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五章 婉容和红军 (第2/3页)
,季良老兄是我在江西的大恩人,保安团几次武器和兵员都是你给我补充的。”
张崧年说:“季良老弟在德国柏林是整整呆了7年,与我很熟悉,后来我到黄埔,他和朱德先后回国到了滇军。一个是南昌第三军军官教育团长,一个是副团长,你们俩跟朱培德,有很深的同学交情啊。”
余增生说:“我也在法国和德国呆过,见识过张教授的风采。与教授好多年不见了。”
张崧年说:“乐醒老弟啊,一言难尽。你们和任卓轩把我开除你们的少共支部,我只好回到黄埔,当中将副主任了。”
刘安恭看这个巴黎的左翼学生,提到他们与张松年当年的过节。他自己是柏林学校的正式留学生,家里自费的。不会参与巴黎的勤工俭学的人群活动。这帮子人后来被巴黎当局追究,一部分去了德国。这样他就认识朱德夫妇,伍豪还有张申府夫妇。
不过,张申府是自己不干中法大学教授了,没了工资,就与伍豪到德国游历,拜访德国数学家。德国生活便宜。
刘安恭说:“你们在巴黎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在德国,我和申府兄,玉阶兄夫妇都是很谈得来的。伍豪也与我很熟。”
刘安恭接着抱拳给张恺荫,和强霖说:“恺荫兄是更为老练了,南昌一别在没有见面了。强少爷也长这么大了,我当时见你的时候,还是一个半大少年,一年多你这么高了。我真是要老了。”
游传玉和左娜大笑起来。袁三、婉容两人不禁莞尔,也有些解恨。
强霖说:“当时应该让季良兄这个副团长帮我才好。可是朱玉阶大叔派出了陈奇涵大哥做这个参谋长。”
刘安恭说:“陈参谋长就是江西本地人。你看看,现在整个江西差不多都是他的势力。他自己到大别山躲清静了。”
张恺荫问道:“周伯苓兄,你是大才,这次回来可以有一番作为。季良老弟少年得意,你们去苏联学军事,感觉怎么样?”
周国淦说:“我在苏联这一年多,除了学习语言,就是疗养。苏联高级步兵学校课程还是比较有特色的,不过也就是保定军校的水平。”
刘安恭说:“能怎么样?我们就是人质!我们还在那里,你们就搞政变。那我们能好么?亏得陈绍禹王明调和两边,我们才被放回来。后来也不让我们上课了,流放到远东。最后远东军区同意我们高级步校这些人通过海参崴回到上海。伯承还有刘云、左权等伏龙之军事学院几个大腕,还是被扣在远东,我们高级步校的小兵们都被赶回来了。可怜伯承兄,刚从高级步校转到伏龙之学院,就停学被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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