剩下1000多人,基本上都是活捉。匪首们要么跑了,要么战死,没有抓住几个重罪的来判处极刑。
对于这些匪兵,正规军也不屑于杀生,但也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再找麻烦,动兵就是费用啊。西北军和中央军,两边就把匪兵都交给了彭禹廷慢慢审判。
段月泉让左、中、右三个营地,接着派部队宣传,附带着把法官现场咨询的消息也写在上面。
这一天,桐柏山地区天气晴朗。山中到处更是名山胜景,飞泉流瀑。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桐柏山主峰太白顶,汉朝时就建有保安观。武当派鼻祖张三丰曾在此修真,目前境内道家的香火仍旺。桐柏山主峰之上的云台禅寺也香火不绝。中国道教共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而桐柏山位列第三十六洞天,第四十一福地。
七八个人正在这太白顶上的云台禅寺喝茶开会。这些人都是1927年清共以后,回来了的红党分子。他们组织农民暴动,组织游击队打土豪,分田地,分财富。有些人甚至中间抽空参加了南昌起义,败了又回来接着干。
为首的书生说到,虽然我们组织不再搞秘密活动,但我们可是杀了不少老财,这要是法院审判肯定是死罪。所以我们不能出去。
这些人确实是有问题。他们与江西永新县逃到井冈山的袁文才、贺敏学、贺桂园类似,都是大革命时期闹得过头了,有了仇人。现在也不敢回乡,躲在山里混在杆子中。现在杆子都跑路了,剩下他们再想办法,找出路。
其中一个黄埔三期的,说他认识红军的陈奇涵和陈赓、蔡申熙这些教官和大学长们,他们都是出名的红党,这是没有错的。大家一致同意去派他出去找这些当年的同党学兄。
段月泉和张子清看到出来了黄埔三期的同党,也是吃惊。尤其是张子清当年与他们一样一样的,被缴械了,还关了半年禁闭。今天自己也是干了余洒度当年围困同党的活。
这真是段月泉是真匪对真匪,自己是红匪对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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