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章 定心 (第2/3页)
偿命的。”
陈赓说,这个还是阶级问题。或者说是主义问题。虽然我们不搞暴力斗争了,但阶级还是存在的,斗争也是存在的。只是离了一个资产阶级,就没有我们无产阶级了。所以暂时两个阶级都还要发展。”
陈赓把话题拉回来,“但你们只是直接按照命令做的,钱财也都给予了民众,与土匪杀人完全不同。所以,是否适用一般法律,我也不知道。”
彭雪枫也是学习过法律,虽然只是北京汇文的中学,但那就是大学预科,常识课绝对是有的。他说,似乎是可以谈判,只要你不用民国法律,我们是可以自首的。否则我就不自首,大家继续对着干。
彭雪枫明显带有汇文中学的自由主义色彩,他后世牺牲的早啊,也是一种福气。陈赓让彭雪枫带着周邦彩去休息。
陈赓叫来了前内乡民团司令别廷芳。
别廷芳被关禁闭的转天,陈赓就放他出来谈话。说他毕竟只是不服从军事命令,但毕竟没有造成事实军事冲突,所以也不算犯罪。因为是民团,非战时也不太适用军法。所以,你如果表态不再参与军事方面的事情,他就可以出去了。
别廷芳正是年轻气盛,做英雄是做不成了,自然失望至极。他很生气的,大骂军阀不已。
当时他还是镇定下来了,就说:“陈军团长,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就是不能拿着枪杆子逼着别人搞发展。这个我倒是想通了。但是下一步我自己也说不好怎么做,不能承诺什么。”
陈赓推荐他看看书,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谁更英雄。这个时候你只能从普通的渠道,非特权渠道,完善自己,做个平民慈善家也很英雄,只是自己不能追求这个英雄,只能追求慈善本身。
你最好还是在我的军团部呆几天,平时学习。我还有事请需要你做个顾问。
别廷芳就在陈赓这里住下来。让彭禹廷给他几本书,他自己阅读起来。他读过多年的私塾,也是小地主出身。这点跟陈赓的出身差不多,两个人越聊越近乎。毕竟都是有雄心大志的人,现在只能从我做起了。
现在,两个人讨论红党以前暴动人员的处理问题。别廷芳的民团没有少杀农民协会领头人,所以他很是仇恨周邦彩这帮人。这种仇恨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你是财主,或者是中农之家。面临那么多人的群攻,是十分的无助和恐惧的。你还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别廷芳本来在内乡城住着,他接触的都是谦谦君子,或者看到的都是商贩学生。这些先生女士等等在维护和享受着县城的秩序。
别廷芳就是想保护大家这个秩序,突然来了一帮子长工、民工,把你控制起来,宣布你有罪,然后随意处置你的一切。除了恐惧,你就会感到滑稽,不服啊;你的财产和女眷,突然随人家的意愿处理啊,还有比这荒唐的么。
这帮领头人家境都不错,教育都很好,却不干正事,怂恿底层刁民来弄自己这些正经人,让他十分不解。
你要是为了穷人,学学基督教那些人也不错,虽然不认祖宗了,但也不害祖宗啊。
陈赓听了他的叙述,解释了他们也是为了世界大同,跟别廷芳的手法差不多。
别廷芳大跳起来,说:“我从来没有说没收别人的东西和财产,跟我的自治政策,那能一样么?我是强力,但让大家都秩序;他们却是强力要大家打破这秩序。”
陈赓无奈,说:“虽然路线不一样,但终点都是让穷人得到照顾。这一点,这些人没有说假话,办假事,况且他们也是执行政策,不是首创的人。”
别廷芳倒是同意这些人不贪财。但他说那些农民可不是,就是被财产吸引来的。而且这些党人就是靠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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