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六章 去蒙边 (第2/3页)
现在还是在飘荡。”
牡丹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好啊,还是不好啊。”
蒋伟说:“这你还听不明白么?你看人家那么年轻就代表国家出去了,我们还在这里飘荡,好在哪里?”牡丹对蒋伟的脾气还是不知道的。怎么说的好好的,就发起脾气来了。
洪深是大哥大了,给牡丹解释道:“她的意思是当初判断错误。你想啊,有委屈和挫折,谁都有。但怎么革命是个问题,飘荡不是革命,扎下根来才是革命。她在埋怨自己呢,与你没有关系。”
荔英却说道:“这个要看什么人。你们湖南骡子脾气太差,容易走极端。湘女也是暴烈,多情。你们母女的性格就是这样,平淡的工作收不住心。”蒋伟觉得荔英说的可能是对的,自己不禁悲哀起来。
牡丹这次听明白了:“蒋大妹子,不要多想。你再暴烈还能超过我?我们蒙古女人的性子才是暴烈性格。你跟着我,准让你找到生活的乐趣。”蒋伟不禁大喜。自己离开荔英远些,坐得离牡丹近些。大家不禁大笑,真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荔英提醒强霖接着讲下去。强霖叹了一口气说:“人生就是这样,总是觉得自己受到的不公平;革命也变成了浪漫的事情,大概来自法国?”
荔英这次倒是接了话了:“法国人骨头里面就是浪漫的,那个《马赛曲》,传遍世界的革命者。巴黎公社,就是浪漫主义色彩。因为浪漫,才有了巴黎起义;不是因为起义,才学会浪漫。”
蒋伟觉得有些绕,怒道:“你是说我么?起义、革命,本身就很浪漫。谁的骨子里面不是浪漫?”
大家听的摇头。牡丹劝到,“除了掉脑袋的革命,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浪漫。你跟着姐姐我,准会找到各种浪漫的事情。我们蒙古族就是一个浪漫的民族。”
强霖只好再讲一次自己的校长卜舫济,从小就知道自己干什么。22岁学校毕业继续读神学院,24岁到中国传道,当校长。现在也没有变过,看不出什么浪漫,但他很尽职。
但是蒋伟显然更愿意听牡丹的故事,海子,挤牛奶,为小牛接生,放牧,唱蒙古歌谣等等,十分奔放。
洪深接着前面的话题聊。他问:"年轻的外交家都有哪些人啊?”
强霖念叨几个人的名字,如王庚,叶公超,曾宝荪,正珠尔扎布等等。
洪深说:“我认识王庚,大家同期在美国,当时在美国读军校就两三个人,知道这个人。叶公超这个人,我就更熟悉了,那也是一个公子哥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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